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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娉婷晓永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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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姝原地站定了,朝里面喊道:“茶壶就在你旁边,你顺手不就倒了吗?”

晓笙喊着,“我太累了,你帮我倒吧。”

婧姝拎着珐琅瓷壶,倒上两杯水,放在两人面前,晓永道了声劳驾,接过去喝了一口。

“你们还要不要喝,我再去接一点。”

晓笙的要和晓永的不要同时喊了出来,二人相视一笑,晓永说:“还是不了吧,老麻烦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婧姝拎着水壶,含羞带怯地看了晓永一眼,“不麻烦的,去灌一壶水而已,不费多少事。”

婧姝接了水,点了火酒炉子,放上面烧了,三个人一起瞧这小火苗,晓永问道:“你们晚上都没佣人的吗?”

婧姝说:“他们都睡了,你要叫他们的话,得去里面喊。”

晓笙斜躺在沙发上,“你们家佣人还挺舒服,要在我家,肯定不能这么舒坦的。”

晓笙说着,又换了个姿势,她直起腿架在茶几上,小皮鞋已离了脚跟,半耷拉着,“婧姝,你这么晚还没睡,不会再等我们吧?”

“没有,我半夜睡不着,想着今天是阴天,明天可能要下雨,就去前面花丛里剪了几枝虎头茉莉回来插上。”

“难怪你身上这么香,我还以为你身上喷香水呢。”

晓永笑道:“自然的花香大概是比天下所有的香水都好闻了。”他往前探了一下,吸了一口气,“婧姝下次摘花,也给我几朵,我也想沾染这香气呢。”

婧姝的脸马上红了起来,她从小在金家长大,没见过什么男人,脑子里还是那一套男女大防的规矩,以为晓永这样动作,是很出格的了。

晓笙说:“我就说金家花花草草比别家院子品类多出不少,看来是你打理的吗?”

婧姝颇有些自豪:“我妈也喜欢花,小时候家里摆了很多,后面我琢磨着自己种一些,省得去外头买了。”

晓笙笑了笑:“这样的情调,你要是还生活在乡下,大概是没有的了。”

婧姝有些纳闷:“我又没去乡下住过。”

“所以说你生得好,你父母都是乡下的,倒把你生在城里来了。”

婧姝涨红了脸,此刻生气不是,不生气也不是,晓永打断道:“晓笙,你怎么老是跟人家作怪?”

“哥哥,你就不要四处散发你的魅力了,你这样温柔,人家女孩子很容易爱上的呀。”

晓永站了起来,“我真怀疑你今天喝的茶兑了酒。”说完他低头喝了杯子里剩下的水就上了楼。

晓笙冲着婧姝笑笑,“我哥很受欢迎的,在学校就是这样,总是带回不知道谁写的情书,他拆都不拆,直接扔给我,我收集了一大堆,有一次跑到教室外面,往窗外那么一洒,被好多人捡去了拿去看,那些女孩子知道了哇哇哭个不停,有一个觉得太丢脸了,还割了腕,学校强制她退学了。再之后我被家里禁足了一个月,哥哥被送到日本留学。哥哥回来后,家里也时常收到女生寄给他的信,是日文写的,哥哥还骗我说是朋友寄来的,我闻那信纸上有香味,肯定是女孩子用的,这痴情的日本女人写了几个月,后面就没声音了。”

婧姝问:“你哥这么受欢迎,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呀?”

“有几个吧,最近这一个谈了蛮久的,应该能成。”

“你哥有女朋友了,那还去相亲。”

“还不是我妈那边,说是有个生意上的朋友,家里有个女儿,不知道从哪打听到我哥的消息,想见见他,我娘说推了也不好,叫我哥得空去看看”,晓笙说到一半,回味过来看着婧姝笑着,“我跟你交待这么多干嘛,你又不是我嫂嫂。”

婧姝说:“反正我也睡不着,你就全当给我解闷好了。你们今天过去见了,那位小姐怎么样?”

“于小姐啊,确实是挺难忘的,我要是那种只看皮相的男子,可能就拜倒她石榴裙下了。”

“你这么说,她是很漂亮喽。”

“我刚见她的时候,确实是唬了一跳,那巴掌脸还没有我手大,那腰啊,还没有哥哥头大,那眼睛那鼻子,我看着就在想就是她了还能有谁有资格当我嫂子呢,但是呢不成。”

婧姝问,“为什么呢?”

“我要说出来你也会觉得可笑,于府国色天香的大小姐居然大字不识,我说于这个姓不多见,我刚听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多余的那个余,她问我这两个字难道不是同一个字吗,哥哥问她最近有没有读什么书,她想了半天说最近看了一本书叫《鸟鸟虫虫梦》,我就想着怎么从来没听过这本书,路上我和我哥想了半天,觉得她应该说的是《是鸳鸯蝴蝶梦》,你说可不可笑。”

婧姝笑了起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晓笙也笑了一会儿,突然听到门外的树丛中传来了一声悲戚之音,晓笙吓了一跳,“什么东西在叫,怪吓人的。”

婧姝听着像是叹息声,也吓了一跳,强镇定道,“是乌鸦叫吧。”

晓笙说:“我上去睡觉了,你把灯关了。”

“不行,我一个人害怕。”突然婧姝大叫一声,她看到楼梯口站着个人。

晓笙也叫了起来,“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晓永笑着走了过来,“你们是撞了鬼了,吓成这个样子。”

晓笙叫着,“哥,你别说这个字。”

“你们这么一惊一乍的,把别人都吵醒了,快回去睡觉吧,别自己吓自己了。”

三人走了之后,电灯里的灯芯刺啦一下就灭了,四周暗了下来,一阵风吹过,把纱幔扬了起来,这时候又传来了一声叹息,尾调很长,在屋子里头不甘地飘荡着,直到风止了,那声音才停了下来。纱幔慢慢垂了回去,恢复了无生气的样子,灯芯刺啦一闪,电灯又亮了,屋子又变得亮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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