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老:“……”
这是背吧。
“走,”宋玉尘不想争论只想快些回了凝虚峰把沈曜放在床上,好解脱。
刑老欲言又止,转身带路,不过是不是侧过头来看看两人。
只见两人身形交叠,又在橙黄色的焰火中明明灭灭。
这是正经师徒吗……?
刑老自认为年纪大也见得多,但是在沈曜和宋玉尘这对师徒上屡屡碰壁。
不认识那蓝色如被子般的法器就罢了,连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也没见过。
刑老开始对自己的见识产生了怀疑。
宋玉尘和沈曜跟在刑老身后,谁也没说话于是只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脚步声。
走动间,两人的身体分开又贴合,忽冷忽热。
走了几步宋玉尘就红着脸停下。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亲密接触。
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此修仙世界,他从未与任何人这样亲密接触过。
而且,有些折磨。
一缕缕温热的带着异样的感觉从两人贴合的位置散开,在他思索这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两人就又分开了。
反反复复……当真是,折磨。
“玉尘长老,怎么了?”随着温热气息而来的是清越的声音。
“玉尘长老?”前面的刑老也转过身来询问。
宋玉尘抿了抿唇,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两个人都停下来等他,他耽搁了两个人的时间。
“无事,”宋玉尘又抬脚往前走。
被他“背”在身后的沈曜见此情况,笑了一下。
与他平时那种温暖如同邻家少年般的阳光笑容不一样,那是一种更加恶劣的,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的笑容。
与此同时,牢房外聚集了回春峰的弟子,以关望春为首。
她脸上还带着苍白的病气,却眼神坚定。
“诸位,想必各位都知道玉尘长老折磨沈曜的事情”,她目光掠过众弟子,“沈曜待人和善,也帮过回春峰不少忙,虽是杂役弟子但在诸位弟子中风评极好,如今却被顾长老打入冰牢,而且还隐瞒原因”。
关夏瑶本来以为会见到弟子们气愤的表情,没想到在场的回春峰弟子们都面色奇怪。
虽然心中起了疑惑,但关夏瑶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紫霄仙宗向来以仁义著称,绝不以大欺小仗势欺人,玉尘长老身为我宗长老却无表率作用,以长老之名欺压一杂役弟子,传出去是紫霄仙宗的笑话!”
“今日我们来到冰牢前,只是想为沈曜讨回一个个公道!”
关夏瑶举手,本以为会得到呼应,却无人出声。
她一个人举着手有些尴尬,于是就放下了手。
“各位姐妹怎么了?”
关夏瑶心下疑惑,之前不是都气势汹汹想找顾长老要个说法吗?
“诸位难道是怕了宋玉尘?”
众弟子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季桃举着手从诸多弟子间挤出来,犹豫道:“夏瑶姐,可能、也许、大概、应该,玉尘长老不是个仗势欺人的人”。
“你说什么?”关夏瑶眼睛一眯上前几步道,“季桃”。
“额……”季桃举起的手收到后脑勺处摸了几下。
他们方才本来是在追宋玉尘送丹药的,但是被关夏瑶的传令叫了过去,然后就来冰牢门口“讨伐”宋玉尘了。
这期间,诸多情况实在不好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