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的手艺不是谁都能学会的,再说了,我家有秘制调料,就算学会了做菜的手法,没有调料,也没用。”阮白泠对自己的几个学徒无比放心,他们都是哥儿或者女子,除非自己开店,不然其他酒楼招厨师,都要男人,他们无法跳槽,他们的家庭条件也不允许他们开店,摆摊倒是可以,只不过市集摊位紧俏,不容易租到。
再说在酒楼工作稳定、包吃包住、氛围也好,还签了合同,他们没有理由离开。
阮白泠去厨房问喜哥儿今天怎么样:“累不累,能应付的来吗?”
“还可以,还好今天人不多……”喜哥儿擦了把脸,“不过人不多也是因为你不在,大家还是不相信我的手艺。”
“没事,咱们酒楼也才了开了不到一年,等时间久了,他们自然就认可你的手艺了。”阮白泠瞧见灶台旁边放着的糖糕,“你今天又去买糖糕了?”
“不是买的,是那个买糖糕的人送的。”一旁的红姐探过头来说,“我看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卖糖糕的了?要不然把他也招来咱们酒楼,你们两口子在一起也方便。”
“谁说,谁说我看上他了,而且他说他想做生意,不想做杂工。”喜哥儿说。
“你连他想干什么都问清楚了,这么厉害?不过他一天能卖一钱银子,一个月也能卖个三两银子了,确实比做店小二或者杂工赚的多了。”红姐问他,“那他赚的这么多,会不会卖个房子,然后把你接过去?总不能让你跟他结婚了之后还挤在他亲戚家,或者在咱们后院过日子吧。”
“我们俩就说过几句话,哪里就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而且他年纪那么轻,赚的也多,怎么会看上我这么一个嫁过人的哥儿。”喜哥儿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小脸却红扑扑的。
阮白泠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了,这是恋爱了。
晚上他还跟顾安知说:“我发现咱们酒楼的风水好,旺桃花,你看我恋爱了,喜哥儿也恋爱了,搬过来后阿年都谈了三个了。”
“那个卖糖糕的靠不靠谱啊?别再把喜哥儿骗走了,听红姐说,买糖糕的年纪小又长的帅,赚的也多,为什么要跟喜哥儿在一起?”顾安知觉得事情不对劲,“你看阿年虽然换了好几个长的漂亮的男人,但他自己也长得帅。”
“你什么意思?喜哥儿怎么就配不上那个卖糖糕的了?喜哥儿现在虽然赚的少,可是他以后是要做咱们酒楼的大厨的,整个后厨都要交给他管的,而且他性格好啊,人也好。”阮白泠不服气,“我觉得那个买糖糕的长得也不好看,油嘴滑舌。”
“知道你护着喜哥儿,我只是担心那个人图谋不轨。毕竟喜哥儿把你的手艺学走了,要是那个买糖糕的想做生意,把喜哥儿给拐走了怎么办?”顾安知想了想,“明天我让红姐帮忙看着些,免得喜哥儿出事。”
“你不用特意交代红姐,红姐自己就能跟你说活,她比你还八卦。”阮白泠收的第一个学徒就是喜哥儿,他对喜哥儿的感情还是不一样的,虽然喜哥儿比他岁数大几岁,可他却把喜哥儿当成自己弟弟一样。
喜哥儿虽然不懂人情世故,但是吃苦耐劳,还听话,他自然更向着喜哥儿一些。
至于那个卖糖糕的,对喜哥儿好也就算了,要是对喜哥儿不好,他肯定得护着喜哥儿。
“咱俩好像成了大家长了似的,一会担心阿年一会担心喜哥儿,”顾安知搂着阮白泠说:“咱们俩的感情才捋清楚。”
“对啊,今天咱们俩还没那个呢,每天都得做,马上就要过子时了。”阮白泠赶紧拉着他上炕。
顾安知还以为他之前说的每天都做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他是认真的,每天都要做,怪不得有时候下午阮白泠回跑到他的书房去跟他腻腻歪歪的说要做,是因为怕晚上没时间,来不及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