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瞪着通红的双眼,直直摇头,想后退不得,却只能在木桩上无力挣扎着。满眼都是绝望!
程朗接过烙铁,当着他的面轻轻吹了一口气!烙铁闪烁出火星子,发出“噼啪”的声响。
程朗看着囚犯恐惧,绝望的双眼。失笑一声。他就是想把囚犯的心里防线搞崩塌。
随即让大力扒开他的衣服,露出鞭痕累累,残破不堪的肌肤。在胸前狠狠烙印下去。
“啊!”
伴随着痛苦喊叫,一阵浓烟和烧焦味扑面而来。
叶昭好不容易接过侍卫手中的水,漱口。来到石室里就看到这一幕。心,紧紧揪着!随着程朗的动作震颤不已!肚子又开始反胃了!连忙捂住嘴,被他忍下来了!刚才吐了一地,现下肚子实在没货了。
程朗没管眼前昏死过去的囚犯,而是看向另一个!
另一个囚犯名叫黑二。感受到程朗的目光。惊悚的摇头又一阵点头道:
“我说!我说!我说!求你们别对我用刑!我都说!”
程朗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接过大力递过来的帕子,擦拭手指!说道:“一开始交代,不就不用我出马了吗?哼!”
叶昭此时走过来,愤恨的怒视着眼前的囚徒。扯着他的衣领,大喊道:“你们为何杀了刘判官一家!”
囚徒被衣领勒着,一时喘不上气,艰难开口道:“这...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也不清楚!”
程朗厉声道:“你们上头是谁?嗯?”犀利的眼神一直盯着,若是他敢撒谎,仿佛下一秒,就能给他胸口来一记烙印!
“小的不知!只知道进城后,要去酒肆与上头的人会面!”
“那黑四现在何处?”
“老大,他...他早就进城了!让我们在永乐酒肆碰头!”
“苏主簿的家人,现下在何处?”
“在城北郊外,一处废弃的窑洞里。关着!”
“他们可曾安好?”
“这...这...!”黑二面露难色。口吃结巴起来!一看就有问题。
“嗯?有何问题!从实招来!”程朗一看不对劲,连忙让大力把烙铁拿来,握在手中。
黑二直冒冷汗,紧张的说道:“我们出来时,苏家的闺女已经被折磨致死。丢在了乱葬岗!”
程朗双眼通红,立马把烙铁往他脸上印去!
“啊!”
流出的血渍被滚烫的温度蒸发,浓烟滚滚而上。不多时,程朗把烙铁拿开。囚犯脸上多了一个狰狞的囚字烙印!彰显着他的种种罪行。
“我问你!枫林阁在京都的老巢在何处?”程朗恨不得一锅端了他们!
“啊!在...在梅庄!”黑二每说一个字,脸上都异常扭曲。
程朗一听皱紧眉头!梅庄,那不是圣上之前赐给皇后的庄园吗?
他恶狠狠的盯着囚犯说道:“你若是敢说谎,我在你左脸上也来一记烙印!”
黑二连忙求饶道:“大人,小的句句实话!不敢私瞒!”
“好!谅你也不敢!”
“我问你,你们打算何时在永乐酒肆碰头?”
“八月十三!”
程朗一听这个时间,还有好几天。但在过两天就是中秋佳节!他们这时候进城,不会是想在中秋节上做文章吧!
他扯过黑二的衣领,说道:“你们中秋节有何计划?”
“有计划!但...但是,要见过上头接头的人才知道!是他给我们的命令!”黑二是一句假话都不敢说,全都是实情!他知道的就这么多!
“那你可知道上头人的模样!究竟是谁!”
“不知,没见过真容。只知道是个男子,身高八尺。他都是以面具示人!”
黑二说完,连连求饶道:“大人,小的知道的都说出去了。求你放过我吧!”
叶昭挥动拳头,打在他脸上。怒斥着说道:“哼!放过你?你们连我舅舅三岁的稚儿都下得去手。你们又何曾放过他们!”
“啊!”
“唔。我..咳咳咳...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是刘判官挡了别人的道!”黑二吃痛,嘴角流血,滴落在青砖地板上。
叶昭转头看向程朗,怒吼道:“君华,还有没有其他刑拘,给他们二人都来一遍!”
程朗叹息一声道:
“唉,琰明!还是让侍卫来吧。为这种人不值得,别脏了你的手!大力。把刑拘都搬出来。只要不弄死就成!”
不一会,只见侍卫搬出刑具。程朗在里面挑选出一种不致命的,选了拶指。
递给一旁的侍卫!
叶昭端来冷水,把之前昏迷的那个囚徒泼醒!囚犯看到侍卫手中的拶指刑具,吓尿一地!
侍卫面不改色,匆匆给他们二人上拶刑。用力一拉。石室传出惊呼痛苦,撕心裂肺的哭喊。
指缝中滴落的血滴。印在青砖上,打湿一片。侍卫在用力一扯。他们二人齐齐昏死过去!
叶昭又泼了一桶冷水。让侍卫继续用刑!
火盆剧烈燃烧,射出几个火星。两个异常扭曲的身影印在青墙上!似是有无数鬼魅缠身!痛苦不堪。
看着他们挣扎的哭喊。叶昭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外祖,舅舅,舅母...我替你们报仇了!”
——
一刻钟后,两个囚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程朗才阻止!因为他们二人还不能死,要送去刑部的!
“琰明,好了!他们还要送去刑部关押!我们走吧!”
“好!便宜他们了!”
叶昭狠狠了给他们一人来一拳,才解恨!
“公子!这是口供!”
负责记录的侍卫,把口供递给程朗!
“嗯!走吧!”
程朗接过,抬脚走出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