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得走了,要不然以一敌三,他非死即残。
“花京院,你们在哪里?”柳率先一步跑到现场,街道上空无一人,只剩下倒在血泊中的阿布德尔。“阿布德尔先生!Lancet!”
“阿布德尔,你…”紧跟而来的乔瑟夫和承太郎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样子。
“能救。”
山吹柳小心的擦干阿布德尔额头的血迹,那里并没有弹孔,“阿布德尔先生倒下时把头仰起来了,子弹没有打穿颅骨,还有救!承太郎,赶紧呼叫救护车!”
Lancet直接强制提高了阿布德尔体内血小板的数量,暴露的伤口迅速愈合。
“怎么样?”
“血止住了,”柳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但是阿布德尔先生失血量太大,用替身也不能完全恢复,而且组织受到的伤太大,都集中在心脏部位,只能慢慢养伤了。”
“你们要去找花京院他们么?这里有我看着,不会有问题的。”她看向另外两个人。
“不用了,花京院在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承太郎否决了柳,“我们在这边守着,免得敌人折返回来。”
“也好。”女人点点头。
救护车送走了阿布德尔,之前凝重的气氛也随着占卜师脱离险境而明显放松下来。
“话说回来”柳忽然想到什么,“阿布德尔先生生还的事情要告诉波鲁那雷夫么?”
嗯?怎么大家都不说话。
“Oh my god!That is the question!”乔瑟夫一脸夸张的拍着脑门。
不,乔瑟夫先生每次用这种装腔作势的语调的时候就准没有好事。
“波鲁那雷夫那小子嘴上没个把门,要是让他知道了简直就像直接和敌人透露了阿布德尔消息一样。”乔瑟夫摸了摸胡子,“要不还是算了吧。”
“直接骗他说阿布德尔已经被我们埋葬了,他应该会老实一点。”承太郎的笑意要遮不住了,“花京院我会偷偷告诉他的。”
另一边。
意识到倒吊人替身能力是在能够反光的物体中移动的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被J·凯尔教唆过来的流民团团围住。所有人的眼睛都可以反射出替身,所有人都是倒吊人的武器。
“蠢货,我自己替身有什么弱点我比你们更清楚,”J·凯尔好整以暇的看着被包围着的两个人,“怎么办啊,波鲁那雷夫,除非把这里的人全部杀死,否则你只能被我干掉。多可惜,你们不惜浪费大好青春年华来杀掉我,可是最后只能被我反杀。”
他用他的一只右手比了一个‘做掉’的动作:“你妹妹的声音叫起来时真好听,记得替我去地狱问候她。去死吧,波鲁那雷夫。”
“混蛋…”真的没办法干掉他了吗?
花京院的声音响起。“波鲁那雷夫,你不该说这句话。”
“呃?”
“在你报仇的时候,不应该说混蛋,应该这么说,”清秀的红发男高中生从口袋里取出了什么,“我乃花京院典明,为了替我的朋友阿布德尔报仇;为了让站在我左边的朋友波鲁那雷夫,他的妹妹的灵魂得到安息,我要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是一枚金币。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随向抛至空中的金币,所有的光都汇集到一处。
好机会!波鲁那雷夫趁机扬起尘土,风沙迷住了人们的眼睛,倒吊人不得不顺着花京院铺好的轨迹移动。
“就是现在!”银色战车抓住了倒吊人的行动,刺了下去,动作狠辣,一击致命。
倒吊人替身被打败了,意识到这点的J·凯尔慌不择路的想要逃跑,却被身后的铁门挡住了去路。
“喊起来很好听的人是你J·凯尔才对,”波鲁那雷夫浑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却没有半点萎靡,“你就一边哭喊着一边下地狱去吧。但有一件事我不能交给地狱的狱卒来做,那就是——万箭穿身之刑!”
J·凯尔被银色战车挑了起来,依靠着重力和速度狠狠的摔在铁栏杆上,从头贯彻到脚,成了真正的倒吊人。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遇到了刚好赶来的荷尔荷斯,风流的牛仔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J·凯尔老板,快出来啊?”呼唤了几次无果,他心里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狗杂种已经被我干掉了,尸体就在那边2、300米远的地方,你要去看看么?”
