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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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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和野兽对视。

他禁不住后退了几步,不过很快那种感觉就消失了,雷安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喝点水吧。”雷安体贴将水递给他,喻知宁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来抿了几口。

几秒后,眼前闪过几片模糊的斑点,喻知宁眨了眨眼,但斑点却越来越多,视野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薄雾笼罩。

“你给我喝了什么?”

喻知宁开始慌乱起来,不住的揉起了眼睛,他下意识伸手去抓雷安的衣领,但眼前的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只是一点让你听话的药,不会有副作用。”

“什么时候你不再想着逃跑,我就把解药给你。”

“你!”喻知宁攥紧拳头,又无力地松开手掌,现在不能激怒他,至少他还能留自己一条命,比起朱奇,他已经幸运太多。

在这样一个阴晴不定,并且随时能够取他性命的人身旁,他必须加倍小心。

“好吧。”喻知宁平静下来。

雷安看他没有反驳,挑了挑眉,有些诧异,他反手捏了捏喻知宁的脸颊,“我还以为你会生气。”

喻知宁被他捏的彻底没了脾气,“好了,我很困,想睡觉了。”

这次,雷安很听话的松开手,牵着他来到了旁边的房间。

喻知宁摸了摸冰凉的木板,上面一层床褥也没有,他叹了一口气,甚至懒得再说什么,平静地躺到了硬邦邦的木板上。

像一尊躺尸。

好在没过多久,雷安就轻声离开了。

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喻知宁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摸到水池边,简单洗漱了一番,他推了推房门,果然被锁住了。

趁着雷安还没回来,喻知宁又摸索出了藏在枕头下的电话,依旧是一串杂音,他不死心的来回拨动,直到听到脚步声,才将它又塞回原处。

“饿不饿?”雷安端着食物走进来。

当然很饿,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听到餐盘碰撞的声音,喻知宁噌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可以给我解药吗,看不到要怎么吃东西。”喻知宁循着声音仰头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

“那我喂你。”

“不用不用!”喻知宁惊悚地抓起勺子,挖起一大勺精准送入口中,下一秒,他的小脸皱成一团。

好难吃。

味道十分寡淡,可以说是毫无滋味,喻知宁不敢问他是从哪个烂泥坑里挖的,勉强吃了几口后,忍不住放下了勺子,低声嘟囔道,“我吃饱了。”

温热的手掌探进睡衣的下摆,按压着他的肚子,轻轻揉了两下,在小猫的爪子挠向他的脸之前,迅速收回手。

窄腰盈盈一握。

“说实话。”

喻知宁瘪了瘪嘴,不敢撒谎,“很难吃,有些吃不下。”

“可能调料放的不太对,”雷安顿了顿,“我没有味觉,所以尝不出来。”

“这是你自己做的?”喻知宁有些无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

想不到他一直以来都是吃这些东西,没有味觉,所以也感知不到食物的酸甜苦辣。

雷安转身拿来一只登山包,里面的罐头散落一地,“啪”的一声,浓郁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丝咸鲜的气息。

——是沙丁鱼罐头。

因为看不到东西,他下意识地扬起下巴寻找味道的来源,鼻尖轻轻耸动,左蹭蹭右嗅嗅。

被蒙着眼,所以看不到雷安的眼神愈发深沉。

“该我吃了。”

猝不及防被吻住。

真无耻!他之前竟然还觉得他可怜,但来不及想更多,脑袋很快就变得晕乎乎了。

一连几天,喻知宁逐渐摸清了规律,雷安只有在白天时回来,夜晚会准时离开。

出于好奇,喻知宁大着胆子问起他晚上出去干什么。

雷安想了想,答道:“工作。”

杀人魔的工作是什么,解剖重组?喻知宁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然而乐过之后他就开始担忧起了自己,这几天他一直试着联系齐诤他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另一部无线电。

他叹了口气,拨动着无线电的调频旋钮,耳边依旧是熟悉的“沙沙”声。

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只是习惯性地重复这个动作,能让自己安心一些,然而这次,嘈杂的电流声过后,另一边竟然响起了齐诤的声音。

“...喻知宁...是你吗....”

喻知宁的眼睛倏地亮起来,“喂,是我!齐诤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另一边,齐诤和谢洵在尝试无数频率之后,终于连通喻知宁所在的频道。

几天前与喻知宁分别后,他们在回大巴车的路上遇到了几匹野狼,不同于普通狼群,他们体型更大也更凶猛,更像是某种生物的变异体。

齐诤的胳膊在和野狼搏斗时被尖利的爪子划破,好在很快止住了血,野狼也没有再追击他们,在哨声之后便隐没在丛林深处。

然而拿到无线电后,空旷的场地里只剩冒着青烟的余烬,在篝火不远处,森白的骨架凌乱地堆叠在一起,被啃食的干净。

齐诤几乎像疯了一样。

直到谢洵揪住他的衣领,“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齐诤大口喘着气,眼睛通红,“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

“那不是他,”谢洵的表情也很难看,“骨骼的尺寸不一样。”

“无线电还在他那里,先试着联系他确定位置。”

“你这样意气用事,只会白白浪费时间。”谢洵冷冷地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一边不断切换频率,一边外出搜寻,而时间越长,希望便越渺茫。

好在他还活着。

“你现在哪,还安全吗?”

“我们这就去找你。”齐诤迫切问道。

“现在还算安全,”喻知宁的声音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具体位置,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话音未落,他听到了拧动钥匙的声音。

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好了不说了。”来不及了再藏进床下,喻知宁匆匆将电话塞进被子里。

“喻...”

“不要说话。”谢洵夺过电话,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有人在他旁边。”

带着冷冽的寒霜和松木的气息,雷安放下手中的猎枪,上前拥住了他。

他的小宠物正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蝶羽般纤细的睫毛缓慢地眨了眨,有些不聚焦。

又乖又漂亮。

喻知宁似乎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嗤笑,又好像是幻觉。

“怎么今天这么乖。”

雷安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低下了头。

喻知宁没什么动作,但反抗不如往常那般激烈,只是微微蹙起眉头,默默地忍耐着。

明明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雷安用犬齿轻轻厮磨着他的唇肉,奇怪的想,为什么他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那就让他更快乐一点吧。

——

未挂断的电话里传来黏腻的水声,夹杂着几声难以克制的甜腻喘息。

谢洵的脸色变得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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