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这里除了班席怕是没人能从他的关口出去。
乌希哈:“我也是奉命行事,你不知道规矩吗?主子们的事你无权过问。”
额尔登额:“是你的主子派你过来的?”
他看了一眼班席,班席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乌希哈:“自然,不然还能是谁?好了,我要回去复命了。”
班席:“让她走吧。”
额尔登额:“我担心格格出了什么事。”
班席:“如果格格真有事,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八阿哥能。”
是啊,能困住莽古济的,只有他们家里人,那么当然也只有八阿哥能帮她解除危机。
额尔登额将手放下,乌希哈便冲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额尔登额喃喃的说:“到底有什么事呢?”
班席:“主子们的事你不想,这是对你的忠告。”
二人互看一眼,额尔登额就说:“还喝酒吗?”
班席:“如果你不讨厌我的话。”
额尔登额:“我看不懂你,但酒还是可以给你分点。”
他们坐下,额尔登额:“刚才乌希哈看你的样子有些怪,你俩有什么渊源吗?”
班席:“能有什么渊源,这还是我和她第一次见。”
额尔登额:“瞎说,前两天格格和八阿哥去看望你的时候,就是我和她陪同的。”
班席:“那就当是第二次。对了,你刚才问她有什么线索,是关于什么的?”
额尔登额笑笑,没有说话。
……
皇太极从乌希哈那里得知姐姐没有过去,便是跑到了莽古尔泰待的家里,看到俩兄妹正在争执。
叶欢转过头去,发现皇太极大气都差点喘不过来,便是对莽古尔泰说:“懒得跟你掰扯,你好好反思反思,为什么在叔叔那里得不到重用。”
然后她撇下莽古尔泰走到皇太极身边,说:“找我啥事?”
皇太极:“这里不方便说话。”
叶欢便带着他去到没人的地方。
皇太极:“你要去哈达吗?”
叶欢纳闷:“你怎么知道的?”
她刚才从衮代那里出来,就被莽古尔泰带去舒尔哈齐家了。还能是什么?自然就是想把她手里的额尔登额弄到他队伍里。舒尔哈齐还找了莽古尔泰当说客。莽古尔泰当时那个起劲样啊,八成是被舒尔哈齐忽悠说只要弄来这个额尔登额就是他的人了。便是一直在叶欢面前说个不停。
叶欢真是在心里把白眼翻了一遍又一遍,但在舒尔哈齐地盘也知道不能硬碰硬,她说:”叔叔,我当然是想让额尔登额为您效力,多光荣啊不是。这样吧,我回去和额尔登额说说,也要听听他的意见不是?”
舒尔哈齐:“那你可得好好说,我也派人去游说过,什么条件都给了,可他就只认你。”
叶欢:“是是是,他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叔叔是有心栽培。”
舒尔哈齐笑着似乎是很满意,开始让兄妹俩吃菜。
叶欢吃了几口便起身站起来说:“叔叔,我今天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舒尔哈齐看叶欢这么好说话,以为人才马上就到手,便也没有挽留叶欢。
他看着两兄妹离开,结果从他家里出来,叶欢就骂了莽古尔泰一路。
什么猪脑子,竟然带她来这种聚会。
诸多此类的脏话,全都毫不吝啬的给了她哥。
重新回到她和皇太极这里。叶欢寻思她也没把这个计划告诉皇太极啊?
他是怎么知道的?
……
班席:“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今天比赛的时候一直在说一定要得第一,要让那个女人看到你。别说我了,就是全建州的男人都知道。”
哈,这还真是……
额尔登额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脸也羞红了。
后又心想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正好可以冠名,和大家说这个女人是谁之后就没人敢抢了。他呼出一口气:“我承认我是想找到她,乌希哈说认识,我不就托她帮忙了?”
班席:“这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额尔登额:“她就是你们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在山坡上遇到的一个女人。我还以为她寻了短见,因为她站在那里,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那个飞起来的发带,让我心砰砰乱跳。从此以后我心里便有了她的影子,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