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他介绍给喜梅。
“我看国外的那个,只能做个朋友,帮帮你。可是不会有结果的。 ”
“能帮我一点也不错。咳,过一天算一天。 ”
“你总不能这样,一个女人家,还带着孩子。再说,你年纪大了,一年年老了,总要找个伴。 ”
“我对男人都没有信心,还不知道以后谁伴谁,谁照顾谁?还是一人过的好,自由得很。 ”
“赵总人不错,姐不会看错。你试试吧! ”
我也是出于好心,喜梅勉强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赵总请喜梅到 KTV 包厢,我也陪着去了。而喜梅却带 着女儿去。
赵总点了水果、爆米花、瓜子等,还叫服务生提了一篮子小瓶啤酒。然后自己在点歌屏上,选了几首歌。
“喜梅,我们一起唱个歌。 ”赵总拿着麦克风过来对她说。
“我不会唱。 ”
“你点一首你喜欢的,我陪你唱。要不你自己唱一首。 ” 喜梅摆摆手。
赵总只好自己举起麦克风唱起来。我也跟着唱。赵总唱完一首,喜 梅、女儿和我一起为他鼓掌叫好。
赵总放下麦克风,举起啤酒来敬喜梅和我。我喝了一大口,喜梅却轻轻地呷了一小口。
赵总和我又唱了好几首,喜梅只坐着听,都不点歌,也不唱。 “喜梅,起来跳跳舞吧! ”赵总伸出手过来邀请。
喜梅又摆摆手:“我不会。 ”说着,和女儿一同啃着瓜子。
“ 晶晶,你什么时候去上学? ”我问。
“九月三号,才开学呢。 ”晶晶回道。
喜梅说:“今年暑假也没什么作业。我叫她去学钢琴。 ”
我说:“学钢琴不错,增加乐感,也可以陶冶性情。 ”
喜梅笑一笑说:“我也就是这么想的。 ”
赵总见喜梅不唱也不跳,酒都不喝,也不跟他说话,觉得有点尴尬。突然电话响了:“喂,喂,哎呀!你在哪一间?好,好,我在六零八,过来,过来! ”
原来,一个朋友在另一间,赵总就请他过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中年戴眼睛的男人,我猜想应该就是刚才打电话的人。
赵总马上为他递过一杯酒,那人端着杯子,举到喜梅面前:“你好!”
然后又将杯子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请!”
接着又对着赵总说:“喝!”
赵总应声喝下,我喝了半杯,喜梅刚把杯子放到嘴边,却又放到桌上。
在 KTV 包间,赵总和朋友唱了几首歌,然后,坐下来说话。两个男人都想和喜梅说话,可喜梅只是简单应一句。倒是我和男人们说了不少。
赵总觉得喜梅不怎么喜欢这样,自己也觉得很没有意思,就借故和朋 友到包间外接电话。
“我很累了,想回了。 ”喜梅对我说。
赵总进来了,我说:“我们累了,要回了。 ”
“好吧!不好意思,招待不周。 ”
喜梅说:“谢谢,谢谢! ”说着,拉着女儿出了包间,我尾随着到门口,回过头说:“赵总,我们走了。谢谢! ”
赵总笑笑,“ 白白!有空常联系! ”他大声说道。
但是,戴仁一直不肯放弃喜梅。自从喜梅回国后,戴仁几乎每天都和喜梅通电话,后来用微信聊天。
他俩越聊越过瘾,戴仁干脆就叫喜梅到西亚,他借口到西亚联系业务,没让老婆知道。
戴仁安排好店里的生意后,准备动身。可喜梅在前两天就先到了西亚的克鲁斯酒店。
亚克鲁斯是西亚中心著名的商务酒店,才开业没几年。
酒店就位于金山角,步行五分钟左右的距离就是附有象征性的双子塔和阳光广场,十分钟左右的距离就是国际会议中心。
此外,西亚中心轻快地铁站就在酒店邻近,即方便又快捷,旅客们可轻松到达各处。
酒店房客配有宽带上网和有线电视。商务中心则提供的秘书服务和工作设施。
且酒店也提供定时班车,以满足休闲旅客提供往返主要购物区。
旅客可在餐厅享受中国和丹国料理,明故宫和高村正彦或者是欧式地道的特色 Dondang Sayang 酒店咖啡厅。
此外酒店地窖有着驻场乐队分享音乐,是一个餐前饮品或整夜派对的理想场所。
喜梅到酒店,等了两天。戴仁在电话里说,还没确定了那天到,因为他的店突然有事,这两天还不知能不能处理完。
所以她一直在等戴仁的电话,她一人孤零零在异国他乡,等得好心焦。
今天,喜梅突然接到戴仁的电话,说他很快就会到。她非常高兴。她在酒店前美丽的小花园里等待相遇。
她焦急地环顾四周。
戴仁一眼就看到了,立刻跑上前,从后面抱住了西美。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亲吻。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不想放手。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开始忘形地热吻,不管周边来往人的眼光。过了很长时间,是喜梅首先松开了戴仁的脖子。
“你全身都在出汗。去洗吧。 ”喜梅嗅了嗅戴仁,示意他回房洗浴。
第二天,他们去超市购物。戴仁和喜梅经过一个小花园。花园里似乎没有人。
“我等了很长时间,但我总觉得我无法满足我对爱情的渴望。 ”戴仁 继续抱着喜梅。
他们一次又一次地热吻对方。她的脸变红了,头发有点乱。
半个月后,喜梅回到了家。他们每天都要互相打电话和微信视频。当然,多数是戴仁主动打来。
一年后,喜梅用戴仁的钱买了一套房子。
又过了半年,喜梅又买了一辆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