“你...”冯锡范气的动怒,若不是顾忌她的暗器,早就出手了。
朱俏俏轻蔑的瞧了他一眼,说道“魏安是我朋友,你若是动他,我便将你主子废了,不行你可以试试。”
“张狂小辈!”冯锡范气的胡子飘了起来,阴沉的死人脸上变得通红,青筋暴起。
“师父...”郑克塽按住了他的手,上前说道“这位姑娘,刚刚只是一场误会,家师有些着急,这才与魏公子发生冲突。”他自从上次见过朱俏俏,就一直没有忘记过,此刻再见,心存爱慕,做出君子的模样,想要讨她的欢心。
蔚安安唇角勾起,露出冷笑,郑克塽简直猥琐到一定境界了,一般人还真是比不上。
曾柔脸上浮现厌烦之色,阿珂也皱起了眉头。
阿珂瞧了瞧天色,记挂着师父,说道“师弟,咱们快回去吧,师父要是醒来了不见我们,会着急的。”
蔚安安点头说道“朱姑娘,我们就先走了,这次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朱俏俏说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你们先走,我再呆一会。”
蔚安安心领神会,朱俏俏担忧冯锡范在她离开后下手,要留下看着他们师徒二人,心头一热,不再耽误时间,和阿珂曾柔牵马,准备离开。她虽然内伤已好了大半,但胸口憋闷,后背火辣辣的,一动就疼痛不已。
曾柔发现她脸色不对,隐秘的皱眉,上前扶着她的胳膊,好让她舒缓身体的不适。
蔚安安惊叹她的敏锐,微微一笑,三人牵了马,朝客店赶去。
冯锡范叹了口气,大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郑克塽整理了下衣襟,上前说道“这位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芳名?”
朱俏俏觉得他十分可笑,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喝着酒。
郑克塽虽然不悦,还是继续说道“在下郑克塽,是台湾延平王府的二公子,姑娘可是知晓?”
朱俏俏轻挑笑道“延平王府竟然变得这么不堪了。”
二人脸色拉了下来,却又拿她毫无办法,胸口气的上下起伏,郑克塽微怒道“还请姑娘出言尊重些,否则便是得罪了延平王府。”
“得罪了又如何?”朱俏俏满脸挑衅,估摸着蔚安安三人快到客店,不愿在搭理郑克塽,懒懒的起身,衣裙翻飞,傲气说道“延平王府还不入我的眼。”足尖轻点,整个身子乘风飘在空中,似真似幻,如同仙人,紧接着身子隐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姑娘!”郑克塽看的入神,上前两步,十分恋恋不舍,心头涌上失落感。
天下间这种武功的人屈指可数,此人是友可成大事,若是敌人那就太可怕了,冯锡范满脸沉重,上前说道“公子,咱们也该启程了,大公子已经动身回到台湾....”
郑克塽转身,阴着脸说道“师父,你刚刚差点杀了阿珂。”
冯锡范一愣,还从未见过公子对自己这样,朝后退两步,拱手说道“公子,天下女人多如牛毛,不必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这样难成大事。”
郑克塽冷哼道“你说的不错,但是天下绝色女子少之又少,阿珂就是其中之一。在我得到她之前,师父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冯锡范顿了一会,没有说话。
郑克塽不悦说道“师父?”
冯锡范说道“是,公子。”
郑克塽说道“走,咱们也去客店。”
“公....”冯锡范刚想劝说,看到公子阴鸷的眼神,说道“请公子上马。”
郑克塽上了马,和冯锡范还有郑府随从们朝客店赶去。
蔚安安三人到了客店,天色渐明,将马拴住,吸了口气,忍住疼痛说道“师姐,此事不要跟师父说。”
阿珂不明白说道“为什么?”
蔚安安说道“师父重伤未愈,听了此事定会生气,还是不要让她伤身子了。”
阿珂点点说道“好吧。”
蔚安安说道“曾姑娘,见见我师父,她老人家是德高望重的前辈。”
曾柔很是拘谨,心里有些忐忑,说道“我还是不...”
蔚安安牵过她的手,笑道“没事的,走吧。”
曾柔感受到属于她的温暖,甜甜一笑,跟在身后,一齐朝客店大门走去。
阿珂不知哪来的气,说道“快走吧,师父说不定已经起来了。”说着重重一推马厩的栅栏。
蔚安安不解的问道“她怎么了?”
曾柔微微一笑,并未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