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青：“你的自残是那种抱头滚地，撞墙，捶脑袋？还有其他的吗？”

雨：“……”

毕青：“不会严重到，要自我了断的地步吧？”

雨：“……没。”

毕青：“你身上有武器吗？或者发病时可以上交武器吗？正常了会还你那种。”

雨：“……可以。”

毕青：“发病时会变成本体吗？你本体是什么？和雪球一样吗？”

雨：“……不会”

“吃吃这些看看，甜食会让心情变好，心情变好也许对你有帮助。”毕青各类甜食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让他尝试，看他喜欢哪一种。

雨在吃第一个糕点开始就没停过嘴。

吃完所有的，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毕青，“都很好吃，”

毕青：“心情呢？”

雨真心笑道：“非常好。”

毕青：“手拿出来。”

雨很配合。

虽然和人的脉象不一样。但是前后差距她还是察觉到的。

“雪球，过来吃东西。”毕青朝那边喊了声。

雪球听到召唤，嗖地一下就过去了。

被抛弃的卫诚凡：……

毕青拿出了份薯条放桌子上，“手拿出来。”

雪球喜滋滋地伸出两双手，一手吃薯条，一手被毕青压着。

毕青：“另一只。”

雪球继续换手吃。

雨也拿薯条在吃。这个也挺好吃的。

毕青索性两人的左手同时号脉，号完左手，又同时号右手的脉。

这两人的脉象还不同，看来不能做参照物了。

“雪球，不能再多吃了，不然要变成球了。”看到雪球那有点撑圆的肚子，毕青道。

“雨也在吃。”雪球不服，吃的还比他多，别以为他没看到刚刚那桌吃的。

“我没事，等会锻炼下就消化掉了。”看两人都盯着自己，雨道。

“那，我也会去锻炼的。”雪球犹豫。

“嗯，等会我会监督你的。”不知何时出现的卫诚凡，拿了根薯条。

雪球身子一僵，偷偷瞄了眼突然出现在自己后面的人，又看了看吃的。

既然都要锻炼了，那他就放开了吃。

结果当然是雪球扶着肚子，跟卫诚凡离开的。

在雨病发前，他们已经离开。

现在正留守在月吟林外围。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卫诚凡带头，开始向坑地飞去。

路上遇见的妖兽还是正常。

在飞到五分之一的路程时，已经有个别妖兽受到影响，开始情绪失控，攻击身边的事物。

在飞到五分之二路程时，雪球开始头痛，沈佑俊带他退出受影响范围，并留下来陪他，这是之前几人商议好的。

没飞多久，王怡也受到影响，所以她半路退回，和沈佑俊汇合。

五分之三路程时，更多的妖兽受影响，中途逞强的卫诚阳已经被强制要求回去汇合。

现在就剩下毕青和卫诚凡还在路上。

“精神力很强。”卫诚凡夸赞道。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厉害。”毕青也很奇怪，因为她现在都没什么感觉。“你什么感觉现在？”

“说实话，有点头痛，估计再飞一段就不行了。”卫诚凡直白道。

“那先到这，我们回去汇合把。”今天大概范围已经知道。其他明天再看。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回到坑地。

那里，防护罩还在，里面的人也在，看着也正常，没有血迹之类的东西出现。

毕青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号脉。

这次脉象又有所不同。

吃完早饭，毕青又给他号了次脉。

接下来的午饭和晚饭后，毕青都分别号了次脉。

差距不大。

走前，毕青留下了些食物给雨，大部分都是甜食，让他在能控制的前提下吃东西。

她想看看会不会有用。

晚上被影响的顺序依旧，但是受影响的范围变短了些，虽然不多。

第三天早上，毕青询问病情。

雨表示，食物对他稍有缓解作用。

晚上毕青做了锅醒神的药膳。

走前留下了食物和药膳。

然后受影响的范围又有了变化，又缩短了些。

第四天早上，毕青询问，雨表示在两者都有的条件下，他清醒的时间多了，如果东西再多点可能会更好。

毕青：……也不怕撑着。

晚上，毕青还是尊重病者意见，放了比昨晚还多的食物，还有滋补类药膳。老是提神总是不好的。

结果发现，影响范围又缩短了。

他不会，靠吃转移注意力的吧。

第五天，毕青特意问了这个问题。

雨：“不止是转移注意力的问题，我能感觉到身心都有微妙的变化。”

因为雨的发病问题暂算解决，几人决定回宗门。

将现场恢复原状，就带着雪球和雨出发了。

“他们俩到时候怎么说？我想雨留我那。”路上，毕青问道。

“我也要留你那。”雪球插话道，毕青姐姐那有吃的。

“照实说，”卫诚凡拍了下雪球的小脑袋，“你得跟我一起。”

朝雨那看了眼，卫诚凡继续道：“回去就说他们是我们的契约兽，这事我来处理就行。”

雨和雪球对这样的处理方式无所谓。

因为雨的原因，他们中途会找偏僻的过夜，所以回去的时间又延长了。

当然一日三餐什么的，他们是不会落下的。

回到宗门后，卫诚凡简要交代事情已完成，禀报了石室的出现。

雨和雪球他直接以是他和毕青的契约妖兽结束。

至于是那种类型的契约，他没明说。关于其他事，他直接略过。

领了任务奖励后，大家去了毕青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