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幸存的女孩举起枪,毫不犹豫地射杀了自己。电影画面彻底黑了下去,只留下一片寂静。电影院里一片漆黑,只有荧幕上的光忽明忽暗,为这场残酷的游戏画上句号。
“真遗憾,她居然选择了这样的结局”,奈亚拉托提普很遗憾,本来还打算给这个最终的胜利者一点“惊喜”呢,现在不行了。
夏月并不知道这场“电影”的内幕,只当他是在为电影里的女主角感到惋惜。
“没什么好遗憾的,杀死别人,是证明自己有生存的实力,杀死自己,是证明自己有掌控生命的自由”,她看着一片空白的荧幕。
“有趣的理论,亲爱的,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奈亚拉托提普欣赏地看向她,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赏,仿佛在认可夏月的回答。
“我们该回去了。”夏月的声音依旧冷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当然,亲爱的。”黑皮男人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他的动作优雅而又从容,似乎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精心安排的一场表演。
“亲爱的,如果你参与了大逃杀,会怎么做呢?”男人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夏月。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电影院里回荡,等待着夏月的回答。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我会让他们都死在我前面。在秩序崩坏的情况下,唯有攻击是最好的防御。”
“有趣的回答,亲爱的。”男人似乎对夏月的回答很感兴趣,他轻轻鼓掌。眼神中充满了赞赏,“我想你会是一个合格的生存者。”
“但我想我会先想办法杀了那个把我扔到大逃杀的人”,她顿了顿。
“哈哈哈,亲爱的,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奈亚拉托提普轻笑出声,笑声回荡在空旷的电影院里。
“谢谢您的夸奖。”夏月并没有把男人的话放在心上,这只是她随口说出的话罢了。她的声音依旧冷静,仿佛在回应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男人看穿了夏月的心思,他轻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夏月也沉默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也许只是因为这部电影让她有些感慨吧。
“接下来,亲爱的,有什么想做的吗?”,奈亚拉托提普将车钥匙抛向空中,再稳稳接住。他的动作依旧优雅而从容,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回家。”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她熟悉的出租屋,那个唯一属于她的角落。
“我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能活到最后,亲爱的。”他开着车,突然来了一句。
夏月把头看向他,昏暗的光线中只能隐约看到他的侧脸,显得神秘又危险。男人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语气轻松得像是随口一说,但夏月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认真。
“也许吧。”她微微眯起眼睛。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总喜欢说一些奇怪的话,仿佛在暗示什么。
“呵,你会需要的,亲爱的。”男人轻笑一声,不再说话,车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夏月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感到不安。
“那将是最完美的谢幕。”他说完这句后就不再说话。
夏月愣了一下,她总觉得这句话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她偷偷看了一眼男人,他依旧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说。
“对了,你的十八岁生日还有几天就到了,对吧?”
“是的,还有五天。”她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亲爱的。”他转头微笑着看着她,“你会喜欢的,那可是‘无价之宝’”。
“不了,你还是直接给我钱吧。要现金。”
“你放心,钱会给你的,‘礼物’是我留给你的惊喜。十八岁,当然要有点仪式感。”
“随便你吧。”,夏月没有再拒绝。她知道就算拒绝了也没用,反正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