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欢喜明显感觉到这三分之一的杀手实力要比围攻他们的杀手高了一个境界,也怪不得卢布辛会受伤。
这些杀手起码中境巅峰,而围攻他们的杀手不过凡境巅峰罢了,有的也只是初入中境。
不废多时这些杀手就被离欢喜和魏清愁给群杀了,不过大多数是被离欢喜杀的,魏清愁也杀了不少。
此时卢布辛和那黑衣人维持着青冥剑舞对阵慕容魅,离欢喜和魏清愁暂时帮不上什么忙,便在那群死去的黑衣人里探查一番,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渐渐的卢布辛和那黑衣人占了上风,慕容魅落了下风,他身上华贵的衣服有多处破损,衣服上也有血迹,是伤口未愈合时流出的,在华贵的衣服上显的格外惹眼。
但他依旧是笑着的,如刚从树林走出时一般,邪魅妖艳的笑着。
魏清愁觉得慕容魅可能是白日梦做的有点多,但他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卢布辛在剑舞中猛地吐了口血,他唇色发紫,浑身使不上什么劲,意识糊模,一下瘫倒在那黑衣人的怀中,青罗剑应声掉到了地上。
黑衣人看着怀里虚弱的人儿,一把抱住了他,剑滑落到地上,他无瑕他顾,记着的只有怀里的人儿。
离欢喜和魏清愁听到剑掉落在地的声音时便意识到不妙,那慕容魅用的是扇自然不可能是他,那黑衣人若是出事卢布辛定会叫离欢喜帮忙救助,所以,出事的只有卢布辛。
“哈哈哈哈,中了我的骨扇之毒,愁公子你可活不了多久了,哦,我改变主意了,这位黑公子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慢慢死去,而你却无能为力的感受怎么样?”慕容魅无不恶毒的说着,笑容甚至是扭曲的。
而那黑衣人仿佛听不到一般,一双黑色的眸子满眼都是卢布辛,在月色下,没人看得清。
他就这么看着卢布辛,抚摸着他的脸,极尽温柔深情,卢布辛此时勉强睁开眼睛,正对上那双深情的眸子,半响,开口道:“你…你…究竟…是谁?”他说的很费力,几乎是恳求的口吻。
还没等到回答,就听到一声焦急的呼唤:“卢兄,卢兄,你没事吧?”是魏清愁。离欢喜则提剑欲杀了慕容魅。
那黑衣人最后又看了卢布辛一眼,那眼神很复杂,卢布辛看出了一丝的不舍,他低头贴了贴卢布辛的额头,转而捡起地上的两把剑,他将青罗剑插回卢布辛腰间的剑鞘,对离欢喜道:“带他走,他中了慕容魅的骨扇之毒,这里交给我。”说着便将卢布辛抱起交给了魏清愁,自己则提剑对上慕容魅,走前还对魏清愁说了句:“多谢。”
离欢喜见那黑衣人提剑对上慕容魅,又听他说卢布辛中了毒,则对魏清愁道:“傻愣着干什么走!”
两人走到来时的山庄入口处,牵了各自的马便向远方疾驰而去,路上没有耽搁。
由于卢布辛昏迷,魏清愁抱着卢布辛上了他的马,所以卢布辛的灰马惨遭遗弃。
一白一黑的马消失在月色中,只余残影。
……
半个时辰后,一白一黑的马已然奔出数千里,在官道的一家驿战处住了店,离欢喜和魏清愁匆忙交代了几句便上了楼,为了不被人察觉卢布辛中了毒,他们仨要了一间三人房,也方便他们交流解毒,店家小二则将那两匹马牵入马棚,他记得那两位客人的要求:让把这一白一黑的两匹马放进同一个马棚。
“莫不是这两匹马是情侣?……”店小二小声嘀咕着。
呃……离欢喜和魏清愁说放同一个马棚本意是出行方便,不用去一个马棚再去另一个马棚,谁知店小二是这般认为的。
……
进了房,魏清愁将卢布辛放到了床上,离欢喜则锁上了门,随后拿出了一个白玉瓷瓶和一个卷着的布袋。
离欢喜先从白玉瓷瓶中倒出了两粒“归命丹”放入卢布辛口中,随后对魏清愁道:“去打盆热水。”
这种三人房是自带浴室热水的,魏清愁应了便匆忙去打水了。
打完水放在床前的架子上,离欢喜则拿起毛巾沾湿了,道:“把卢兄的衣服脱了,脱上衣就行。”
魏清愁很想说:“不。”也很想问:“你为什么不脱?”但卢布辛此时生命关头,魏清愁不敢胡来,更知晓离欢喜懂医术,所以便听从离欢喜的安排,径直去给卢布辛脱衣服。
有了上次脱衣服的经验,魏清愁这次堪称熟门熟路,毫不费力便将卢布辛的上衣给脱了,眼睛更是连眨都没眨,更别提闭眼不睁了。
脱完衣服魏清愁便默默的退回一旁,离欢喜则将布袋铺开,魏清愁看到那郝然是一排银针。
离欢喜先是用毛巾将卢布辛伤口及周遭擦拭一遍,又将沾满血迹的毛巾放入水中清洗,又擦了一遍。
某人很有眼力,不等离欢喜说便在离欢喜洗完毛巾后抱着水盆去浴室又重新打了一盆温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