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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集市探秘,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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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梅瓣裹着未散尽的山雨那清新又带着几分凉意的气息,悠悠坠入渡口泛着幽光的青石板,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此时杜凌渊的皂靴正稳稳地踩过街边胭脂铺那五彩斑斓的倒影,靴底与石板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临渊渡口十三街坊那嘈杂的喧嚣如潮水般扑面而来,有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交谈声、骆驼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

茶博士用力泼出的残茶在砖缝里蒸腾起温热潮湿的雾气,那雾气带着淡淡的茶香,与商队骆驼扬起的带着土腥味的黄沙纠缠成浑浊的帘幕,在眼前弥漫开来。

"龙涎香混着尸油的味道。"孙云澈突然驻足,腰间悬着的青铜罗盘发出细碎的蜂鸣声,那声音如同细微的虫鸣在耳边萦绕。

他抬手精准地接住半空飘落的货单,泛黄的宣纸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上面赫然印着杜家商行的暗纹火漆,那火漆的纹路如同神秘的符号。

萧逸尘用剑鞘奋力拨开拥挤的人潮,玄色软甲在明晃晃的日头下泛着奇异的蓝光,那蓝光如同闪烁的星辰,触手冰凉且坚硬。

当某个挑着鱼篓的货郎第三次与他们擦肩而过时,那鱼篓里鱼儿扑腾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突然轻笑:"东南方三丈外,卖糖画的瘸子盯着你的玉佩看了半刻钟。"

杜凌渊摩挲着怀中舆图残片,指尖触碰到那粗糙的纸张,前世那场绸缎庄大火突然在记忆里爆出火星,仿佛能看到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听到噼里啪啦的燃烧声,闻到刺鼻的焦糊味。

他分明记得毒缎入库当日,账房先生曾用掺朱砂的墨汁在货单批注——而此刻孙云澈手中的货单上,朱砂字迹在炽热的阳光里渗出猩红水珠,那水珠如同鲜血般夺目。

"分头查。"杜凌渊扯下玉佩塞给萧逸尘,暗红流苏穗子轻柔地扫过对方掌心,带来一丝痒痒的感觉,几粒蛊虫褪下的金壳簌簌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孙云澈欲言又止地望着他颈间泛黑的伤口,最终将罗盘指针拨向正北方向的当铺。

樟脑那刺鼻的味道与铁锈那淡淡的腥味在鼻尖炸开的刹那,杜凌渊的后背已贴上潮湿的砖墙,那砖墙冰凉且带着丝丝湿气,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三个挑夫打扮的汉子堵在巷口,他们肩头压着的根本不是货担,而是浸透桐油的乌木棺材,那桐油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棺材散发着一股陈旧的腐朽味。

当先那人咧嘴笑时,满口牙齿竟都镶着杜家银楼特有的缠枝纹银套,那银套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光。

"少东家何苦为难跑腿的?"为首者从棺材夹层抽出血迹未干的账册,封皮烫金的"盐引"二字在微弱的光线下金光闪闪,让杜凌渊瞳孔骤缩。

前世那些在江底泡胀的漕运尸体突然浮现在眼前,他们腰间也挂着同样的盐引令牌,仿佛能闻到那股刺鼻的水腥味。

青砖缝隙里的蜈蚣突然疯狂逃窜,发出“簌簌”的声音,裹着沉水香的掌风擦着杜凌渊耳畔掠过,那风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气,也让他的耳朵感受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玄衣人从屋檐倒坠而下时,腕间银铃震出诡异的频率,那声音如同魔音般在耳边回荡,恰与他体内躁动的蛊毒产生共鸣,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杜凌渊闷哼着撕开袖口,露出前世为太子试毒留下的七颗守宫砂——那暗红印记此刻正渗出黑血,血珠滑落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阴蛊噬心的滋味如何?"玄衣人的面具下传出金石相撞般的笑声,那笑声刺耳又阴森,他袖中抖落的铁蒺藜在半空组成杜家族徽的形状,那铁蒺藜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杜凌渊突然踢飞脚边竹篓,数十只染毒的绣花针混在漫天艾草中激射而出,那艾草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绣花针发出“嗖嗖”的声响。

