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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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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把马丢给他就问:“松五爷今儿出门了吗?”

“没有,五爷在昨儿得了个宝贝,就在书房里头欣赏呢。”

“给它少喂些草料,吃的都跑不动道了。”胡大交代一声就往吴松的书房里头去。

高门大户、簪缨世家里面似乎总有一两个“不成器”的孩子。

吴家老祖宗功勋开国,二代进士及第,三代摘得魁首,是名副其实的诗文传家,然而吴松,就是吴家这一代里“不成器”的一位。

如今二十来岁,也没上过一次考场,整日不是斗蛐蛐就是泡在古玩铺子里,也幸得他没有爱逛青楼楚馆的爱好,不然要气的吴老爷两腿一蹬见祖宗。

吴松能在家里这么潇洒,除了因为他是家里最小的宝贝疙瘩。

还有一个原因,他是吴妃一母同胞的弟弟。

吴妃未出嫁前就把他养在身边,比起弟弟更像是养儿子,慈母多败儿,吴妃在家宠弟弟也是给他抓星星摘月亮。

胡大打着滚儿就进了吴松的书房,“给爷问好。”

他原本在书房的躺椅上举着一块儿玉石把玩。

见了胡大这样笑着说:“快起来罢,你不说话,我还以为是猴子进房了呢。”

胡大麻溜的爬起来了走到了他的身旁。

“瞧瞧,是不是好东西,后头学堂里梅家那小子送的。”

玉石入手,触手生温,光滑细腻,看刻工也是大家手笔,不是个普通的俗物,笑着就把玉石还给了吴松。

“恭喜爷得了个好东西,大爷今日还是双喜临门。”

吴松不解,收了石头挑眉看他,他从怀里把装珍珠的匣子拿出来,打开匣子推到吴松眼前。

看清楚匣子里的珍珠,吴松从摇椅上站了起了,拿起一颗珍珠仔细打量。

不论是大小颜色还是手感,都是上等的好珠,重新放回匣子里才问。

“哪里来的好东西,叫你这个大忙人登了我的门。”吴松一边儿说一边儿往书房里面走,走到墙边把玉石放进了一个紫檀木匣子里。

胡大跟着他走在后面,把珍珠匣子放在了书桌上:“大爷这么说就折煞小的了,小的在外头可是不论得了什么都想着大爷呢。”

“得了好货你不收着,眼巴巴的送到我跟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

“小的想要孝敬爷,还叫爷看穿,这世上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大爷。”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吴松叫胡大说的十分熨帖。

喝口茶抬头看他:“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可别说什么孝敬我,别人我不知道,你我还能不清楚。

张什么口吃什么饭,撅什么屁股拉什么屎。”

“小的从前门来,您不知道,我前些日子认了个兄弟。

那兄弟和梅家那位公子有些渊源,我就替我兄弟请梅公子吃顿饭,却不想惹恼了梅公子。

今儿得了这匣子珍珠求大爷替我说和一二。”

吴松打开匣子,拿起两颗在手上把玩,笑着说:“这有什么值得你大张旗鼓来的,你是我的奶兄弟,他只是攀上了我家,他也配恼你。”

“爷说的是,小的就怕坏了家里的事情,我可听说外头都传他要做咱们家的东床快婿。”

“谁说的?”吴松听了把珍珠丢回匣子“哪里来乱嚼舌根的泼货,我妹子什么人,他们也配提?”

“这……”胡大压低声音道“就从学堂里头传出来的。”

吴松冷笑,拿起装玉的匣子丢给胡大:“赏你了,拿去玩儿吧。

外头的事情你去替我看看,是谁在背地里嚼舌根坏我妹子的名声,要是家里的人你得了信儿来报给我,看我不把他的腿敲折。

要是外头的人胡说八道,你去把他的腿敲了,不论谁问,你就说是我安排的,他要不服气就叫他来寻我。”

胡大拿着玉石,笑着说知道了,一定办妥贴,又说:“这珍珠就是我那兄弟送来的,小的也不敢胡乱的认了赏。”

“外头的人也不必说给我,赏你了,你爱给谁给谁。

就是年底了,大姐就爱这珠子,要还有多的,你替我多寻些来。”

吴松看着珍珠想到了宫里的姐姐,表露出一些怀念。

胡大自然称是,搅和了梅砚秋要攀上吴松的事情,他心里乐呵。

他胡大最看不上的就是毁人家姑娘名声的男人。

梅砚秋不知这一遭事,本想着借送玉石的事情,再同五爷说送珍珠的事情。

谁承想往后他再托人给吴松传话送东西都被退了回来,再问学堂里面吴家本家的人。

都对着他露出瞧不上的神色,他虽然心中纳闷,但也只是蒙在心中不发。

一连多日,脸上也少不了带些愁容,一直到吴家学堂放冬假,往日拿了他不少好处与他相熟的吴家亲戚小声和他说。

上头跟前伺候的说,园子里的爷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说他要入赘给吴家,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

要是有人还说就要敲断腿。

梅砚秋听了这话,如遭雷击,这是哪里传来的胡话,他是想要借吴家的势,可不是这个势。

那人同他说完就走了,走之前还嘱咐他以后不要来往,也别说是他说的。

浑浑噩噩的出了吴家学堂,他觉得每个人看他的神色都充满了鄙夷,他想说他有婚约,但是怕说了又传出别的流言来,只能闭嘴不言。

回了梅家,梅母见儿子神色飘忽,忙问怎么了。

梅砚秋面色难堪的说:“往金鱼胡同送信吧。”

梅母松开抓着梅砚秋的袖子道:“说什么胡话,咱们家和他们家怎么能来往。”

“妈,儿子过完年还能不能去吴家念书,要看他们家。”

“他们家干什么了!是不是逼你了!

我就说一个小门小户的商贾之家,有了咱们家的婚事就攀了上来,如今看你就要出息了,是不是就要逼着你娶他家姑娘进门?

我跟你说不可能!”

梅母气的胸膛起伏,大口喘气。

“只要我活着在一天,她薛宝琴就别想进门!”

梅砚秋不愿和母亲多说只往书房去,他要去给父亲写信,要问父亲现如今该如何是好。

梅母见他不说话就往外走,朝着他的背影大声道:“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我跟你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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