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阮知橙终于醒过来,刚下楼就见到了自己的两位父亲。
“第二次了!阮知橙。”
谢辛楼恨铁不成钢地揪住阮知橙的耳朵,阮知橙连连告饶,向坐在沙发上的阮岭发出求救信号。
“老爸救我!”
“救不了,”阮岭咳嗽了几声,声音沙哑,淡淡的山茶花味信息素夹杂着夹竹桃味萦绕在周身,“你爸我刚刚接受过谢哥的制裁。”
说来也怪,雨夜回来后的第二天,阮知橙和上官鹤前脚刚出门,后脚阮岭就突发高烧,易感期也提前到来。
好在谢辛楼那天心里不安,提前下班回来才解救了阮岭。
“我真是谢谢你俩,”谢辛楼气的要死。
前不久刚和阮知橙说完要保护好自己的腺体,下一秒他就接到了尤然的电话说阮知橙救人把自己弄晕了。
“嘿嘿爸爸你别生气,”阮知橙反手把谢辛楼拉到自己和阮岭中间,和阮岭一左一右哄谢辛楼开心。
“是啊谢哥,”阮岭忽略掉谢辛楼危险的笑容,面不改色地搂上老婆的腰,“救人要紧嘛,谁知道那帮小混混敢在学校周边调戏omega呢。”
“我知道,但是这很危险,”谢辛楼叹气,一旁阮知橙很有眼色地给 谢辛楼锤背,“你和尤然他们商量一下在家学习吧,别在自习室了。”
“好。”
阮知橙压抑住兴奋,起身跑上楼,“谢谢爸爸,那我现在去和他聊。”
谢辛楼还没来得及感慨儿大不中留,一个大火球突兀地靠了过来,炽热的气息打在他脖颈上。
“橙子和悠悠他们两……”
“他们有分寸,你经常在尤家工作,应该比我更了解悠悠。”
“说的也是。”
谢辛楼皱起眉头,手背贴上阮岭泛红的脸庞。
“又烧起来了。”
“下次我换个抑制剂,这个不太管用了,”阮岭贴着人小声道,“橙子腺体发育的怎么样了?你可别骗我。”
“距离完全成熟还有段时间,你也别担心,只是发育缓慢而已,要是真有事我怀他的时候就把他打掉了,”谢辛楼扶起阮岭向楼上走去,“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们要对他有信心。”
“刚刚你可不是这样说。”
“我说什么了?”
谢辛楼挑眉。
“……没说什么。”
阮岭投降。
***
在阮知橙家学习的事情很快被定了下来,不过因为上官鹤家离这里不近,所以他非常遗憾地跑路了。
尤然晚上就来给阮知橙补课了。
“期中考试范围大,我直接给你画重点。”
骨节分明的手稳稳地握着黑笔在白纸上留下流畅的字迹,阮知橙乖乖跟着节奏,不懂的直接问。
“……如果将这个数直接带进去,我们算出来的答案不一定是正确结果,所以要先……”
少年的音色似山泉流水般叮咚悦耳,头顶上的光照在尤然俊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倒影在下眼睑。
偶尔他抬起眼皮看向愁眉苦脸的阮知橙,眼里也全是欢喜。
“悠悠,这个我还是没听懂……”
阮知橙无意识直接在尤然面前说出尤然的小名,尤然愣了一下,被那一声“悠悠”叫的心尖一软。
后脖颈上的腺体有些发热,尤然用手握住拳放在嘴边咳嗽一声,掩饰住自己的激动。
“那我们再来一遍……”
两人的距离在被拉近,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淡淡的信息素味唤醒了趴在床上四脚朝天睡的YOYO,它翻了个身,跳下床找饭去了。
……
手机突然“叮”的一声响,阮知橙分出神看了眼,只见是寸头发来的消讯。
“今天就到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