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讨厌小孩子了?”顾安知问他,“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讨厌小孩子,是讨厌跟我生的小孩子对不对?”阮白泠问他。
“我只是觉得我还没有做好当一个父亲的准备,不要孩子是对孩子负责。”顾安知说。
“你做生意的时候都是雷厉风行,当初买红薯,看了一眼直接掏钱,就连这个酒楼也是快速掏钱,为什么生孩子上面,就要做足准备?难道投钱开酒楼是小事吗?”在阮白泠看来,他生活的村子里,大家到了年纪就成亲,成亲之后就要孩子,挨家挨户都有一大群孩子,让小孩子吃饱穿暖,每天早上放出去让他们自己玩去,晚上等他们回来吃饭睡觉,一眨眼就长大了。
可是生意如果做失败了,可是非常要命的事。
可是顾安知的生长环境跟他完全不同,他从小就生活在富裕的家庭中,无论是从之前的摊位还是现在的酒楼,在他眼里都是小生意,没多少钱。
反而对孩子要做足准备才行。
“咱们现在的条件不适合要孩子,若是你怀上孩子了,酒楼就得关门了。”顾那只想了想他那几个学徒,半年甚至一年内都不能独当一面。
“我可以怀着孩子炒菜,快生了之后再休息几天,生完了就继续回来。”阮白泠不明白他为什么觉得怀是那么严重的一件事。
“我怎么能让你怀着孩子干重活?我宁愿我去厨房炒菜,也不能让你去那种烟熏火燎的地方。”顾安知挠挠头,“不对,咱们俩还没有谈恋爱呢,怎么开始计划怀孩子了,好像孩子已经怀上了一样。”
“你太难追了,”阮白泠气鼓鼓的仰着头看他,“还是说,你只是享受被我追的感觉?”
顾安知确实难追,从小到大追他的人太多了,他一个都没有答应,这也养成了他不会因为谁对他好,或者因为愧疚而答应跟人谈恋爱。
“不好了,有人来咱们这闹事。”店小二跑进来说,“喜哥儿他婆婆带了一帮人过来,说要把喜哥儿带回去,阿年拦着呢,可是也不知道能拦多久,他们嚷嚷着我们不让喜哥儿走,他们就把咱们酒楼砸了。”
“他们为什么要把喜哥儿带走?咱们对喜哥儿挺不错的。”阮白泠昨天跟喜哥儿聊天,喜哥儿还跟他畅想未来,说要成为他们酒楼掌勺大师傅,让阮白泠不用那么忙,今天怎么就要被带走了?
“这肯定不是喜哥儿的意思,咱们跟他签了合同的,他提前走要赔很大一笔钱,他家里人肯定不知道合同的事,才要带他离开。”顾安知问店小二,“你先跟我们说说前因后果。”
小二急急忙忙的讲:“他婆婆说想让他改嫁,已经找好人家了,男方把彩礼都给了。她要用喜哥儿改嫁的彩礼钱给儿子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