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床周围暖烘烘的,顾阅川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摸他。
热毛巾擦拭着他的脸颊,衣服被揭开,男人才发现爱人竟然早早就把裤子脱了蜷在里边。
“唔”顾阅川睁开眼,就见宋含山撑到他面前,“干嘛呢?”
他伸手摸摸对方的喉结,“穿这么少不冷吗?”
在手指的弹跳间,宋含山喉头滚动,俯身亲吻他。
顾阅川白天其实早有预感,所谓保暖思......
睡袋被踢到一边。
洞外,山风呼啸。
夜里,宋含山成了买布的商人。
那布料虽不够细腻丝滑,却是极为结实耐磨。
布料被撑直,反射性地弹了弹,任由买家细细品鉴,缓缓欣赏。
宋老板是个认真的商人,他对质量、光泽和手感都有着自己的要求,检查得更是细致入微。
布料要贴身穿着,所以他重点感受了一下这块料子是否亲肤。
特别是贴近重点保护部位的布料,不仅要柔软,还对包裹性和舒适度拥有个人独到的理解。
他将布料翻来覆去地摩擦、揉搓,确定是块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珍宝。
布料搭在他身上,舒服得他忍不住眯眼发出沉吟。
不经事的人果然没能控制腕足的突然出现。
五根腕足黏哒哒的,跟布料上本就出现的液体混到一起。
顾阅川被凉意惊醒,“那......是什么”
宋含山知道对方的意思,腕足本来有六根......
“乖,没事的,”他安抚着爱人,“川儿别怕。”
他不会伤害他的。
布料裹住一只与旁的不太一样的腕足,确实是难以言喻的画面。
“你,你别告诉我,之前见过的其中一个......”顾阅川知道对方的水骨骼基因,但那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男人随意把那东西到处晃,说好的只是如同手足呢!
宋含山忍着痒意,耐心解释。
“不是,你别误会!腕基部的体腔里有生殖腺,平时和其他腕足无异,只有某些特殊时候才会分泌......”
“......”顾阅川羞红脸不语。
癫狂的腕足在攀上山巅时又化做硬足,收缩着将爱人包成了茧。
顾阅川这次接受良好没有再被惊到。
“这下,你总该习惯~了、吧。”他声音弯弯的,乖乖的。
宋含山尽职尽责当好一个商人,他仔细体验了一番,“还不可以,我还需要再,嗯、感受一下。”
布料再次被翻来覆去,就差拿放大镜看了。
最终,宋老板心满意足地收好被反复蹂躏的布料,起身架锅烧水。
布料也被打湿,得用热水好好伺候一番。
第二天一早,宋含山悄无声息地醒来,轻手轻脚地备好食物。
等待温度升高,他又来到爱人身边,轻轻为他打着竹扇。
顾阅川睡得安稳,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于是宋含山也躺在对方身边,看着眼前的睡颜入了迷。
他的爱人有着英挺的五官,完美的侧颜,光果的身体看着健康又诱人。
明明只是单纯欣赏意味的目光,却开始渐渐起了变化。
人总是控制不住脑子里的奇怪念头,甚至越是压抑越是放肆。
顾阅川就是这样从直愣愣的注视中清醒过来,对上近在咫尺的眼眸,吓了一跳。
“你干嘛呢......”沙哑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柔软和依恋。
“川儿,我还想。”
顾阅川抬头看了眼床边的空水瓶,都用完了呢。
“......”
于是,大白天的两人开始了炫音。
白天的石床磨着肌肤发热又出汗,顾阅川忍不住坐在对方身上,把人按在了下面。
这次,宋含山终于控制住身体,没有变化出别的身形,舒舒服服地再次摸了布。
太阳升到正中,运动本身就产生热量,更不提还是这么激烈。
顾阅川浑身无力地被宋含山抱在怀里,对方带着储水容器一起下到谷底的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