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障眼法,不对,是那个药片的作用。
不对!!
不对!!!
是赫雷斯!!
降谷零恍然大悟,突然明白为什么贝尔摩德的态度这么奇怪,为什么琴酒无视赫雷斯的挑衅。
他看着赫雷斯不在意地甩动左臂,黑色卫衣袖口倏地滑落,将那道蜿蜒的伤痕重新吞进阴影里。
是不是其它的部位也有同样的伤痕?
这就是黑衣组织隐藏的东西吗?
原来如此,这次任务情报稀缺得可怜,他怎么查都查不到,全靠贝尔摩德手里抠搜出来的线索。
黑衣组织行事诡秘,与各大企业的合作更是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他曾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枪支弹药、非法人口交易,甚至是人命买卖,可唯独没有想到……
是那些不知道什么效用,作用在人体的药。
这是十分恐怖的、即将揭开序幕的事实。
松田阵平看着降谷零难看的脸色,满意地点点头,伤口掩在摄像头找不见的地方,又恰好让降谷零看见。
他十分好心询问:“是不是有点血腥?琴酒的审问技巧一如既往的残忍,看来不用我再审一遍了。”
波本扯着僵硬的嘴角,觉得赫雷斯居心叵测,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一边挑衅琴酒,一边偷偷想拉他入伙。
他听着这熟悉的挑衅语气下意识反讽回去:“怎么,受不了这些,要不要我替你审一遍。”
松田阵平舒服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上次用剩的绷带,熟练给那人缠上止血,“不用了,不过别让他死在这里了,要不然琴酒要找我算账了。”
降谷零看着那头卷发毛绒绒地翘起,突然想起三年前再也见不了面的同期,嘴角拉直,内心希望两人最好打起来,让他看看哪个地位高。
两人待了片刻,便一前一后走出审讯室。
松田阵平无视几人好奇的目光,把剩下的药递给贝尔摩德,说:“那些人没有用了,不过耍些小聪明,你随便处置。”
倚在沙发上的金发女人,似乎是等的有些累了,比起刚进门时坐姿变得随意,涂满丹蔻的手指捏起药瓶,听到他得到的结论挑了挑眉,“还以为又是几个天才呢,就这样能把Gin使唤来使唤去的,为了他们我们可是忙了好几个月呢。”
“哎呀~抱歉Gin,我好像说错了。”
实际上只是来回杀人拿药的琴酒已经把□□抵在女人脑门上,碧绿的眼眸阴冷地盯着那头惹人厌的金发,“贝尔摩德,你最好证明你的情报完全没有出错。”
贝尔摩德移开枪口,丝毫没有生气,女人像条金色蟒蛇吐着蛇丝也要把猎物缠绕全身,慢悠悠地说:“我可没有提供的情报。Rum,你知道的,先生可是最信任他。”
"波本。"琴酒收回枪支,冰冷的声音和整个人行事都很相合,坐在单人沙发的身姿丝毫没有撼动,只有头部微微偏过,准确地与紫灰色的眼眸对准,“小心你的小动作,别把老鼠那套行为暴露在组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