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刚刚挂在空中,清辉照耀而下,清晰印出男人惊愕、慌乱的脸。
眼前这人不止欺负铲屎官,还要踩她,仇上加仇。
江艾下手狠厉,尖甲亮出,狠狠向着他的脸划去。
“啊--”
鲁胜嗓子发出凄厉的惨叫,四道长痕出现在他半面脸上。
他捂住脸,痛的撕心裂肺;“你这个死猫,你死定了。”
江艾又快速绕到另一个疤头男身后,跳上他的肩。但是刀疤头不是鲁胜,而且她已经暴露,不出预料被他抓住。
江艾扭着身子去咬他的手,下一刻被狠狠惯在地上。
刀疤头虎口出现两个牙印,血涌上来,凶恶到:“看看那只猫死了没,没有给我踩死。”
陆宴词心脏收缩,对着她大喊:“别管我、走。”
江艾挣扎着站起,退后两步,压低身子。
鲁胜放下手,血涂了满脸像只黑夜中的魔鬼,狞笑着上前:“你还挺衷心,去地下继续衷心吧。”
他眼里满是杀意,肾上腺急速飙升使他短暂的忘记了脸上的疼痛,一心只有那虚张声势的弱小、可怜、可恨的家伙。
那么小、那么柔软,很快那呼吸就会一点点停止,毛也会变得更加鲜艳-美丽。
就像他曾经见过的那样,那只黄狗咬个不停,他只需手掌那么轻轻一动,它就再也发不出声。
黄狗在他眼中又烦人又丑,可那天他竟然奇异觉得它是如此顺眼你。
鲁胜很快从回忆中抽离,眼里染上血色,故意一下、一下重重踩在地面。
江艾丝毫不畏惧,同他对峙。
刀疤头看到他这副样子,暗暗加重警惕。
陆宴词怕她真傻站在那里,又怕些他如今的自己也想不清楚的原因,罕见焦急道:“快走、赶紧走啊。”
他们人多势众,她估量了一下,最后看了陆宴词一眼转身跑进草丛。
鲁胜到手的猎物飞走,不甘心的要追过去,被刀疤男呵住:“蠢货,干正事。”
他留恋的望了一眼她走的方向,折身回去。
几人将陆宴词抬到后车厢。
刀疤头走到鼻青脸肿的司机面前,半蹲正着他的头:“听着,三天准备1个亿黄金,否者你老板的命就没了,而且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不然.....”未尽的话语两人都明白。
金价500多一克,换算成金条约400斤。
等面包车开远后,草丛一阵晃动,一只猫头冒了出来。
是江艾,原来她根本没离开。
.......
警察很快赶到,将陈东和司机两人都送进了医院,陈东轻微脑震荡,司机伤的更严重留在医院继续治疗。
很快,一行人齐聚陆家老宅中。
“是一辆白色面包车,捂得很严实,五个人有一个很瘦,两个壮汉,其余的两个一般。”
负责此处案件的薛队长追问:“陆总最近得罪什么人了,或者和谁有竞争。”
“很多。”陈东想了一下:“鲁原达近期因为泄露公司文件进去了,他有一个儿子体型跟再场的人有点相似。”
“鲁原达的儿子?”他立即交代手下的人去调查。
陆老爷子敲敲拐杖:“宴词的安全最重要,联系银行换黄金!”
陈东掏出手机按动几下,展示给他看:“陆总身上的袖口里面有定位器,显示停在一个小路上,很久没动了。”
薛队接过“好、先借你手机一用。”
陈东跟上:“我也要去。”
......
9座面包车卸除中间的两个座位,留下很大的空位,他们将陆宴词随意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