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登额看着叶欢已经快要喝醉,便是和班席说:“你不说几句?”
叶欢却说:“他要说什么?”
额尔登额:“这位大哥刚才可是专门过来泼我们冷水的,说我们没地方去,不行就去他主子那里。多新鲜啊,我们还怕没地方去吗?”
他一脸嘲讽,不屑。
班席没说话,默默接下一切。
叶欢笑了:“在建州有更好的发展,也是人之常情。班席也是好心嘛。老实说我也是担心你们跟着我受苦,所以之前也犹豫过。”
额尔登额:“格格,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是那种见钱眼开,只贪图富贵的人吗?”
班席:“见钱眼开不知道,但一定是见色起意。”
额尔登额:“你说什么呢,刚才是不是没见识到我的厉害!”
班席:“来啊,我怕你啊。”
叶欢:“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给我去一边吵,不要影响大家的心情。”她站起来,对着大家说,“我们这个组合这么无敌,要文能文,要武能武。男人出力,女人动脑。无人能敌,所向披靡。”
额尔登额立马被逗笑了,他也站起来搭着叶欢的肩膀说:“格格,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然后他又看向班席,“看到了吗?我们是拆不散的组合,你们休想打我们的主意。”
忽然,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皇太极说:“是,我们都是建州的勇士。”
额尔登额笑笑:“八阿哥,对不起,我刚才都忘记你在这里了。”
叶欢都无语了,你竟然忽视皇太极,你小心他在心里记你小本本!
皇太极却似乎一点影响也没有,他说:“今日我也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是来庆祝你们取得好成绩的。”
额尔登额伸出手:“谢谢,难得有建州贵族专程来看我们。”他看向叶欢,“除了格格,还有你,八阿哥。”
皇太极:“以后我们会多走动的。”
好家伙,几句话就融入到了这个团体。
叶欢是越来越佩服他了。
额尔登额又说:“这次格格分地,我们是不是就能建房了?”
叶欢点头:“我已经和阿玛大哥说了,这次建房我全权负责,以后我们凭本事活,凭本事站稳脚跟。”
额尔登额看向班席,像是要在他面前证明什么一样。
班席对他说:“我相信你能做好。”
额尔登额冷笑,二人捧杯。
叶欢看出了些许不对劲,便说:“你们刚才到底怎么了?”瞧着那股劲过去了,大概是不会再打起来,她这才发问。
额尔登额:“我才不说,你让他说。”
班席没有隐瞒,而是很快说出:“我说额尔登额和他弟是孤儿,平时也不常和这些村民来往,我好奇他是怎么劝说他们从辉发迁来这里的?”
额尔登额张着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要说是因为天降神牌,然后经过他一顿输出才把人带来的吗?
这话的确可以说出来,至少是在这个屋子里。但奇怪的是,对上班席的眼睛,额尔登额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叶欢深知个中缘由,可是这时候她也不便开口。
毕竟造神容易,被人当神架在上面办事的时候可就有些头疼了。
她不能把这件事坐实,之前含糊的利用此事,以便以后可以治理下这种封建迷信。
没办法的她是没办法,所以只能委屈额尔登额。
额尔登额:“你说我是怎么说服?我说实话,我根本就没说服,是他们自愿过来的。”
然后看向众人,问道:“是不是这样?”
其他人连连点头。
额尔登额耸肩:“看到了吗?这是大家都佩服格格,他们是为格格来的,不是我。”
班席点头,似乎也无话可说。
叶欢笑笑,打着圆场:“我还以为多大的事。”
额尔登额:“还有别的事。”
还有别的事?
真好笑,今天这是怎么了?
叶欢和皇太极互看了一眼,心想着倒要看看他们能闹着什么幺蛾子。
班席见二人都没有说话,便说:“我刚才对他们说你们斗志昂扬,觉得去哪里都能闯出一片天地,是不是觉得觉得现在就能在建州站稳脚了?”
额尔登额一脸诧异:“不是说……”
怎么还是说这个事。
都翻篇了不是?
班席却说:“我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