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德拉库尔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这一幕尖叫起来。
春张习以为常地摆摆手,“这是对付汤姆的,不关你的事。”
德拉库尔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也不喜欢里德尔?”
“很明显不是吗?”
想到伏地魔的事情,春张就来气,那股委屈和愤怒又冒了上来,她不明白,汤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了呢?
天晓得,春张就放松了这一段时间,因为汤姆拯救了纳吉尼,原本杀人的武器救了人。
春张以为汤姆变好了,他开始珍视和敬畏生命,那么就没理由再用罪犯的标准去对待汤姆,个人的隐私和自由应当得到尊重,或许还有她沉迷与索玛的恋爱的因素在,可说到底,汤姆辜负了春张的信任!
此时此刻,春张忽然诡异地和伏地魔共情了,这种程度的背叛,春张都恨不得刀了汤姆,更别提马尔福一家的反水,地位下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当然,这根本不对等,春张努力划分自己和那个恐怖分子的区别,汤姆是对正义和善良的背叛,而马尔福却是弃暗投明,远离那个老疯子,这本就是两回事。
可心底的火偏偏越燃越盛,被一杯茶放倒,无法向邓布利多倾诉的春张郁气难消,干脆将山洞中的石头变成一把刀,霍霍磨刀排遣怒气。
“我也不喜欢里德尔!”德拉库尔如同寻找到了知己,甚至忘记了探查这个陌生的地方,反而抽出魔杖为春张的大刀淋上清水,跃跃欲试,“你计划怎么做?”
“关门打狗!”春张阴恻恻地说,“等他一进来...”
“我帮你按住里德尔!”德拉库尔举手,为计划添砖加瓦。
“等等,”米勒娃越听越不对劲,“你们来真的?”
“当然!”两人异口同声。
“为什么?”米勒娃一个头两个大,一把按住了春张磨刀的手。
“因为...”话到嘴边反而说不出口,德拉库尔卡了半天,蹦出来个看不顺眼。
“还是因为,女孩?”米勒娃一眼看穿了德拉库尔的伪装,“你完全没必要嫉妒汤姆,你能来这儿就说明你在鸢尾心中的位置,汤姆可不是她的宝物!”
“什么?”
德拉库尔还不明白情况,直到米勒娃扬手扔给他那卷羊皮纸,他才消了声,越看脸越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米勒娃甚至怀疑打一个鸡蛋在他头上,那热气就足以煎熟。
“所以,你又是为什么?”米勒娃又转向了春张。
深吸几口气,可还是憋不住,春张的眼泪夺眶而出,“汤姆又变坏了!”
“又?”米勒娃觉得今天的春张疯疯癫癫的,可她还是耐心地拍着好友的后背,企图安慰她。
“我之前跟你说过了,就那天,我们还瞧见了汤姆在研究不可饶恕咒呢!”
春张哽咽着说,她不该在一个小孩面前情绪化的,可米勒娃实在太具有信服感和亲和力了,天生就是教师的料!
“可我们证实了他是在救人,即使那方式有些奇怪。”米勒娃企图和春张讲道理。
可这件事偏偏又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春张只能无理取闹,靠着渺茫的直觉自证,
“我就是知道,就像我知道海格的蜘蛛,你的阿尼马格斯,汤姆的坏研究一样!你得相信我!”
“好吧,好吧。”
米勒娃想,还是先将春张安抚好再说,她努力组织语言,想要顺着春张的话头去讲,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春张,慢吞吞地说,
“也,也有。春,我忘了一件事。我本想告诉你的,但我怕冤枉了汤姆,想要先去查证一下,毕竟索命咒的研究我们就冤枉了他,可后来各种事接踵而至,我就忘...”
“什么?”这下换春张迷惑了,她没想到还有别的事情。
“上一学年,才考完O.W.L.我想再享受一下未登记阿尼马格斯的自由,变成了黑猫,在城堡的屋檐四处游走,然后听到了汤姆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对话,有一个奇怪的词,我没在图书馆查到,但听斯拉格霍恩教授说,这东西相当可怕,需要人命来制作——魂器。”
天啊,春张眼前一黑,这当然不是米勒娃的错,可她还是忍不住埋怨,你怎么不等小哈利刻上闪电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