“…那我去看看吧!”
!!!就这么跑走了!波鲁那雷夫一脸震惊。敌人跑的太快,以至于两个人连追人都没来得及。
逃掉了。边跑边回头的荷尔荷斯松了一口气,不争第一,第二足矣的人生哲学才是最适合他的。
啪叽!被绊倒了。
承太郎三个人出现在他面前,绊倒他的正是那个红发的女人。
“乔斯达先生、承太郎还有柳!”花京院惊喜。
乔瑟夫率先开口:“阿布德尔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
“抱歉,Lancet无法改变已经死亡的事实,”柳捂住脸,把自己靠向承太郎,背对着波鲁那雷夫,“阿布德尔先生他…”
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配合着女人轻微颤抖的身体,另在场的人无不动容。承太郎虚虚环住她的身子,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们给他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乔瑟夫继续说道。
男人们的目光集中在罪魁祸首荷尔荷斯身上。
“虽然从阿布德尔背后阴他的人是双手都是右手的J·凯尔,”花京院冷静分析道,“但直接导致他死亡的是荷尔荷斯的子弹。要怎么处决他?”
波鲁那雷夫走上前:“那就判他——死刑!”
喂!小姐,救我一下啊!荷尔荷斯崩溃的看向山吹柳,但是女人却把脸藏在空条承太郎的怀里,故意忽视他的求助。
银色战车的西洋剑马上就要捅向他的面门了,真tm要栽了,这个该死的世界,给老板打工还要搭上一条命!
“快逃!荷尔荷斯先生!”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印度美女扑倒了波鲁那雷夫,给荷尔荷斯争取到逃跑时间。
???
所以这位女士到底是谁啊!
“可恶…你们快去追他啊!”被紧紧束缚住的波鲁那雷夫动弹不得。
“没必要,他已经跑远了。”承太郎好心提醒了一句。
逃跑的速度很快啊,荷尔荷斯先生,都快和替身子弹的速度有的一拼了。本来还想把手术刀甩出去的柳止住了动作。算了,就当是上次的回报了。
“我会带着你的爱活下去的,宝贝儿…”远处飘来荷尔荷斯得意的笑声,真是个烂人。
“混蛋,给我站住!”波鲁那雷夫推开女人,费劲的向前挪动着。
印度女人死也不放手,被波鲁那雷夫在地上拖动了好几米。
“啊…”
“啊什么啊,你个贱货!”他气上头了,口不择言。
乔瑟夫出声劝到:“波鲁那雷夫,这个女人不过是被他利用了而已。”
“您胳膊受伤了,还能抬起来么?”柳走到女人面前,用替身进行了治疗。
“谢谢…”女人看起来似乎有些怯懦,不敢直视她的双眼。
柳不再勉强她,站起来看向波鲁那雷夫:“过来吧,我替你疗伤。”
“啊疼疼疼疼!柳小姐可不可以温柔一点啊嘶!”波鲁那雷夫快成猴了,疗伤的过程疼的他到处乱窜。
“不可以哦,波鲁那雷夫先生。”她笑眯眯的把痛感调高了两倍,“还请您好好记住这次教训。”
“哈哈哈柳小姐说的对啊疼疼疼…”一脸扭曲的波鲁那雷夫看向其他人,“听好了,想要打到DIO,必须所有人齐心协力,嘶~轻点呼呼!哪怕有一个人擅自行动,都会被他们钻空子疼!疼啊~记住了吗?”
你自己记住比谁都强,谢谢。
“啊,柳,刚才是不是不小心溅上血了?”细心的花京院看到柳白皙的手臂上多了一点红痕,宛如一颗艳红的痣,好心提醒道。
“唔,可能呢,有手帕么?”
“用我的吧。”承太郎把帕子递过来。
“谢谢。”
大家一边聊天一边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去,坐在地上的女人看向柳的手臂,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