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我可有太多不敢了。”尤其她还是格外敏感的人。
“别以为你说好听话就可以。”孟若棠皱眉。
“我只说实话。”池裕又凑过去亲她,这次她终于没有再躲了。
他先是试探的,小心翼翼地,后面越吻越深,往后一切发展都变得水到渠成。
她根本不知道,他可看了她太久太久了,做了太多的思想斗争,他违抗了世界规定、违反了职业协议,冒着魂飞魄散、被封杀的危险,才来到她身边。
他拼尽了全力,也只是获得一个赌的机会。
还好,赌赢了。
……
*
一顿吃到撑是什么感觉,孟若棠不想说,也没力气说。
昏天暗地整整睡了一天后,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房间里暗沉沉的,她浑身酸软,没什么力气,连手指都不想动,但却没什么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缘故,她觉得很爽,酣畅淋漓的爽。
咳,果然很美妙啊,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欢。
除了某个部位酸疼得厉害,果然是尺码有点不太符。
但这点难受,相比平日里受到的惩罚,还是可以接受的。
因此孟若棠想,以前清汤寡水,那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除了酸痛疲累以外,身体似乎比之前舒坦轻盈了不少。
池裕一直守在她身边,第一时间发现她醒了,“感觉怎么样?”
孟若棠这才发现他,她回忆了一番,算是给他道歉,“好吧,你不是不行。”
池裕,“……”他解释,“我是问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
孟若棠,“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甚至感觉不错,身体里常常尖锐的仿佛针扎似的疼竟然消失了。
她有些怀疑地坐起了身,仔细感受了下,好像真不是错觉。
随着她坐起来,被子下滑,露出了白皙漂亮的身体,上面如红梅般绽放着点点吻痕。
她可能皮肤白的缘故,有点疤痕体质,力气稍微大些就能留下痕迹,如今瞧来格外的显眼。
池裕目光闪了闪,这……这可都是他昨晚的“罪行”,他耳根泛红,几乎是有些仓促的拿过一边的衣服给她披上。
孟若棠瞥了池裕一眼,“怎么了?”
“你穿件衣服。”池裕道。
“……又不是没见过。”孟若棠白了他一眼,“我为什么感觉好像不怎么疼了?”
池裕知道她在说什么,“以后都不会了。”
孟若棠听他说,才模糊地想起昨晚他似乎喂她吃了什么,想必是那个东西起了作用。
这就是任务者“家属”的特权吗?还真不错。
她冲他摆摆手,他果然配合地弯下腰,她抓住他衣服拉近亲了一口。
她不擅长说谢谢,但她记下了。
池裕回吻了她一下,问,“饿不饿,要不要去吃饭?”
“我要先去洗澡。”她说着,松开了他,掀开被子下床,可刚挨到地面走了一步就被人抱了起来。
池裕,“地上太凉。”她怎么总是喜欢赤脚走路。
好像不止喜欢赤脚,有时候衣服都不好好穿。
此时便是,她身上只有他刚为她披的一件睡袍,松松散散的,连带子都没系……。
“???”怎么池裕也学叶良译唠唠叨叨那一套了,孟若棠无语。
不过她这会儿还真是懒得动,他抱着去也好,便不客气地指挥他,“我要去洗澡。”
“嗯。”他抱她去。
孟若棠放心靠在他身上,这时刻,无端有些陌生的暖。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这会儿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安心。
而这会儿,孟若棠只是觉得,“夫妻”这种关系,好像还真挺不错的,约摸可以走下去试试看。
不过,说起叶良译,孟若棠才想起,好像这个人好久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了,以前一天好几个电话。若是电话联系不到,他会跟陆晨安一样,想方设法蹦到她面前刷存在感。
估计现在也跟着宋锡一样,去舔女主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