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爹娘,女儿告退。”
裴昌自顾的在冯瑛对面坐下,“你不用管她太紧,她是个女子又是读兵书,又是让她习武,难不成要让她今后做个女将军不成。”裴昌想,等他登上那个位置,她女儿自然就是公主,学这些有什么用。
流莹、流光两人殷勤的上前端茶的端茶,捏脚的捏脚。
冯瑛见此,习以为常,问;“世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你我夫妻,我来这里还需要理由吗。”裴昌知道冯瑛不耐烦应付他,他又何尝喜欢这样一个又冷又硬的女人呢,要不是她有个好父亲,冯瑛这样的女人,给他提鞋都不配。
裴昌心中冷哼,就凭她看自己的眼神,他就要让她生不如死。
他知道武安侯府许不弃现在还对冯瑛念念不忘,哼,两个狗男女。
待到将来他登上那个位置,定然让许不弃生不如死,日日看着冯瑛被自己折磨。
不过现在,他还是要顾大局的,冯将军还是需要笼络,他是他最重要的筹码之一。
至于事成之后,他自然会让冯瑛为她今日对自己的态度付出代价。
冯瑛眼神没有起伏,看裴昌如同一个陌生人,眼中并无丝毫夫妻情谊,“世子还是说正事吧。”
裴昌将茶碗递给流光,不在意流光眼中急切的目光,对冯瑛说,“再过两个月,岳父和大哥就要回京了,近日你可去信询问他,作为女儿你似乎和岳父和大哥冷淡了些。”
冯瑛冷淡:“父亲和大哥不需要我关心,况且军营重地,还是少些书信为妙。”
瑞王不臣之心大燕无人不知,裴昌暗地里想些什么她也很清楚。
若是自己和父亲大哥通信过密,岂不是让父亲和大哥成为有谋逆之心的叛国之人,那时便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瑞王和裴昌想利用自己辖制父亲和大哥为他们所用的意图,她太清楚,正是太清楚,她才不会如裴昌所愿。
这些年她和娘家几乎断了联系,明面上是和裴昌感情不和,实际是为了保全自己和冯家。
父亲和大哥常年在外,她在瑞王府被盯得紧,很多委屈也只能自己咽下。
唯有在京中的二弟,虽是异母所出,却能理解自己的处境,时常偷偷关心自己,如今也不知离家出走去了哪里。
裴昌的脸色瞬间因为冯瑛的话阴沉下来,一脚踢开了脚下的流莹,流莹捂着肚子,痛苦的一声“啊”。
裴昌并不理会流莹,两步走到冯瑛面前,恶狠狠的看着冯瑛,“冯瑛,别给你好脸你不要 ,识时务一些,如今我们和你们冯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以为你能够独善其身吗!”
冯瑛并不想看眼前令人作呕的一张脸,她目光转向裴昌身后的流莹,“流光,付流莹下去吧。”
流莹愣怔,看向站在一尺外的世子妃,她眼神无悲无喜,流莹低头,“是”扶起流光正准备走。
裴昌却不许,“慢着,谁让你们走的。”裴昌握住流莹的肩膀,嘴角露出恶心的笑:“夫人,既然你不愿意服侍我,那就让这两个丫鬟代劳吧,今日我就收用了她们。”
冯瑛并不为此恼怒,这样的羞辱,从嫁进府中她经历过太多次。
见冯瑛依旧一副死人摸样,裴昌当着冯瑛的手,在流莹身上揉搓起来,流莹绯红了脸,“世子,不,不要。”
裴昌就是要羞辱不拿正眼看他的冯瑛,就是要让她对他弯腰,要让她跪在地上求他。
“夫人,我累了,今日就让流光和流莹二人在你这里服侍吧。”裴昌这是赤裸裸的打冯瑛这个世子妃的脸。
冯瑛此刻看他,如同看一个癫狂的人,脑中只想到一句话,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
她早已看透裴昌不过一禽兽,因此他作出什么样的行径,她都不会再感到意外和生气,只是庆幸让女儿先行离开了。
冯瑛皱眉看向流莹和流光,见二人并不拒绝,反而满面娇羞,那流光也不再捂着肚子,紧紧的贴靠在裴昌怀中。
冯瑛转开脸,不再看,“随你的便。”随后转身离开房间。
裴昌却在她转身时说,“冯瑛,你不要太高看自己,你真当你们冯家忠君爱国吗,你以为没有你,你父亲和大哥就不会帮我父王。”
冯瑛头也没有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