这是前世太子暗卫的杀招,此刻被他借着巷口穿堂风使出来,倒让玄衣人踉跄着撞碎了棺材板。

朽木裂开的瞬间,发出“咔嚓”的声响,杜凌渊看清里面蜷缩的尸首——那具被剥去面皮的尸体右手,还戴着他生母陪嫁的翡翠扳指,那翡翠扳指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当第一滴毒血溅到青砖时,发出“啪嗒”的声音,萧逸尘的剑锋正挑开糖画摊子下埋着的火药引线。

卖糖画的瘸子突然暴起,残缺的右腿里竟弹出一截淬毒峨眉刺,那峨眉刺闪烁着寒光。

萧逸尘旋身避开时,腰间玉佩不慎扫过沸腾的糖浆,那糖浆冒着热气,散发着甜腻的味道,杜家祖传的缠丝玛瑙顿时融成赤红毒雾,那毒雾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好精巧的七巧锁。"孙云澈抚过当铺柜台下的暗格,指尖沾着的银粉与账册上的朱砂同时燃烧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还带着一股刺鼻的焦味。

他怀中罗盘突然指向屋顶横梁,那里悬着的招魂幡无风自动,发出“呼呼”的声响,露出背面用处女经血绘制的杜家祖坟方位图,那图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与此同时,杜凌渊那边却被玄衣人的银铃影响,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杜凌渊的指甲深深抠进砖缝,那粗糙的砖缝让他的指甲传来一阵刺痛,前世乱葬岗的腐臭气息裹着记忆席卷而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地方。

玄衣人腕间银铃震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些铁蒺藜组成的族徽正在眼前扭曲成父亲自缢时的白绫,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当对方戴着金丝手套的右手抓向他心口时,杜凌渊突然想起九岁那年,长兄教他认穴位的那个雪夜,那温暖的回忆与此刻的危险形成鲜明的对比。

"鹰窗穴下三寸!"他嘶吼着并指为刃,以玉石俱焚的姿态撞向玄衣人肋下。

这是杜家不外传的擒拿手法,却需以自身膻中穴迎向对方杀招为代价。

玄衣人面具裂开的瞬间,发出“咔嚓”的声响,杜凌渊看到他颈侧暗紫色的蛊虫咬痕——与重生那夜乱葬岗活尸颈间的痕迹一模一样。

血珠顺着瓦当滴落在糖画模具里时,发出“滴答”的声音,萧逸尘的软甲已被峨眉刺划开七道裂口,那软甲被划破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疼痛。

瘸子突然捏碎藏在后槽牙里的毒囊,爆开的绿雾中飞出成群铁翅马蜂,那马蜂嗡嗡作响,带着一股刺鼻的毒味。

而孙云澈面前的招魂幡轰然坠落,发出巨大的声响,幡布缝隙里钻出数百只嗜血的黑蝎,那黑蝎爬行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杜凌渊的指尖离玄衣人咽喉只差半寸,体内蛊毒却突然如沸水般翻涌,让他感到一阵剧痛,他踉跄着撞在淌出尸水的棺材上,那尸水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视线开始模糊。

玄衣人破碎的面具下露出半张烧焦的脸,嘴角咧到耳根的弧度与前世毒杀他的东宫太监重叠。

杜凌渊指尖凝着血珠的刹那,玄衣人咽喉突然爆开青烟,那青烟带着一股刺鼻的硫磺味。

烧焦的面皮下钻出三条碧鳞蜈蚣,裹着硫磺味的毒雾瞬间吞没整条暗巷,那毒雾让人呼吸困难。

他反手扯下招魂幡缠住口鼻,前世在东宫地牢摸爬滚打练就的闭气功夫,让他在毒雾中精准扣住对方肩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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