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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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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只能干笑两声,眼神在女帝与沈玄之间来回游移,跟沈玄打起了马虎眼:“瞧奴才这记性,怕是给忘了,还望娘娘恕罪。”

“呵,你也别慌张。本宫并非怪罪于你,你不过是奉命行事,做不得主。” 沈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转而看向萧澜渊,“陛下,本宫所言可对?”

这话里话外,明显带着几分锋芒,可萧澜渊看着沈玄这副模样,心里却莫名地舒畅极了,好似在这场无声的交锋中,寻到了别样的乐趣。

萧澜渊轻轻一挥手,道:“廖公公,可以开席了,你先下去吧!”

果然是在等她!

沈玄不知萧澜渊这场宫宴的用意是什么,但好像是为她而开的。

同样满心疑惑的,还有吕执父女。

吕执此前收到入宫的旨意时,满心以为皇上是要与他商讨沈玄在念悠宫与吕乐丹起冲突的事。

毕竟,以吕乐丹在宫中的地位和吕家在朝堂的势力,这样的纠纷理应受到重视。

可当他踏入承光殿,看到女儿也在座,且同样一脸茫然时,他的心里不禁咯噔一跳,意识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吕乐丹告诉他,她也是一早才被告知来参加这场宫宴的,问了承光殿忙碌的宫人才知。这宫宴居然是为沈玄这个遗后所设。

悠扬丝竹声中。

宫中大臣们席坐一堂,享受着美酒佳肴。

萧澜渊高坐在主位之上,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脸上带着难得一见的笑意,开口道:“今日,朕特邀诸位爱卿前来,一来,是为了庆贺祝将军重创敌军,成功收复失地;二来,朕是有一事要宣布。”

她微微侧身,目光充满尊敬地看向沈玄,“皇嫂,虽为先皇遗后,但深明大义,心系社稷。朕决定,恢复皇嫂在宫中的尊荣地位,往后她便居住在玄清宫,一应待遇皆按太后之礼。”

皇嫂?太后之礼?

沈玄呼吸陡然一滞。当着众臣的面,如此尊称,真是给足了她颜面。

同时,也令整个大殿蓦然安静下来,紧接着,便响起一阵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吕执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双手紧攥成拳。只觉得这女帝有意在这宫宴中,给他当头来了一记闷棍。

吕乐丹更是气得脸色通红,手中的酒杯险些滑落。她怎么也没想到,皇上竟然会为了这个遗后大费周章,还给予她如此高的尊荣。

沈玄也有些意外,她微微抬眸,与萧澜渊的目光交汇,从她眼中瞧出了些算计来。

她欠了欠身,轻声说道:“多谢陛下厚爱,本宫……”

话还未说完,一道不和谐的声音骤然响起。

吕执不动声色地给万尚书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仿若一道密令,万尚书心领神会,立即站起身来,动作略显急促,打断沈玄的话:“皇上,此举恐怕不妥。”

万尚书脸上带着几分忧色,拱手说道:“娘娘虽是先皇遗后,但毕竟身份特殊,如此厚待,恐会引起非议。”

萧澜渊将刚才吕执与万尚书之间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脸一沉,冷冷说道:“万尚书,朕意已决,此事无需再议。”

万尚书却仍不死心,还欲再言,却被高丞相冷讽道:“皇上做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疑?”

群臣纷纷看向万尚书,只觉得他此举愚蠢至极!

说来也对,在他官位之上的大臣还没开口,他却傻乎乎地站出来,当了摄政王的炮灰还不自知。

萧澜渊脸似寒霜般问万尚书,“爱卿,还有什么要质疑朕的吗?”

“臣不敢。”万尚书战战兢兢一抬眼,对上女帝那张冷脸,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上脊梁,悻悻地闭嘴坐了下来。

吕执见万尚书这般怯懦模样,心底暗啐一声 “废物”。

他一口饮尽杯中酒,斜睨着萧澜渊。

“皇上,琰后娘娘前些日子,在念悠宫与太妃起了冲突,不仅如此,还擅自将侍候太妃的婢女带走。这般行为多有不妥。可如今呢,不但未受惩处,反倒还得皇上如此厚待,尽享尊荣。臣实在是费解,不知皇上此番做法究竟是何用意啊?”

吕执语气冷然,目光充满挑衅,意指女帝处事不公,“臣在这里,还望皇上替太妃讨一个公道。”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顿时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众臣都看得出,皇上对那先皇遗后的恭敬不加掩饰,摄政王却还要明面着起衅,实在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沈玄心口微微一抽,觉得这女帝好可怜,妃子不敬,臣子不恭。这皇上当得也太窝囊了。

一股怜悯之情不禁油然而生。

一时间,大殿内一片死寂,众人屏气敛息,似乎静静地等待着女帝的回应。

良久。

萧澜渊直视吕执的眼睛,冷冷道:“那日的事,虽是流言四起,真假难辨。但那日,朕就在念悠宫,今日正好为皇嫂正名。太妃在念悠宫,无故处罚婢女,将婢女衣裳脱去在雪地中鞭打,还对皇嫂大不敬,言语辱没。不知此举爱卿如何看待?”

女帝萧澜渊盯着吕执,那眼神,好似在厉声质问他究竟是如何教养自己女儿的。

众人哗然,以为那些不过都是谣言,没想到这谣言却从皇上口中得到证实。

一时间,一道道目光如利箭般射向吕乐丹。

沈玄却在此时,悄然将目光转向了女帝萧澜渊。

她实在没想到萧澜渊竟如此不顾及后果,在这庄重严肃,群臣齐聚的场合,直言婢女被脱光衣服鞭打的惨状。

她的心中泛起一阵担忧,想到锦书日后在这宫中怕是要抬不起头做人了。

刚才还对女帝生出的那一丝心疼,瞬间化作怒火,在胸腔中燃烧。

可沈玄心里也清楚,此刻的情形容不得她冲动行事。

若自己在这时候为锦书出头,埋怨女帝,无疑是在众大臣面前公然对女帝不敬,这就等于是亲手拆了女帝的戏台,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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