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在家里上了药之后,我的母亲问了我这一路上的经历,我隐藏了雷狮两人和那个巨力男孩,只告诉她一直都在被打。她一边听一边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话我太弱小。听完后,她问我了这么一个问题。
“你在这次挨打中学到了什么。”
我沉默了,我应该怎么回答比较好呢。想要说话,我的母亲堵住我的嘴:“只能说你的真心话哦。”
我心里对她这时的幼稚举动暗自发笑,点点头示意她可以放开我了后。理清自己的想法,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对战斗一窍不通,也不会拿刀防身,我太弱了。”
谁知道她听了我的话后一脸无奈,蹲下身子和我平视:“完全不对,我宁愿你说的这些都是假的。听着丫头,你要知道,厄流区的那些人都有着明确的阶级定位,我相信你也遇见过了。你要学的,就是如何融入进去,以及迈上顶点的位置。”
她说这段话似乎在透过我看着谁,这种感觉令我厌倦,眉头下意识的皱成一团。却被母亲认为是抵触,她顿了顿:“…别露出这种表情啦。别人不可以,但我知道,如果是你的话是一定能行的,当然,你要把这个故作深沉的坏习惯改掉。你早熟这一点我无话可说,但不需要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啊,有什么话和我说嘛。”
其实说这句话也是维利卡的暗示,如果不是她刚刚才知道她所效忠的那人和自己的女儿碰了面,光听这孩子的描述,可太过于真实了。
不过……她想了想雷狮的日程,似乎并不是在这一天出王城,那么他是专门来看她的?
果然,殿下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藏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啊。
我不明所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什么您这么确信我一定可以呢,明明我连刀都不会挥,只有被人打的份。”想到这里,我不禁摸上这把小小的刀,冰凉的触感使我无由来的安心了一会。
我的小动作被面前的人尽收眼底,她摇摇头,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丫头,‘不会’比‘半吊子’要强太多了,那些人甚至都不会真正的使用自己的武器,只为自己的皮毛功夫沾沾自喜……”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听着,对人起了杀意的同时,也要做好被别人夺取生命的觉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使用好武器。现在的你……应该做不到吧?”
“我……”
她打断了我,揉揉我的头,还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煞有其事的说:“你还小,还是那句话,你早熟这一点是事实,给自己太大压力就是自找罪受。”
我点点头,她挑眉冲我得意笑笑,我失笑,提醒她:“不是说好了不在我面前吸烟吗。”
“诶嘿,抱歉,那丫头你好好休息吧。如果你想要改善体质不那么弱小的话,告诉我一声,我带你去海盗们的训练场哦。”她吐出一个烟圈,挥挥手离开我的房间。
在她离开后,我一改刚才的态度,低头看着那把小小的刀。
……杀和被杀只有一线之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