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按照上次正规一的思路推进。歌曲名《Battle》。首先就是概念,上次是宗教题材,这次直接从宗教故事原型入手,是关于天使与魔鬼的故事。
MV取材于一段百度得来的材料:一日上帝望着井然有序的一切,决心创造一种新的,独特的生灵,于是依着自己的像造出了人类的始祖——亚当,把他安置在伊甸园,让他在里面自由自在地生活。上帝又把亚当带到神殿封他为“弥赛亚”,并召集众天使,要求天使们对其行礼跪拜,尊他,敬他。米迦勒等天使怀着对神的崇高信仰,谨遵旨意,一一照做。
路西法却犹豫了。
天使已经没有自由,不能再失去尊严与骄傲。
面对米迦勒的好心劝诫,路西法开口婉拒:“我侍奉上帝千万年,论功绩,我在亚当之上;我为六翼炽天使,位仅次于上帝,论地位,我在亚当之上;我乃火中之火,论出身,我在亚当之上;我手中掌握盖世的力量,论力量,我在亚当之上……我为何要拜他?”
在亚当面前,路西法断然拒绝低头屈膝,他身后的天使也纷纷拒绝跪拜亚当。面对抗命的逆子,上帝再次下达旨意,希望路西法能遵守命令。
在上帝的威严面前,路西法还是抗命了。他无法抛弃内心的骄傲,无法放弃天使的尊严,他也无法阻止自己嫉妒亚当这个无缘无故被上帝恩宠的孩子,更重要的,他渴望能够拥有自作主张的权利,渴望触摸自由,他更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兄弟姐妹跪倒在一个人类面前。
一旦违命,就无法回头。
对上帝千万年的敬爱付之东流,路西法的心中五味陈杂。最终放弃对上帝的信仰。
俊尼饰演加百列,叽桑饰演米迦勒,两人都是天使长。杋圭饰演由天使堕魔的路西法。李糯饰演撒旦。沈泉锐一人粉饰两角,白发是上帝,黑发是人类亚当。
MV开头便是上帝创造出了亚当,命众天使对其行吻手礼以示臣服,然而路西法不服,一箭划破表面和平。
画面里亚当既要戴眼罩也要戴头纱,主打神秘主义。
舞台上则由路西法亲手掀开亚当的面纱。杋圭是可爱型的气质,为了显示路西法的反抗,需辅之以突出力量的编舞形成一种反差。
米迦勒是两面派,游离在加百列和路西法之间,并和路西法乘船去往魔界,眼睁睁看着他走进魔界的大门最终堕魔。海上行船非常适合做克苏鲁,迷雾、鸣笛、号角元素齐上阵。
撒旦不像上帝那样高高在上,当然也养尊处优,是个富贵闲人,他代表了路西法崇尚的自由。撒旦欣然应允了路西法的加入,在宝座上朝他张开双臂以示欢迎。后来又化作伊甸园的毒蛇咬向了亚当脖颈外侧的纹身。
想想就很刺激,后期特效加上毒牙,但实际就是卖腐,很难想象李糯那样一个冷面的人,要放下身段卖腐,啊哈哈真带感。
李糯是力量型舞担,核心掌控力很强做起动作来毫不费力,舞蹈动作非常适度利落,但也有种不用力太持稳不够夸张的感觉,表现力和观赏感不足,除非是特定的动作,别人做不出来只有他做的到位,所以这次给李糯的编舞子潇结合了他饰演的角色特征,撒旦就要狂气,外放,不要收敛。子潇强势要求李糯把腿抬得更高,把腰弯的更下,把胯扭得更多,他并不是做不到,只是之前做的恰到好处,子潇就是要打破那种平衡。对应的,作曲也要给他安排那种魔幻迷乱的音色,像是诱人的海妖塞壬,真假声丝滑切换,李糯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欲,却很有质感。配上一段没有伴奏的轻声低吟,仿佛是真实地萦绕在耳边的恶魔低语,最是蛊惑人心。
路西法成为堕落天使后,并没有变得心狠手辣,反而十分惆怅,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归属于哪一方。上帝派大天使长加百列降伏路西法,带他回来,作为曾经的好友,加百列苦口婆心地劝说,不料却被路西法识破他只是假意奉承,言语之间擦枪走火,加百列被重伤到吐血。
此时亚当出面,给了加百列一滴鲜血,加百列死而复生。
吐血一节惹得俊尼玩心打起,故意捂着胸口伸出一只手,翻着白眼演技浮夸。看上去真的蛮搞笑。
子潇一边笑一边阻止:“别这么夸张啊,到时候成了习惯就惨了。”
虽然概念设定有强烈的故事感,但在MV拍摄的过程中子潇却强调使用抒情的手法,比如运用一些细节描写和慢镜头,路西法瞄准亚当到射出那支箭,镜头要跟随箭的动向穿过加百列和米迦勒,再到亚当偏头一躲,箭矢射中头纱,擦过了亚当脖颈一侧的纹身。画面定格在亚当的脸上,他缓缓流下珠光闪闪的银色眼泪。舞台上也要配合画一滴泪钻。而路西法从冥河踏过魔界大门,镜头要聚焦他的翅膀,后期加特效,翅膀从中心到边缘逐渐浸染成黑色,映照路西法转换身份成了堕落天使。
正规一集中在叙事上,正规二故事跨度大,集中于营造不同场景的氛围感。子潇要做的,是把中国古典诗词中的那种意象美具象化。
因为是华丽的主题,布景和特效必须两相结合,不能一眼假也不能太过寻常。
于是子潇提前去了很多地方采风,选了些景色入画成片。对于公费旅游成员们当然是举双手赞成。
其中就有废土风的雅典娜神庙遗址,当然最后并没有去成,性价比不高,采用原型建个模就行了。
这次正规二子潇打算安排在春天回归,上次冬天太冷了。
时隔一年半,子潇开始正式尝试编曲了,但她编不了太多,她熟悉的是琵琶和古琴,对于吉他钢琴并不擅长,而且她也不能编太多,就像亲自下厨做饭,哪怕难吃得跟屎一样,自己也会觉得好吃,就因为是自己做的。自己写的歌再难听她也会觉得好听,最多说自己的歌和别人的歌都好听,而无法说自己的歌不如别人。
正是因为开始尝试编曲,子潇才更加理解了杋圭当初被她回绝时的心情。
她向杋圭提起了这种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