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我说过了,我需要一个理由。”宴槐序擦拭着她的泪花,
他定定地看着她,期待着她可以说出那个埋藏在她心底的秘密,他希望她可以信任他。
“宴槐序,你究竟喜欢我什么?”许绡玉仰头看着他,她精致的轮廓在昏黄的车内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眼角还带着泪光。
宴槐序顿了好一会儿,他低头轻咬许绡玉的耳垂:“小小,我对你的喜欢,一直都是为了征服你。”
“我喜欢你在我面前哭,也喜欢你在我面前服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喜欢你,是因为你就是你,没有为什么。”
耳畔传来轻微的湿润感,许绡玉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她勾住宴槐序的脖子,主动亲吻上了他,她的唇在他唇上厮磨,眼角的泪顺着脸庞滑落。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死死地抱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她为他心动,可仅此而已。
宴槐序有些粗粝的大拇指抹去她的泪水,他叹了口气,也不再逼迫她了,只是轻声叹气。
感受着宴槐序温暖的怀抱和体温,许绡玉渐渐平复了心情,她揉了揉眼睛,语气还有些抖:“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宴槐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偏头,想了许久,戳破两个人之间的那一层窗户纸:“小小,是因为许总吗?许延舟。”
许绡玉僵住,她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宴槐序的脸:“你知道什么?”
宴槐序低头,额头抵着许绡玉的额头,他半搂着她:“我不是傻子,小小,许总有时候是有些奇怪,之前你在曼顿庄园的时候,我和他打过电话。”
“你可以不告诉我,也可以继续瞒着我,但是我不希望这是我和你分手的理由,我喜欢你,自然也希望你能够喜欢我,你对我,难道没有一点心动?”
许绡玉还停留在那句关于许延舟的问询中,她不能让人知道许延舟的人格分裂问题,更何况,另一个人格是对她有着不堪的心思,这个秘密无论是谁知道了,那对许延舟来说,都是致命的。
她的哥哥,就应该是那个高冷礼貌的许总,是那个掌握着诸多行业经济命脉的上位者,不该是一个精神病,一个不顾伦理的变态。
她往后仰了仰,带着自我保护的姿态,虽然眼角还有些红,可此刻,她眼里全是警惕,对宴槐序的警惕和戒备:“你知道我哥什么?”
宴槐序看着她警惕的姿态,苦笑了一声:“你觉得我知道什么?”
“宴槐序,他是我绝不可逾越的雷池,我这辈子也只有这一个亲人。”许绡玉花了很久整理了心情,她目光逐渐犀利和冷漠,“他如果有事,我不会放过任何人。”
她愿意告诉他许延舟对她的重要性,威胁和示弱她都会露出来,算计人心,是她最擅长的事情。
宴槐序蓦地笑了,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亲吻了一口:“小小,不要放过我。”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知道的所有都会保留,我说了,我要的只是你,许总的秘密,我不感兴趣。”
他目光灼灼,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略显粗暴地再次含住了许绡玉的唇,许绡玉被迫仰头承受。
她呜咽了一声,宴槐序不为所动,他甚至颇有闲情逸致地笑着勾了勾她的腰窝:“如果你不愿意相信我,我可以让你只能相信我。”
“对你,我势在必得。”
许绡玉张嘴咬了他一口,宴槐序吃痛,他松开了些,许绡玉喘着粗气,她一双眼睛就这样带着红,直勾勾地看着宴槐序:“你要我信任你,可你至少要拿出你的筹码来。”
宴槐序想了想,他松开了搂在许绡玉腰间的手,从副驾驶起身,顺带将安全带给许绡玉系上。
许绡玉就这样看着他起身,打开车门,绕着车身走到了驾驶位,打开车门,坐在了自己身边,他系好安全带,始终不发一眼。
许绡玉忍不住开口:“你究竟知道多少?”
宴槐序笑笑不说话,许绡玉被他这副模样弄得生气,加之刚才情绪起伏有些大,她索性转头不去看他。
宴槐序没有启动车辆,也没有什么动作,许绡玉等了好一会儿,她哼了一声:“我不想知道了。”
这个时候宴槐序才开了口,他没有看许绡玉,而是直视前方,十分平静地开口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