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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燕苓出神,方时砚犬牙深抵在燕苓细嫩的脖颈,细细厮磨道:“你还要与我僵持到什么时候?耍小性子也要看看年岁,分明比我还要年长三岁,却总是这般不通人情,硬讨苦吃。”
燕苓胸口一阵闷涩的麻木。虚以委蛇、虚情假意本是唱本里常见的桥段,他怎会不知?是了,有些事情他知晓不愿行,但方时砚偏爱听。
身心俱疲下,他终是选择妥协开口。
可未待他言出哄人的空话,肩头便忽传钝痛。方时砚竟然咬了他!敏感的肌理瑟缩惊颤间,燕苓惊呼出声。
可这一次,燕苓并未向从前那般,第一时间向方时砚投射出无奈地幽怨,而是将眸光匆匆掠过浮白的窗棂,以掌迅疾掩上双唇。
方时砚晦涩的眸,歉意全无。他将下颌枕在燕苓的颈窝,侧望着他慌乱生动的神情,淡然低喃,“闭口不言?阿苓是否忘记了自己因何而存?我说过,要你一辈子因我婉转莺啼阿。”
轻盈的吻,再次如羽细密下落。当那引火的掌心,再欲随燕苓脖颈下探捻磨,燕苓终是停了取悦的话音,回扣住方时砚的手腕,祈声道:“天光渐明,殿下一夜未眠,是不宜再行此事的。”
方时砚见他余光不断向外瞧望,蹙起的剑眉下,有阴鸷一闪而过。须臾,他以指轻轻捏了捏燕苓惊惶的面颊,提起燕苓手腕,圈禁在手中。
他轻扬起唇角,只是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森冷意味,“阿苓还真是薄面皮。只是不必担心江师弟。”
低哑的耳语言罢,燕苓藏身的被褥,再次不受控的被方时砚上挑的指尖,一点点剥离,“放心好了,他对你我之事,早已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