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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真假少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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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县卒走到堂前,朝着刘县令作了个揖,这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这群县卒奉命去抓刘家兄妹,刚到门口,便听见刘家小妹恐惧地惊叫一声,他们连忙将门踹开,便见刘小妹披头散发、满身是血、疯疯癫癫地朝门口逃来,问她什么,她也呜呜囔囔半天说不清楚,只满眼惊恐地指着她刚才出来的那个厢房,一个劲儿地说“鬼呀——”“鬼呀——”

他们见事情不对劲,赶忙去到那个厢房查看情况,结果发现刘老大半躺在地上,已经死去多时了。

刘老大死相恐怖,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从床上拽到地上的,拖出了条血痕,脑袋被挖去了大半,已经看不出面容,看那身衣着才晓得他是谁。

见此,县卒们便打算将刘小妹押送回来,再将此事禀告县令。

见县卒要来抓她,刘小妹回想起那日县令审讯她们,问询衣服和玉佩的下落,嘴里突然念念有词,反复地说着“玉佩”二字。

这时云洇从隔壁出来,来看看出了什么情况,刘小妹见了她,像是疯了似的,冲出县卒的禁锢,又将云洇撞倒在地,嘴里说着:“我知道玉佩在哪里了!”

接着人便拐进了云洇的院落,走到东南角的角落直接徒手把土挖出来。

王阿婆见了,要把她移开,也不知道刘小妹哪来的力气,硬是把王阿婆甩开了,县卒见状也要来拉,没想到刘小妹真从那土里挖出来一个东西——就是这玉佩,然后就又哭又笑地朝县府过来。

听到这,刘县令惊出了声冷汗,先不管那刘老大是怎么死的,这玉佩不会真是云洇在水鬼坡偷了,又埋到她家院子里的吧?

若真是这样,这玉佩是真的话,那难道那封信是假的?

想到这,刘县令惊恐地望向了唐季扬那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后背,心道自己怕是要死的比刘老大还惨了。

还是一旁的县丞提醒他,先问清楚话来再说,刘县令这才冷静了下来。

他看向刘小妹,见她已经神志不清,便索性转向杵在一旁的云洇,打响惊堂木,怒斥道:“大胆云洇,竟敢趁职业之便偷取玉佩,还不速速招来。”

似乎早已预见了这一幕,云洇“扑通”就跪了下来,毫不拖泥带水,脸色却不显慌乱,口齿清晰道:“禀大人,小人是被冤枉的,小人也不知道,那玉佩怎会出现在那里,定时有人栽赃陷害,求大人明察。”

说完,在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头。

刘县令“哼”地一声,说:“平白无故为何有人会诬陷于你?再说,要是有人得了这玉佩,自是要想方设法将它卖去,用来诬陷你不是杀鸡用牛刀?”

“大人所言甚是,但是,”云洇又磕了个头,补充道:“这块红布埋在土里,一看便知有些年头,就算这可以造假,大人不妨再遣人去看看那块土最近有没有最近翻过的痕迹,若如此,唐公子刚到南水县,必然不可能是他的,如此便可证明我的清白。”

云洇这么一说,刘县令当即仔细看了看那块红布,还真是如此,这样便不必担心那唐季扬是真少爷了,由此心情大好,又问道:“就算如此,你又怎么解释这块玉佩为何会出现在你家院子中?就我看来,你和你那过世的师父当入殓师当一辈子,也买不起这样的玉佩。”

“这......许是从前有人埋在这也说不定。”云洇低头说道:“这玉佩金贵无比,但来之不明,对小人而言,就是场飞来横祸,还请县令将其充公,小人以为这才是它该有的去处。”

这话正说到刘县令心坎上,欲措辞几句将玉佩扣下,就听一声“且慢——”,从底下一直趴着的唐季扬口中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众人的眼光都放到了唐季扬身上。

云洇本低头伏地,此刻已偏头注视这位被打得狼狈不堪的小少爷,暗暗捏紧了拳,心忖他又要闹什么幺蛾子,自己好不容易说服了县令,可千万别又连累了自己才好。

刘县令则复杂地审视着他,怕到手的玉佩飞了,又怕这唐季扬的身份还有反转。

总而言之,眼神或探究或不耐,就是没有一个人想听的。

思量片刻,县令觉得自己还是不听为妙,便看向云洇要把未说的话说出口,没想到唐季扬直接自顾自地开了口。

方才那句话用劲过头,导致他咳了不少血出来,故现下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更是惹人心烦。

“刘大人,您只听那云洇一己之言,就要将玉佩充公,于理不合吧?好歹,也要让我看看是不是我的玉佩,若真是我的,就请你差书一封到望京,这打到我身上的八下棍子,我也既往不咎。”

听罢,云洇飞快地剜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而刘县令这么一听,横竖给他看一眼,对自己也没坏处啊,便将玉佩递给一县卒,让他展示给唐季扬看。

云洇见此,急忙道:“大人怎能将玉佩直接给他,这样死的也说成活的了,不如让他说说自己玉佩上的花纹,以此求证。”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

刘县令轻咳几声,欲盖弥彰地说了句:“本官当然知道。”又让县卒把玉佩拿了上来。

“小子,你倒说说,这玉佩上刻着什么花纹啊。”

“......应当是蝙蝠纹,这玉佩左上部分更为光滑,是长期摩挲导致的。”

云洇见县令神情,心不免凉了半截,不会全被那小子说中了吧,这样自己可是有理说不清了。

果然,刘县令证实了唐季扬的说辞后,立马朝云洇斥道:“大胆云洇,这玉佩竟真是你偷的!”

语气虽厉,心里却比云洇还虚,这下不就说明,唐季扬是真从望京来的了嘛!

此时云洇也一时没法回答,却又听那唐季扬继续说道:“大人稍安勿躁,我没说这玉佩是我丢的那块啊。"

"那你怎么知道这玉佩诸多细节?"

唐季扬咳了一声,说:“是因为我一见它,就突然想起我母亲曾经来过这个地方,她同我说,在这与一女子一见如故,便将自己随身所携的玉佩赠与她,并约定来日再见。那玉佩我小时候经常把玩,这才知道,如今想来,我母亲那位友人,就是云洇的师父。”

“竟......竟有这等因缘?”

此时刘县令已经陷入迷茫,他想不通名门女子和区区入殓师怎会一见如故,竟还将玉佩相赠,也不知晓唐季扬身份究竟是真是假,当今之计,难不成真要写信到望京去?

他为难之时,又听唐季扬说:“我知道现在我身份成谜,大人十分为难,既然我和洇师有这样的缘分,我此后便暂住洇师家中,今后不再叨扰县府,大人以为如何?”

初听,刘县令觉得这主意甚好,可过了一会他就反应过来,那县府这几日的吃住费用怎么办?便佯怒道:“说的好听,要是你偷偷跑了,县府的损失该怎么办?”

“这好办,”唐季扬笑嘻嘻地看向一旁,已经将头别过一边,不想搭理他的云洇,厚脸皮地说道:“洇师会帮我垫付的,对吧?”

云洇小幅度地抖了抖,缓慢地转过了头,笑里藏刀、咬牙切齿地对唐季扬应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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