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刀法。”慕容魅笑着夸赞道。
“公子廖赞,刚刚突然试探公子,是我唐突了。”关月道。
“无事,在下慕容魅,奉义父之命前来和贵教商谈合作之事,敢问姑娘如何称呼?”慕容魅说这句话时收捡了笑容,显得彬彬有礼。
“在下关月,扇子不错。”关月道。
说完她便后悔了,应该是他使扇子的功法不错。
慕容魅听了,又是妖艳一笑,道:“关姑娘好眼力,我也觉得不错。”
关月表示无语……
身后的黑衣人听不下去了,“慕容公子,烦请你严肃些,我们教主时间宝贵。”
而关月并未阻止身后的黑衣人说话,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原来是贵教的教主啊,刚刚唐突冒犯,给教主赔个不是。义父尚有事要周旋,所以派我前来,望教主海涵。”慕容魅道。
“赔不是,你怎么赔?我们教主你都敢戏弄,拿你的命赔?海涵?不海涵还能怎样,你们教主从天而降吗?”两名黑衣人心中暗道。
“嗯…我可以不计较这些,重要的是合作一事,烦请公子认真一些,接下来我们便谈谈吧。”不要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关月在心中补充道。
两人站到了刚刚见面的位置上,面对面站着商谈,慕容魅向前走了些,美曰其名--听得更清
刚刚没注意,此时离得近了,关月看到那破烂的华贵衣服,莫名想笑,眼底滑过一丝笑意,只有她自己知晓。
……
避暑山庄入口处,那匹灰马载着一个人没入月色。
……
霞光万斛,朝阳喷彩,千里熔金。
驿站内,店家小二又开启了忙碌的一天。
“小二,再来两笼包子。”一位客人道。
“小二,来三碗阳春面。”
“小二,来壶酒。”
客人招呼着,而小二的回答永远是不变的:“哦,来喽,客官您稍等。”
三人间内,卢布辛依旧昏迷不醒,魏清愁趴在床边睡着了,虽然是三人间,但屋里只有两张床,不知是累得睡着了还是在等着谁。
离欢喜守着卢布辛,看样子是一夜未眠。
整理了下药物,离欢喜又拿出了白玉瓷瓶,掀开被子往卢布辛伤口处洒药,是归命粉。
洒完药后,离欢喜又把了把卢布辛的脉,点了点头。
毒已经解了,脉像平稳有力,只是消耗过度,需要休息。
阳光透过窗洒在床前,刺目的光照得离欢喜眯了眯眼。
正在熟睡的魏清愁感到眼前一片徘红,虽然温暖却又很刺眼。
揉了揉眼,魏清睁开眼,站起了身。
看到了仍坐在床边守着的离欢喜,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离兄一夜未眠吧,我来守吧,你去休息会儿。”魏清愁道。
“嗯,卢兄的毒已经解了,只需休养,魏兄倒也不必一直守着,累了可以休息。”离欢喜道。
“那你怎么守了一夜?”魏清愁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