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华笑道:“你们不记得了吗?几年前赵太公带着你们到我们家消暑,那天井里的西瓜也不记得了吗?”
赵吾就反应过来,“哦,说起西瓜我就记得了,不过那不止四五年了吧,好像得有个十来年了。”
“有这么久吗?我只觉得赵太公的音容相貌犹在我眼前啊,我这人没什么长进,每天只知道看戏喝茶,我要说是赵太公的门生,真怕辱没了赵太公的名声。”
赵家兄弟连忙说不敢,晓华便殷勤款待起赵家兄弟,赵家兄弟没想到金晓华这样客气,连说了三声好,过了一会儿一个听差呈上了一些小食,赵家兄弟也是边吃边看,对着晓华称兄道弟,好不乐呵。
过了一会儿,听差又上了一壶酒,晓华看见佯装生气,“好端端的,怎么上酒来了,我点了这个吗?”
听差做委屈状,“那就是我听错了,这酒也退不了,这该如何是好。”
赵家兄弟劝着晓华,“他也是无心之失,我们一直听说金兄弟出手阔绰,十分慷慨,想来不会计较这几个小钱。”
晓华做皱眉状,“我并不是心疼钱,是气他们总是这样听错话,而且我也不喝酒,这酒就要白白浪费掉了,未免可惜。”
这赵家兄弟脑子一转,“金兄弟不喝酒,我二人可代为效劳。”
晓华点头说好,听差也直道谢,赵家兄弟笑眯眯的你一口我一口喝了起来,一直到喝得头晕乎乎的,戏台上的人儿都重影了为止。
这时候厢房的门吱呀一开,一阵香气涌了进来,赵家兄弟迷糊地转头去看,只见玉贞走了进来。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晓华旁边,晓华就着空位让她坐了下来,伸出手搂着玉贞的腰。
赵家兄弟眼睛一直往玉贞身上瞟,金晓华故意抓住玉贞的裙摆对着他们掀了起来,里面风光甚好,赵家兄弟眼睛都看直了,身下起了反应,金晓华斥其不雅,玉贞走过去坐赵家兄弟身上,手探到下面搓揉。
这赵家兄弟酒饱之后,□□更是上来了,他们抱着玉贞叫道,“好妹妹,今天跟我们回家去吧,哥哥想疼你呢。”
玉贞伸出食指贴在吾成嘴上,吾成鼻孔煽动着,闻到一股腥膻之气,眼睛更是亮了起来。
玉贞说,“妹妹也想跟着两位哥哥一起欢好,只是家里那位妈妈不见钱是不肯依的。”
晓华说,“两位兄弟若真喜欢玉贞,就包她几天好好玩玩,这钱的事好说,我借给你们。”
赵家兄弟喜不自禁没怎么看清内容就摁了手印,等第二天酒醒了,觉也睡了,他们急着要走,玉贞光溜溜地从他们两人身上起来了,“你们昨儿个已经向金公子借钱包了我五天呢,这五天嘛就是从昨天开始算,你们要是今儿走了明天才来,那就白白浪费掉一天了。”
赵家兄弟想了想又压住玉贞做了一遭。到了中午,两个人才灰溜溜跑了回家,赵家已经找了他们一整夜,一看这两个人浮肿着脸跑回来了,身上都是酒气和脂粉香气,赵太公大怒揪着他们就是一顿毒打。
过了几天金晓华又派人去赵家请赵家兄弟出来玩乐,赵美兰知道准是两个哥哥结交了什么不好的朋友,把他们带坏,便不肯让金晓华的听差进来。
听差回去向金晓华禀告着,“爷,我刚到门口就叫人给轰出去了,赵家有位小姐指着我鼻尖骂,说什么都是我们带坏了她哥哥,现在不管是什么金大爷、银大爷,都别想见她哥哥半面。”
晓华摸着下巴,“赵家兄弟那窝囊的性子居然还有这样的妹妹?有意思,我倒要试试她的毅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