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男人被两个男子分别抓住了双手和双脚,被压制住,动弹不得。
男人洁白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的眼睛充满悲哀和无力,最后只能吐出两个没什么攻击力的辱骂来宣泄自己的弱小。
“畜牲。”
朝曦笑了,笑得无比嚣张同时充满不屑。
“呵呵,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要是不做什么岂不是白白担上这骂名。”
不再多言,朝曦狠戾地朝男人伸手。
昙花被迫绽开,莹白色的花瓣摇摇欲坠。
冰镜一双冷清的银眸注意到男人痛苦忍耐的表情,那张淡雅的容颜也被染上艳丽的绯红。
再将视线移向那微张着痛苦喘息,鲜红欲滴的漂亮唇瓣,冰镜没有一丝犹豫地亲吻下去。
他长驱直入地将湿滑的舌头伸进男人的口中,疯狂地掠夺他口中的津液,将男人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
男人不堪承受这一切,心一横,对着冰镜的舌头就是一咬。
冰镜吃痛,瞬间神情冰冷,很快反应过来便毫不留情地将男人的下巴卸了。
“啪!”狠狠给了男人一巴掌,将那张光洁的脸蛋印上红色的痕迹。
“贱人。”冰镜冷声轻骂。
男人好像被这个词狠狠击中了心脏,顿时停下了所有挣扎,表情呆滞如同精致的人偶。
由于男人太不乖,冰镜打算好好惩罚他,于是——
在无休止的加倍折磨中,昙华的身体和精神受到难以言喻的双重伤害。
男人无神地望着虚空,那张极美的淡雅的脸显示出与之不符的灰暗神色,是这对双子神让他堕落进污黑之中。
在这场单方面的暴力处刑中只有双子神感到了愉悦,如他们所说,他们只将男人当成宠物。既然是宠物,怎么可能在意他的感受?
在无以复加的痛苦中,男人不禁苦涩地想,被囚禁以来的日日夜夜,他几乎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
但是,这不行。他不能忘记自己的名字,他一定要逃出去,然后,重新见到那个孩子。
一想到那个孩子,男人灰暗的眼眸闪过一点光亮,那是他坚持下去的希望。
想要,再见到那个孩子,那个说要带自己看尽世界美景的孩子,那个为自己取名的孩子。
我是谁?
我叫什么?
我是昙花妖,我叫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