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贝尔维尤酒店,露台之上,夜色微凉。
陆霏言的心跳快得不像话。
她的身体像是被冻结了一般,一动不动,只有掌心的温度,在告诉她——她已经失控了。
贺时砚近在咫尺,呼吸温热,带着淡淡的红酒香气。他的嗓音低沉,像是蛊惑般钻进她的耳朵——
“可你逃不掉。”
她输了。
她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可她不想承认,不愿意承认。
“贺时砚。”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微冷,“你真的要逼我到这个地步?”
贺时砚微微一笑,目光沉稳,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腕上的肌肤,嗓音低哑:“霏言,这不是逼迫,而是你早该面对的事实。”
“什么事实?”她抬眼看他,指尖微微收紧,眼神复杂。
“你无法真正拒绝我。”贺时砚缓缓说道,声音平静得可怕,“就像我无法放弃你。”
空气凝滞了几秒。
她忽然笑了一声,眼底却带着几分嘲讽:“可你明明比谁都清楚,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
贺时砚的手指微微收紧,语气缓慢而坚定:“你不是我的附属,你是我的……唯一。”
轰——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她心上。
她的理智在疯狂叫嚣着,让她远离这个男人,让她冷静下来。
可她的身体,却被他的这句话震得毫无招架之力。
她的世界,被他彻底侵占了。
宴会结束后,巴黎街头。
陆霏言坐在车里,望着窗外掠过的霓虹灯光,心绪纷乱。
贺时砚没有开口,只是专注地开着车,车厢内的气氛沉静却压抑。
她闭上眼,指尖轻轻按了按太阳穴,声音微哑:“贺时砚,你到底想要什么?”
红灯亮起,车缓缓停下。
贺时砚偏头看她,目光深邃,语气缓缓:“霏言,你知道的。”
她睁开眼,回望着他:“如果我一直不给你答案呢?”
贺时砚盯着她,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一声,嗓音低沉:“那我就一直等。”
她怔住,指尖微微一颤。
“但……”贺时砚慢慢靠近她,眼神幽深,“你等得起,我却未必。”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身体本能地往后靠了一下,却被他的手撑在座椅旁边,彻底封住了退路。
“霏言。”他的嗓音低哑而蛊惑,“你真的……不心动?”
她咬牙,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冷冷开口:“没有。”
贺时砚看着她,忽然轻笑了一声,指腹缓缓滑过她的脸颊,语气淡淡:“你撒谎的时候,眼神会躲。”
她的呼吸瞬间乱了。
空气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