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宵酒追着他跑远了。
容予转身,拍了拍僵硬的脸,酒糟子……这能是名字吗?
“啊——!”
只听一声惨叫响彻云霄,几名医者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容予连忙拦住一个魔侍:“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
那人小声道:“阴少主呢!又摔坑里了!”
……
是夜,月上中天时一人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前。殷箫回来后第一时间就直奔容予的屋子。
殷箫站在门前看着软榻上的他:“先生。”
容予笑道:“回来了,过来坐。”
殷箫走了进来,放着一旁空旷敞亮的软榻不坐,非要来跟容予挤一个位子,还得环住容予的腰,又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声音有些沙哑,“先生,我好累。”
“辛苦了。”容予捏了捏他的后颈,“今夜早点儿去歇息吧。”
殷箫抬头看他,不舍道:“明日我要去鬼国一趟,先生想不想去?”
“鬼国?”
趁着容予思考之际,殷箫又低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自说自话:“还是算了吧。那儿阴气太重,容易冲撞了先生。”
“我能跟你一起去的。”容予看着他。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
“好。”容予凑近吻了吻他,“那我等你回来。”
在容予临近之际,殷箫瞬间反客为主,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而湿润的吻。
……
第二日,寅时。
殷箫轻装待发。
减盐候在一旁:“尊上,东方来信:近日魔族百姓之中,出现了数百名眼疾者及皮肤红肿的病人,当地城主来奏,请求尊上下令,派圣巫医前去救治。”
“准。派两名圣巫医即可前往。”殷箫道。
减盐:“魔尊锡祜。”
减盐:“还有一事:杏林父旧疾复发,头脑不清,状若癫狂,说是命不久矣之状。昨日濯缨宗与步寿楼一同昭告天下,说是要在全天下寻曼兑果入药,必当以厚礼答谢。”
殷箫理了理袖口,冷笑一声,“不必理会。”
打开传送门前,他道:“将这消息封锁了,不可在宫中传开。还有,我走这几日,不得放任何人出宫。”
“是。拜送尊上,途次慎之。”
……
两个时辰后。
“什么?”容予猛地站起来,“你说杏林父病了?”
减棠被容予的反应吓了好大一跳,“是…是啊,怎么了?”
容予又问了一遍:“他头疼,还不清醒?”
减棠点点头:“对,听说这种病好像是要什么稀世珍宝才能治好,听说他们正在找什么果子。”
“我知道,我有。”
容予急切朝外走去,而后像是想到什么,对减棠道:“你可能联系到魔尊?”
减棠挠了挠脑袋,摇摇头:“我不能,但我哥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