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麻烦你了。”
王医生礼貌笑着:“不辛苦,初总酒精过敏就不要喝酒了。”
初孟荔的声音依旧温柔,只不过不对着自己:“好。”
王医生的声音走过来,傅毓灵没松开把手,反而是推开了门。
“初总原来酒精过敏啊,”傅毓灵翘着嘴角,“我知道初总的弱点了。”
站在一旁的王医生又冒冷汗,豪门恩怨太可怕了。
自己说出了初孟荔酒精过敏的事情,如今被傅毓灵听墙角听了去,自己不会……
王医生的眼神看向床上的初孟荔,后者温柔的眉眼没有半分动怒的意思。
刚松一口气的王医生听到傅毓灵说着:“酒精过敏而死,这个死法不错。”
王医生呆住,传闻中水火不容的二人果真是火药味儿十足,他好想逃走。
床上的初孟荔神色恹恹的,冷声道:“王医生辛苦了,你先走吧。”
傅毓灵看着王医生出去了,眉眼冷如寒冬:“你居然酒精过敏?你之前那不是挺能喝的嘛?一个人喝得过十几个人。”
初孟荔没搭理,眼神怪异地看着一身淡粉色长裙的傅毓灵:“你穿着这身衣服真好看。”
傅毓灵的手臂生起一片鸡皮疙瘩,神色怪异:“初孟荔,你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真挺好看的。”
“真挺恶心的。”
对话陷入沉默,双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对视又有些暧昧。
初孟荔的房间有一扇很大的窗户,窗台旁抱着黄色的鸢尾花,一种不会盛开在这个季节的花朵。
大风卷地而起,来到二楼的窗棂,缠绵温柔了一些。
初孟荔声音发哑:“行李在你旁边的衣柜里,你要就拿走吧。”
傅毓灵回头,看到的是一组镶嵌在墙体内的白色衣柜,拉开,里面正是她荧黄色的行李箱。
看到行李箱的一瞬间,傅毓灵就变了主意。
“放在这儿吧,”傅毓灵拉上衣柜的门,“往后我来的次数不会少。”
不知怎么的,初孟荔轻笑一声道:“肉偿你的七十六亿?”
语气里带着戏谑,傅毓灵分不清好赖话。
“一码归一码。”
初孟荔认真地笑了起来:“所以,我还不起七十六个亿。”
傅毓灵热衷于玩弄别人,让人把真情双手奉上后又丢在地上。
第二次了,初孟荔,别执迷不悟,重蹈覆辙第三次吗?
七十六亿,是傅毓灵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方式。
初孟荔,你不想给,就是因为私心。
“你堂堂服傅氏集团的总裁,会没有区区七十六亿?”傅毓灵抱胸而立,满脸都是不相信。
初孟荔抓紧床单,点头道:“没有,给你的钱我一分钱都没有。”
傅毓灵怒不可遏,睡了不给钱?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