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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吩咐你们烧制烛龙毒的?” 他袖中滑出匕首,刀尖寒光闪烁,正对管事的瞳孔,“说,我的刀刃可没长眼。”
青禾心急如焚,等她进地窖时,只见陆砚正将染血的帕子按在心口,脸色苍白如纸。白玉骨扇已碎成三段,散落在地,他玄色的衣襟上透出大片腥红,触目惊心。
“竟让这小人跑了,” 他气息微弱,喘息着推开青禾,“此时不宜久留,回去从长计议。”
青禾下意识地扯开他衣领。只见刀伤不深,撕下自己的衣角三下五除二简易包扎了下。
地窖外,传来明尧的疾呼:“阿姐!顾先生醒了!他说当年爹爹藏了半幅血图在……” 话未说完,箭雨已穿透窗纸,发出 “簌簌” 的声响。
晨光艰难地刺破阴云,洒在清溪河畔。河畔架起了十口新灶,炊烟袅袅升起。秦三娘带着浣衣妇们忙着熬煮紫血藤粥,热气腾腾的粥香弥漫在空气中。
周大勇领着猎户们在山林间巡防,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青禾将染血的屏风底稿铺在河滩上,纸张在风中微微颤动。顾先生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点着:“这不是密道图……是镇南军在十二州县的暗桩分布。”
陆砚的白马忽然惊嘶,前蹄高高扬起。青禾转头,看见阿荇押着个灰衣人走来。那人肩头烛龙刺青尚在渗血,看上去狼狈不堪。
“三公子,王爷要的从来不是寻回儿子,” 他盯着陆砚惨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绝望。
青禾心中一震,下意识地握住陆砚冰冷的手。这时,陆砚的伤口的血珠渗进双面绣,正面的烛龙忽然在日光下变成展翅青雀。这惊人的变化让众人目瞪口呆,原来这根本不是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