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笑的无比温和,其中的疏离也没有少过。
但这位无名客不同。
很真心的笑容,肆意开怀。
但短短几句对话,提道最多的是阿基维利和饮月。
而且大多是在抱怨他的青梅饮月君对他多么冷淡,明明小的时候一定要和他睡一床的亲密关系巴拉巴拉巴拉……
在这位开拓者前辈口中,风景固然绚丽,遇见的人固然有趣,但同行的友人,还有罗浮的青梅,才是他人生中最绚丽的色彩。
三月七等人倒是明白那一任的饮月君是什么情况。
但可能吗?
是在吃醋吧?三月七用眼神问。
星和言同时点头。
不得不说,和前辈的同行很愉快,言松了一口气,星和三月七对以太战线燃起战火!
据那位前辈亲口说,阿基维利赢得了以太战线的冠军啊!
当然话没有讲全,毕竟阿基维利和阿哈玩的,属于玩了一局便是谁赢了谁是冠军的那种。
当然,要不是在列车上,阿哈早就被阿基维利暴打一顿丢的距离星轨远远的了。
不是不喜欢热闹,只不过不习惯自己成为成为热闹种的中心。
言和那位前辈并没有远去,“和他们同行很热闹吧?”
前辈披着一身白青的外套,一颗车票固定在外套的衣角,长发簪起,“与我同行的同伴啊,也随着时光而去啦。”
“和她们同行的确很热闹。”言道,“只不过,师父这么把你们的记忆分离出来,不会出事吗?”
“不会。”他只是道,“他有自己的饮月,而记得所有的饮月,对他的饮月并不公平。”
“所以将我们分离出来,还得多亏了你制造的晶体。而我也很高兴,可以在故去那么多年之后,又重新见到无名客。”
“此身本就是机关堰巧之躯,和十王司并无太多关联,但死者终究还是死者,阁下,还是不要太多干涉为好。”
言只是隐晦提醒道。
“所以我才会说名字不重要啊。”前辈只是笑了笑,“毕竟除了渊月留下的那几个,其他的都不是很重要。”
“哪几个?”
“留个渊月来决定,但我不会是其中之一。”前辈的表情并不遗憾。
我这一生足够自由。
并无遗憾。
也并无不舍。
“师父有事找我吗?”言问。
“没有哦,只是看你不是那么自在,暂时帮助你逃脱罢了。”
“接下来,你的同伴可是兴致勃勃的来了,赶紧的,玩的开心一些吧!”言震惊的转头,看见了飞奔过来的灰发棒球侠和粉色的活泼姑娘。
还有一脸看好戏的假面愚者。
“代替我给帕姆问好。”前辈挥手,“玩的开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