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看着燃起的烟花激动得不行,拿着手机拍了好多照片,还录了视频。
楚珣拿着一根烟花棒,也掏出了手机,让齐帅点然后,录上视频,发了朋友圈。
齐帅朝着楼上喊了一嗓子,“哥!下来撒,快点来放烟花。”
“来了。”齐白走到窗户边上,手里还拿着手机,看样子是在打电话,往下瞅了眼,看到楚珣,随即笑眯眯地喊了他一声,“小鱼啊,好久没见咯。”
“白哥,好久不见哈哈。”
楚珣上次见齐白还是在两年前,那时候他还是短发,如今他留着齐肩的中发,半扎起来,眼镜摘取后,他的一双大眼终于不再被遮挡住。
四个人一起放了会儿烟花鞭炮,聊了会天,就各自回家了。
楚珣洗完澡后,才看到微信上秦贺发来的信息。
【秦贺:烟花很好看,下次回去陪你放。】
【秦贺:什么时候回的古渡?】
过了半小时后,他又发了一条。
【秦贺:古渡的项目审批已经过了,一周后,会有工程队到那边,到时候你跟负责人对接一下。】
刚到公司的时候,楚珣直到这个项目还在审查阶段,当时看到还惊了一下,居然是自己的家乡。
【楚珣:好的,秦总。】
信息发过去,手机上立马弹出来自秦贺的视频通话,楚珣有些头疼,怎么现在的老板有事要说,都是直接略过语音通话的吗?
秦贺像是刚到家,一身正装还未换下,手机里的画面短暂的黑屏,再亮起时,秦贺的领带已经被摘下,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
“这点还没休息?”
楚珣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就接了他的电话。
“吹完头发,就睡了。”
秦贺重重地靠坐在沙发上,“唉,他们灌了我好多酒。”
秦贺喝完酒后并不上脸,一点都看不出他像是喝了酒的样子。
“谁啊?”
“我的朋友。”
原来是和朋友出去聚会了,还以为他大过年的还出去应酬呢。
秦贺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委屈的意味,楚珣试探性问了句:“不舒服吗?”
“嗯,难受。”秦贺现在倒算不上很醉,但是他觉得胃里像火在烧,还有一些吐意。
“家里有蜂蜜吗?泡点水喝,会好一些。”
蜂蜜水?秦贺听到这,嘴角不自觉上扬,自己都不知道给他泡了多少次了。
楚珣老是在他面前喝醉,虽然醉酒不好,但是楚珣喝醉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他怎么都看不够。
“蜂蜜水治标不治本啊。”
楚珣:“?”
“下次你在场,他们就不会这么灌我了。”
什么意思啊,合着拉着自己去给他挡酒呗,这人现在怎么劣质成这样,万恶的资本主意算是被他给参透了。
秦贺见他憋着不说话,继续逗他,“就是因为不告诉他们那个睡了我,还成了我秘书的人是谁,我就一个劲地被灌。”
秦贺换成了躺姿,“楚秘书,他们说你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当然不认同他们这么说了,但是我越反驳,越为你解释,他们就灌得更狠。”
他对秦贺的同情瞬间消失,怎么的,他还得感谢秦贺的反驳以及解释呗。
真的,以前都是别人轻易地激起他的暴脾气,现在,除了秦贺,没有第二个人能这样了。他是老板我是员工的那一套完全被丢之脑后。
“你他妈喝醉了,脑子也没了是吗?”
“什么叫做我睡了你?你是被/操的那一个吗?”
“你要是那么想被我/操,直说就好,大不了咱们别做他妈的什么狗比朋友了,做炮/友吧,完了之后你就昭告天下,WB总裁被自己的秘书操了,滚,他妈的醉不死你!”
秦贺看着屏幕中炸了毛的猫,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他总是喜欢把楚珣比作很多不同的小动物,生气的小猫会用爪子在他身上胡乱的抓,听话的小鱼会在他怀里静睡,凶起来的小狗会用利齿咬他。
但他最怕的是,楚珣像只缩头乌龟,面对他,会不自觉地逃避。
这段时间,秦贺有意不提这件事,不提如何解决,楚珣便自顾自地认为,两人可以将这件事当做没发生。
秦贺的沉默对他来说是顺从了他选的那一种方式。
在楚珣主动挂断视频之前,秦贺认真地说:“楚珣,这件事发生了,只适用你一个人的解决方案不算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