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闻钰想要得到丈夫。
丈夫浑身肌肉紧绷着,他用全部力气,克制着自己。
但凡他失控,闻钰单薄的腰肢上,将会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许久,闻钰察觉到,腰肢上那只有力手臂卸力。
“咖啡好了。”
丈夫的声音还有些喑哑,但听起来,已经与从前,没什么两样。
闻钰被安置在座椅上,他茫然的“盯着”,面前飘着香气的咖啡杯。
难道,他的魅力,就这么低吗?
闻钰忍不住,怀疑自己。
闻钰见过,如胶似漆的婚姻;也见过,鸡毛满地的婚姻。
他见过很多种婚姻,从他开始渴望着,组建自己小家庭那刻,闻钰就在学习、总结。
除了丁克,没有性的婚姻,是不正常的。
这种行为,只有两个答案。
一、丈夫不行;
二、丈夫出轨。
闻钰首先排除了二。
除了工作,丈夫每天都和他待在一起,没有时间出轨。
但是,丈夫他,不行吗……
想起手掌下,那结实有力的肌肉,闻钰有些不确定。
在学校时,哪怕彼时,闻钰并没有那种想法,但寝室里,那些身处下位的室友们的闲聊,闻钰还是不免听到几耳朵。
他们最常形容那些,身体健硕,但那里不行的男人为:
大树上面挂辣椒。
丈夫是不是,闻钰不知道。
但他曾经,在丈夫出门工作后,摸索着去晾晒衣服。
他曾摸到过,比自己大了至少两码的内/裤。
回想着那个尺寸,闻钰在脑海中描绘着,丈夫的身体。
蓦地,闻钰脸颊通红。
“笃笃——”
门口传来敲门声。
闻钰停住胡思乱想的思绪,起身朝门口走去。
“您好?”
一拉开门,一股浓郁的、向从深海而来的咸湿,铺面而来。
闻钰的脸颊,顷刻涔白一片。
时间不巧,丈夫出门工作,还没回来。
家里如今,只有眼盲的闻钰一人。
那人站在门口,看见闻钰涔白的脸颊,默默低语,“好久不见,闻先生。”
闻钰不知道他的目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存在。
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的话,闻钰连背景设定都不知道。
“我的丈夫马上回来,请您早点离开。”
闻钰色厉内荏,要将门关上。
但男人,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门被抵住,闻钰脸颊血色尽退。
他手中,只有一根毫无杀伤力的盲杖。
他们的爱巢,是丈夫精心挑选,闻钰最爱的一梯一户。
别提邻居,就连苍蝇都难见到一只。
闻钰用力顶着门,心脏狂跳。
咸湿味道越来越近,闻钰紧张得闭上眼睛。
当闻钰,以为自己要遭遇不测时,电梯门却恰巧打开。
“我回来了。”
丈夫的皮鞋落在瓷砖上,手里拎着食材,和小礼物。
看见闻钰,丈夫走上前,揽住他的腰肢,“怎么在门口,等很久了吗?”
听到丈夫的声音,闻钰狂跳的心脏,才渐渐落了下来。
盲杖掉落在脚步,闻钰无瑕关注,双手紧紧攥着丈夫的衣领。
一副,受惊、应激猫儿的模样。
门口,还残余些咸湿的味道。
丈夫眸色一深,转头看向身后,而后将闻钰抱起,闻声哄着他,逗他开心。
丈夫哄人的技巧不多,来来回回,就那几个老套的招式,翻来覆去。
但,闻钰偏就吃这套。
晶莹地泪珠,挂在闻钰卷翘的睫毛上,将掉未掉。眼眶红红,好不可怜。
闻钰紧紧抱着丈夫的肩膀,声音带着委屈:“可以,可以不将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吗?”
“我需要你,非常需要。”
闻钰满心心有余悸,根本不知道,他说完这句话后,丈夫的眼底,翻起惊涛骇浪。
丈夫低头,看着钻进自己怀中,寻求庇护的伴侣。
按住内心激动,低声哄道:“可以再说一次吗?”
“我说,我需要你。”
闻钰乖乖地重复一遍,拽着丈夫衣领,向上攀附。
指腹在丈夫脸庞上滑动,最终在丈夫的唇瓣处停下。
“啾——”
好响亮的一声亲亲,彻底将丈夫定住。
闻钰睫毛上,挂着湿漉漉的泪珠。
他说:“亲爱的,我爱你。”
“我需要你。”
“不要,将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半晌,被定身的丈夫,终于有了动作。
唇瓣被叼住,闻钰感觉到丈夫如同蛇信子般的长舌,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