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涵道:
“上战机,两侧引开敌军,不要与敌军硬碰硬,支援还有二十分钟到,到时候一同打回去!!!!!!”
指令下,众将士上战机,最后的战斗开始,战火纷飞,熊熊烈火在天空中燃烧,驻起边境最后一条防线。
一刻钟后,叶羡安率领的援军抵达北海海岸,经过半天的激战,夜幕降临前,击退敌军,剿灭叛军。
叶羡安就地驻扎,清扫附近残军,向张子涵所在的战机发去信号。
一整夜,已经找到了几十名跟随张子涵向北进攻的战士,可发给张子涵所在的战机迟迟无人回应,看着联络设备,哪怕再不想面对,叶羡安也发觉不好了。
褚未见自家将军目不转睛的盯着联络设备,一整夜了,忍不住开口道;
“将军,只是少数残军,张将军不会有事的,您下星际就来这里了,到现在……您休息会吧。”
“残军的最后反扑才是最可怕的,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叶羡安闭眼道:
“褚未,下达指令,扩大面积搜寻。”
“是!”褚未下去下达指令。
“将军,我们在海岸边发现了杨明轩将军的墓碑!”忽而,一名将领匆匆跑入。
“杨将军的墓碑?!走!!”
叶羡安大步走出营帐,来到北海海岸边,墓碑被战士层层包围,战士们议论纷纷,叶羡安上前,战士两侧退开。
叶羡安看见了那一块墓碑,墓碑上的字迹非常熟悉,是张子涵的,视线触及到“边境线”那三个字,霎时,叶羡安想起了张子涵先前传回的消息,他很快明白了张子涵的用意。
征服、军心
叶羡安脸上浮现高兴的笑容,他拔出光剑,划向掌心,鲜血霎时涌现,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叶羡安五指合拢,接住鲜血,上前,单膝下跪,为墓碑上的字迹上色。
豪放的字迹逐渐被鲜红填满,叶羡安手上的鲜血流下的慢了,周围众将士见状,纷纷拔剑划向手心,单膝跪下,争先恐后为墓碑上色。
云层散,朝阳现,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上墓碑,墓碑上的字迹是那样的光亮,叶羡安望着墓碑上的字迹,笑而脱帽,以剑插地,面向墓碑,众将士跟随叶羡安脱帽,以剑插地,面向墓碑。
“杨明轩将军战死漠北沙场,其英灵指引张子涵将军攻至北海海岸,为告慰杨明轩将军在天之灵——
我,朝阳军团叶羡安,誓死守卫杨明轩将军之墓!!以墓碑为界,墓碑以南永为我族领土!!!!”
“我,朝阳军团褚未,誓死守卫杨明轩将军之墓!!以墓碑为界,墓碑以南永为我族领土!!!!”
“我,朝阳军团孙严,誓死守卫杨明轩将军之墓!!以墓碑为界,墓碑以南永为我族领土!!!!”
“我,北方军团楚追风,誓死守卫杨明轩将军之墓!!以墓碑为界,墓碑以南永为我族领土!!!!”
…………
寒风凛冽,朝阳升起,誓言冷冽又火热,将军傲立,众将士相随。
誓毕,叶羡安起身,望着杨明轩的墓碑,转头,望向东方,朝阳缓缓升起,希望仍在。
下午,处理了战后工作,叶羡安桌前摆放着两样东西,一是联络器,一是显示搜寻消息的光屏,每过几分钟,叶羡安就要看一眼。
晚上,叶羡安愈发加急处理事务,他要亲自出去找了。
“将军,找到张将军身边的言奕战士了!”
褚未闯入指挥所,叶羡安放下光屏,箭步冲上前。
“言战士在哪!”
“在医务室。”
褚未为叶羡安带路,叶羡安疾步来到医务室,若不是他是一军将领,在军营内跑步可能会造成恐慌,他会奔跑前往医务室。
来到医务室,刚一进来,叶羡安就听见了细碎的讨论声:
“还没找到张将军?这么久了,又是冬天……”
“嘿,哥们,你跟随张将军这一路向北,我们追都追不上,怎么打的?”
“我们看见杨将军的英灵了!杨将军英灵指引我们到北海!!”
“我们唱着歌北上的,那什么歌我们都会唱的,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
叶羡安急步到言奕的病床前,看见了半身包扎,一只腿吊起,颈上带颈托的言奕,言奕病床前一名战士正在做记录,见叶羡安和褚未来到,连忙起身行礼。
“将军,褚副官。”
“言战士,她到底在哪?”
叶羡安的手抓住床边铁栏杆,铁栏杆发出吱吱声。
“叶将军,将军的战机遭遇攻击,战机坠毁前,我跟随将军跳伞,方向是河流,今天我醒来,发现自己挂在了山坡的树枝上,下面就是河流,我怀疑将军是被河流冲走了!”
言奕想要转动脖子,看向旁边。
“将军,已经派人沿着河流搜寻。”在床边做记录的战士道。
“好,好,好……”
叶羡安点头转身,要离开,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回来询问:
“张将军在跳伞前可有受伤?”
“当时战机被击中机尾……情况紧急……大的伤害没有……但……”
言奕并不能确定。
“我明白。”
叶羡安的心又悬了起来,他走出医务室:
“等会我带人去找!”
事物处理完毕,叶羡安带人摸黑沿着河流一路向下寻找,河流穿山而过,沿岸了无人烟,时不时可以见野狼和野熊。
整整一夜,什么也没找到,叶羡安挫败而归,近十天没睡,他的眼球愈发的红了。
营地内,众人看到叶将军空手而归,谣言愈演愈烈:
“看样子是没找到。”
“不会吧?一场战征损失两位将军。”
“天,张将军那样优秀的将领,肯定能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