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
被咬住人体最脆弱的部分,唐颂之猛的一颤,呼吸也为之一窒。
那是一种自己的性命被人所掌控的高压刺激,毕竟咬破了喉管,人也就断了气,绝了性命。
他的手指不自觉拉扯住宋晏的衣物,心脏跳的仿佛都能从胸腔里蹦了出来,可唐颂之还是没动,安静的等待着,像是一只引颈待戮的小兽。
他说过的,要给予自己的夫郎足够的信任,克制住自己的杀戮欲,尽可能的放轻松,相信对方并不会杀了自己。
他们两个是夫妻,这个动作也就是稍微危险刺激了一些,宋晏又不是傻子,应该不至于傻到用这种方式弑夫。
毕竟这个温泉庄子,是唐家的庄子,这里伺候的仆从一半以上都是唐家的家生子。
理智上来说,宋晏是不会伤害自己性命的,至少不会用这么蠢的方式。
好在他的放任并没有输,锋利的犬齿没有刺破他的喉管,只是轻轻的抵在了他的皮肤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微微有些刺痛,但是应该没有破皮。
有什么温热柔软,而且湿漉漉的东西,抵在了被咬的地方,像是母兽舔舐小兽那样专注,轻柔。
但是母兽之间的舔舐是很纯洁的,宋晏的动作却不是,他像是在唐颂之的身上点火,点了一把情火,那火燥热,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在沸腾。
“宋晏。”唐颂之没有唤夫郎,而是叫对方的名字,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好像都变得有些沙哑。
唐颂之喉结滚动,用低沉的嗓音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像是怕对方装傻糊弄过去,干脆直白的说出来:“宋晏,我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不是不能人道的病秧子。”
他并没有掩饰自己身体在逐渐变好,甚至还把自己离开家里之后大好的消息传了出去。
一是为了给宋晏按个有福气的好名声,毕竟男妻在大多数人看来就是地位尴尬,他们当初的婚事也过于仓促。
唐颂之一心为宋晏着想,又怎么会忽视这种细节。
另外一方面,则是搞臭亲爹和后娘的名声,之前在唐家跟那几个人一起住的时候,原主就是个真正的病秧子,好几次都差点濒危,这一点也是有很多医师可以作证。
但是离开之后,他的身体就很快好起来,这就说明原本的不好,很有可能就是后娘干的坏事。
这点上唐颂之知道后娘冤枉,对方确实没有给原主下/毒,但因为父亲的忽视,继母的算计,原主确确实实已经死了,她们欠原主一条命,被冤枉也是活该。
反正在过去那么多年当中,原主也没有少被冤枉过。
话题扯远了,唐颂之捉住了宋晏的修长白皙的手,将对方往自己衣袍下摆的位置引。
“若是你不愿意,就不要这样作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