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她这钱不应该这么心虚,只是程屿川的语气太过于严肃,她也心底有些紧张起来。又想着该不会这钱他还会追回吧,那她真的拿不出来了,情急之下她双手撑着地毯凑上前拉住程屿川的手
“那我求你,你可以帮我处理那些用品吗,拜托拜托”
被猛然抓住的程屿川不自然的动了动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孟锦春抓得紧,满脸哀求,就差鞠躬了。他另一只手推开她的脑袋
“你不是孤儿吗,你寄回哪个家里” 他还想着继续追问,不想让她糊弄过去了
孟锦春:“哎呀求求你帮帮我,之后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行不行。求你”
程屿川冷哼:“最好说到做到,不许住校,上下课去哪记得报备,出门必须在十点之前回来,出门在外不能随意喝酒,我说的话可以反驳但你得听。
没钱可以找我借不能随意去打工,暂时只有这些,能做到吗?”
孟锦春越听越觉得有些熟悉,好似在哪听过。心里兀自琢磨了一遍最后谨慎的点头
“可以,我能做到”
程屿川总算满意了一点,拉过那个花朵抱枕勉为其难的开口 “行,东西明天袁齐闻来收,明天我早上有空,可以勉强送你去学校。”
程屿川把人带回去又中途离开的事情在圈内隐隐传开,平日里程屿川的行踪最难琢磨,许多合作方想找人往往都是落空。
这一次的消息除了内部人员,没人知道程屿川回了老宅,并且还把人带回去了。圈内传的无非是程屿川狂妄、不合群,甚至是忘恩负义。
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肆意的散播,让程徐两家一些人都隐隐有些得意,程屿川越是被架在舆论风波里面对他们越有利。
酒吧一个卡座内,不少富二代在此聚会。
桌子上已经开了不下十样酒,一旁的酒保尽力的在调酒,没有办法这些大爷都是有钱的主。
“程家人有意见就和当事人提呗,怎么突然事后算账,虽说我们也是看热闹的,但谁敢和那位提呀”
卡座里不少人正因为徐诺不经意的一句“我哥也太不懂事了”于是正在玩闹的,聊天、喝酒的都停下了动作。
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传出一句 “啊,这是可以说的吗?”
卡座身后有人站在桌子上贴身热舞,目标正是这些富家少爷们,只是在他们卖力扭动,DJ也到了最高点时,卡座安安静静,让跳舞的人仿佛身在一个无音乐的酒吧内,就尬跳。
程屿川这个名字一出现,无论是多热闹的场合都会让在场的人仿佛置身冰川,在场的人或多或少的在某一些时刻得罪他,或者他们曾记得以前的程屿川是怎么样的。
徐诺以为自己会听到对程屿川大肆的谩骂或者讽刺,他已经做好了开口接下一句的打算了,现在这场景这也让他没法开口接一句“害,我哥就那样,你们懂的”
“徐诺不是我说,你都这样了还敢说他是你哥呢,你一个私生子喊人一声哥,不怕他削你呀,还有你们徐家那些人。” 说话的是这群人里面背景最大的张均昊,他忌惮程屿川是一回事,看不起徐诺是另一回事,因为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私、生、子。
张均昊看他舔不知耻的喊程屿川一声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私生子一般。
徐诺唇边勾起的笑僵在原地,目光转向落在卡座最中心的那个位置,张均昊翘着二郎腿,双手大开的靠在沙发里,嘴里吸着烟,手边玻璃杯里琥珀色的酒微微晃动
其他人也不想场面那么尴尬,更何况徐诺虽是私生子,到底也是徐家人,徐家人大抵是有些疯病在身上的,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做人。
当年程徐两家闹的事情,圈子里人知道但不敢过多议论,就是因为徐家在背后出手。
“害,大家讨论这些那么多干嘛,那些大人物哪是我们能够谈论的,来来来,吃好喝好就行了呗。” 和徐诺关系不错的向来打着圆场。徐诺扯着嘴角,手上却紧紧握着酒杯,他看着张均昊不知道是笑还是只是一个气音的开口
“即使他现在姓程,但他也流着徐家的血脉,我叫他一声哥,是尊敬。”
向来着急的扯了一下徐诺,力道不算大,可下一秒清脆的破碎声响起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