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撬开唇瓣,灵活而用力地吮,动作急切而蕴满渴求,喉间发出似喘似叹的呜咽声,像一只陷入发.情期的兽。
他漂亮的眼睛被蒙着,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地蹭过她的脸颊、下巴,叶之竹心跳一下下失控,气息也变得灼烧。
明明还没怎么样,他们的反应却都特别大。
她看着他发红的耳朵,心脏一点点软塌,抬手揉上去,少年如一只乖顺的大型犬,微微歪头蹭着她的掌心。
“宝宝……姐姐……”他气息迷乱,一边叫她一边亲吻她的手指,甚至不满足于亲,他含了进去。
舌尖猝不及防尝到一点不属于她的腥涩。
泽仁喉结剧烈滚了滚,低声在她耳边喘:“宝宝,我好难受。”
一股酥爽自脊背后升起,叶之竹舔了舔唇,在咬上他唇角的同时,放松了身体。
本就发软的躯体下沉,彻底坠入一场尽兴的狂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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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之竹在金城待了四天,一大半的时间是在酒店度过。
一开始她还有点心理包袱,担心自己色心太重侵染祖国花朵之类的。
没想到,这健硕花朵比她还贪婪。
也对,都是年轻人,谁也经不起诱惑。
好在泽仁没有耽误上课,他是在没课时见缝插针地跑来,见缝插针。
叶之竹拿这个比喻笑话他,少年俊脸薄红,反过来调.戏:“宝宝是嫌我的针小?”
“宝宝见过最厉害的针是什么样?是材质更好,还是更适合做针线活儿?说出来我好学习一下。”
叶之竹:“……”
好你个泽仁,浓眉大眼的你也叛变了。
除了在酒店腻歪,两人还手牵手逛了这边比较出名的夜市。
有一说一金城的夜生活远不如安市发达,但毕竟有着较大的地域差异,好吃的小吃还是挺多的。
叶之竹见到什么都好奇想吃,买了之后又只尝一些,剩下的都被泽仁给打扫干净了。
她忍不住问:“你不嫌这是我吃剩下的啊?”
泽仁:“嗯?感觉更好吃了呢。”
叶之竹:“……”
恋爱脑晚期,想吃点儿啥就吃吧。
不得不说,泽仁的胃口和消化能力真的强,吃完一条街叶之竹都有点撑到了,他却气定神闲,好像无事发生。
他还贴心问:“宝宝要是走累了,我们就回去休息?”
叶之竹抬脚就走向下一个地方。
回去休息?呵,只不过是他想涩涩的借口罢了。
和泽仁相处越久,叶之竹越觉得他是一个很会隐藏自己真实想法的人。
明明初见面时是那样羞涩纯真的少年,这才过去多久,就变成一个白切黄。
像高邮咸鸭蛋一样,蛋白纯洁无瑕,一切开,里面的黄都流出来了。
话虽如此,在逛完回到酒店后,她躺在浴缸里泡澡,正放松着,某人穿着被打湿的白衬衫走了进来,超绝不经意地展示胸腹肌,衣袖半卷,露出修长紧实的小臂,青筋微微凸起。
“……”可恶,又被他给going了。
叶之竹朝他伸手,勾住他的衬衫领口吻了上去,却因重心不稳,将他也拉入了浴缸中。
水花四溅,短发湿漉漉的垂在泽仁额头,他的眼睛乌黑明亮,像是一只全身心信任依赖她的犬。
叶之竹心口微动,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
泽仁似是怔了一下,尔后嘴角弯起,亲昵地将脸埋在她颈窝,两人安静地拥抱着,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声。
在这一晚,叶之竹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用温柔似水的动作,却给人带来惊天骇浪的体验。
她如一只漂浮在海上的小船,被波涛汹涌的海浪包裹、吞噬。
泽仁是一个非常细心的床伴,怕她膝盖疼,就将她抱在怀中。
爽到昏沉之际,叶之竹不禁疑惑,为什么会有人的精力这么旺盛?这难道不是霸总人设才有的标配吗?
泽仁是不是有点OOC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