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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什么狗屁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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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出寝殿,格桑已经在外等候,南夜有意逗逗格桑,于是微蹙秀眉,走到他面前。

“怎的不进去,我可是等了好久。”

南夜语气略带娇俏,格桑却没听出来,还傻乎乎地解释,说什么怕打搅南夜。

南夜撇了撇嘴,嘟囔道:“真是无趣,过去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变。”

南夜向格桑甩了甩手,示意他跟上。

格桑昨夜听到沈寞把自己卖了,虽然难过但也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当他听到沈寞把自己卖给了南夜,他是实在想去沈寞面前哭一场,甚至计算起了成功的可能性。

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沈寞做的决定,除了那个传说中的白垣,没有人能改变。

格桑已经很久没有上过岸了,都快忘记岸上的风景了,但这次上岸,也不是为了欣赏风景,而是……

“格桑,快点,这东西真好看。”

“格桑,糖葫芦,分你一串。”

“格桑,这东西好重,你帮我拿下。”

受族长之托,配南族使玩的。

格桑看着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认命地跟上南夜的步伐。

南夜走在前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身后的格桑还没反应过来,便和南夜撞了个满怀。

南夜倒还好,只是踉跄了两步便站稳了脚跟,但格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手上提的东西有些多,重心不稳,再加上他本就有些心不在焉,这么一撞,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南夜连忙将格桑扶起来,关心道:“可有受伤?”

南夜的手搭在格桑地臂弯上,这让格桑有些不自在,于是他不着痕迹地退了两步,才恭敬答道:“回南族使,臣下无碍。”

南夜心下微凉,到底爱了这么多年,如今说话做事却如此疏远,不免惆怅。

南夜深吸了口气,对格桑说:“我累了,不想玩了,去看看洛洛,然后就回去吧。”

说完南夜便自顾自往前走,努力咽下委屈,格桑则拿着东西跟在南夜身后,想解释,却终没有开口,因为他知道,他们注定无法在一起。

走到熟悉的木屋旁,却见木梯边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那男人一身青衣上有金丝勾勒,头戴银冠,有一珍珠镶嵌其中,头发被整个挽起,不留丝缕。

不是弘时安又是谁?

但格桑和南夜不认得他,于是探了探他的灵源,无甚异常,是凡人无疑。

两人走到弘时安面前,弘时安见到来人先是紧皱眉头,而后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朝两人作了个揖。

南夜和格桑面面相觑,俱是疑惑不解。

“想来二位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吧,我临时借用,二位莫怪。我朋友受了重伤,急需二位的屋子养伤,待他病愈,我们会自行离开,届时,定然携重礼相报。”

乍一听,弘时安的语气还算恭敬,但仔细一听,话语中却带着不屑,想来是把南夜二人当成那种穷酸又爱财的人了。

格桑听出了话语中的不屑,有些愠怒,但南夜脑袋一根筋,直白又热心,听不出弘时安在嘲讽她,她倒是关心弘时安那个受伤的朋友。

“小公子误会了,我们并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只是与主人家有几分交情,你若是真心借住,我可以同他说一声,这倒不要紧,不过你说你朋友受了伤,我倒是会些医术,不如让我给你做朋友看看?”

“如此,麻烦了。”

南夜先行上了木梯,弘时安紧跟其后,格桑则走在最后头。

格桑细细打量着走在前头的弘时安,心中疑点颇多:旁边就是客栈,为何要住在一间破木屋里?那沈洛住哪?这男人是否见过沈洛?

格桑心里烦躁,想找弘时安问个清楚,于是不自觉地将手伸向弘时安。

还没碰到,就听到南夜笑盈盈对弘时安说:“祖传医术不外传,小公子在外等候就好。”

格桑讪讪地收回了手,南夜进屋后,格桑和弘时安相对无言,想问的话一事间全卡在喉咙眼,问不出来。

老毛病又犯了,这病连南夜都不知道,除了他自己,也就沈寞知道。

许是因为小时候的创伤,格桑极度怕生人,见到生人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和生人独处。

反正问不出什么,格桑索性就到一旁的石头上坐着。

再说南夜,她缓缓推开半掩的门扉,屋内一盏灯也没有,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南夜摸索着在桌台上,找到了一截蜡烛,又凭着记忆寻到一根火柴。

蜡烛被点亮,烛火摇曳,南夜总算能看清一点屋内的东西。

南夜举着蜡烛缓步走向那个躺在床上被珠帘遮住的人,却在烛光照亮那人的脸的时候吓了一跳。

那是一张她熟悉无比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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