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看到别人往台子上扔东西,我就想着,我也扔一下试试,我担心二楼太远了扔不到台上,没想到用的力气太大了。”
“你也爱听戏?”张老板问他。
“嗯。爱听,不过我只去过三次,不懂戏……”阮白泠不好意思的说。
“不懂戏,怎么会这么热爱,你谦虚了。”张老板笑着说。
阿年和另一个小二说:“顾老板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小二瞧见顾安知站在柱子后头,咬牙切齿的偷看阮白泠和那个唱戏的有说有笑的说话:“顾老板为什么不过去?自己夫郎都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了,他只敢偷看?咱们顾老板太妻管严了。”
阿年低声说:“他不是妻管严,他是太爱夫郎了,你没看到么,平时顾老板离不开他夫郎,白天在酒楼里粘着,晚上回家粘着,寸步不离,几乎没瞧见他自己独自出门的时候。”
顾安知听到他们两个蛐蛐自己,转头跟他们说:“我不是怕他,我只是想给他足够的空间和尊重。”
阿年和店小二:“……”你再尊重下去,你夫郎都要跟别人跑了。
还好阮白泠只说了几句话就又跑去厨房忙活了,不然顾安知能把柱子捏碎了。
第二天阮白泠又去戏楼了,还没带上顾安知,而是带着喜哥儿过去了。
阮白泠跟顾安知说:“今天张老板正唱新戏,他叫我一定要过去,我瞧你也不爱听戏,你还是留在客栈看书吧。喜哥儿这几天烦闷,我带他去透透气。放心,这次我坐在楼下,楼下便宜。”
顾安知心说楼下是便宜,但是离戏台子也近啊,要是坐在第一排就更进了,说不准你一伸手都能抓住人家的脚呢。
“我也要去。”顾安知起身放下书,“我也好奇什么新戏。”
“不成,你不是说要做官么,想做官不看书怎么行?”阮白泠把书塞进他的手里,“而且你今天不是约了先生商量代管班的事么,你去听戏了他来了谁接待?”
顾安知只能坐下了,把阿年招呼过来:“你跟着一起去。”
阿年知道自己任务艰巨,点点头,压低声音说:“放心,我一定不让他们有接触的可能。”
“我没担心,我就是觉得你总是加班,累坏了,给你的福利,今天你们去听戏,我请客,”顾安知对另外一个小二说:“没去成的也别心急,下次轮到你们去。”
……
晚上回去,俩人躺在炕上了,顾安知听阮白泠还哼今天听得调调呢。
顾安知实在忍不住了,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肌上,转移他的想法,让他别再想着那个唱戏的了。
“你干什么?”阮白泠抽回手,“你平时不是不让我摸吗?”
“今天允许你摸了,你不乐意摸了?不乐意摸了,以后就都别摸。”顾安知把肚子盖上。
“谁说不乐意了。”阮白泠把手又放了上去,这手感确实令人心情愉悦,但是以前顾安知不让摸,今天主动让摸了,难道跟自己去听戏有关系?
阮白泠心说难道自己主动追他,他不乐意要,但是他以为自己喜欢上别人了,有危机感了?
阮白泠故意说:“其实我觉得你以前说咱们当兄弟也挺好的,以后你找你喜欢的女人成亲,我找我喜欢的男人,咱俩各自成亲之后还住在一个院子里,不过不住一个屋子,就跟亲兄弟似的,互相帮助。”
“什么叫亲兄弟一样?”顾安知着急的问他。
“你不是说,我喜欢你只是错觉,我只是喜欢你跟哥哥一样帮助我,我喜欢的只是你对我的好,而不是对情侣那样的喜欢。”阮白泠叫他,“哥哥,我以后不叫你夫君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