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告解的原话是什么？你隐瞒了什么？真知众？高门？原来如此，高门又说了什么吗？即使已在这个世界渡过无数个日夜，您的愚蠢一如既往。你知道吗？告解手里有穹顶系统的操作权限，他根本不需要我手里这份额外。需要的人只是你而已，毕竟从一开始告解的态度就没有变过，除了我以外，告解严禁包括他在内的任何圣徒接近秘仪圣所。现在高门提供给你们一个理由，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心急吗？”

“……奥利维亚，你真的十分讨厌。”

“承蒙夸赞。”

“这就不是夸奖！你根本不知道高门的使者说了什么情况又有多紧急，告解他根本什么都不对我们讲！”圣洗要被气死了：“奥利维亚，别忘了你也是圣徒，你有责任和义务追逐圣女的脚步。”

奥利维亚点头：“很有道理，那看在同为圣徒的份上，为什么不向我提问呢？也许我能告诉你告解不会说的信息。”

“你说真的？”

“我没有说谎的必要。”

圣洗强忍怒意：“告诉我奥利维亚，圣女到底在哪儿？穹顶系统里的那个，真的不是圣女吗？”

奥利维亚毫不迟疑：“不是。”

“可我明明听到过祂的声音！当初你唆使众圣徒和高门签订《塞里奇条约》，让高门带走了圣女，告解一言不发其他圣徒竟然也没有任何意见？我以为穹顶系统只剩一个空壳，但当我走进那间告解室，当我对着本应成为空壳的穹顶系统忏悔时，我听到了，祂还在。慈爱的主，伟大的圣女，祂告诉我不必悲伤难过，祂让我停下祷告离开房间。奥利维亚，你到底和告解在隐瞒什么？”

“……”奥利维亚淡淡笑了一下：“呵。”

“奥利维亚？”

“圣女不在教廷。至于其他事，无可奉告。你可以去询问告解，如果他愿意说的话。”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难道就不担心高门弑神杀死圣女摧毁穹顶系统吗？”

“或许那是种出路也说不定？”

“你可是圣徒！”

“谁在乎呢？你在乎吗？”奥利维亚淡笑：“回去吧，这是最后一次容许你的冒犯，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下次，我不会留情。”

圣洗：“……”

他最终后退一步。

等塔季扬娜带人找到这里时，现场已经不剩任何圣徒，拦在他们面前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辅佐官罢了。

辅佐官道：“我代圣秩奥利维亚大人，请见告解。”

“你？”

“这是圣秩的安排，带我回去也是一样的，毕竟告解只在乎结果。塔季扬娜大人，我能否活着回到圣城，就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