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来了吗,死崇宁,又在背后骂我。”
花溪回头看去,一个穿着蓝色道袍的年轻道人缓缓走来,笑语盈盈。“师兄。”叶桥微微颔首。
“我说是谁那么拖拉呢?是你那就不奇怪了,连发型吹乱了都要停下来梳一下的人,怪不得到现在才来呢。”崇宁看到来人,话里立刻夹枪带棒,恨得牙痒痒。
蓝衣男子的笑顿时挂不住了,“说什么呢大木头?”说着,两人就要打起来。
叶桥在旁边笑着解释道;“这时范九初,他和崇宁在宗门里一直不太对付。”看叶桥是没有打算上去拉架的打算,花溪也就在一旁站着,等他们打完。
终于打完了,范九初还能称得上是风度翩翩,衣着整齐,但是崇宁刚才那几下看着还挺重,崇宁倒是一脸狼狈,但看起来都是皮外伤。
“介绍一下,我叫范九初,姑娘是?”
“花溪。”
“九初,我们进去说吧。”怕范九初在门外又聊起来,叶桥赶忙让他们到屋里去讨论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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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就是这样,九初今天刚到,就先在这休息一晚,我们明早就去清水山。”
等到花溪走后,范九初好奇地问道:“师兄,这位姑娘是你们什么人?”
“朋友和救命恩人。”他这个问法怎么感觉怪怪的,什么叫“是我们的什么人”,这样一问,感觉花溪跟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一样。
“哦。”范九初这声“哦”的语气回答得也怪怪的,怎么感觉不太相信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叶桥,花溪,范九初,崇宁四人便出发去了清水山。
叶桥施法结印,然后开始念咒语,时机成熟,“九初,祭鼎。”范九初闻言,立刻从他那空荡荡的袖子里掏出一个青铜鼎,向空中一抛,鼎便准确无误地到了山顶正中间,一阵金光从鼎中倾泻而下,紧接着便传出一阵惨烈的鸟叫声,然后便是一阵红光飞到鼎中,被封了起来。
与此同时,几缕不知名的黄色光也飞了进去,叶桥结印的手势一顿,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伸出手将鼎收回。
“肥遗收进去了吗?”花溪赶忙问道。
“收进去了。”不知为何,花溪感觉叶桥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兴许是自己想多了,肥遗抓到就好。
看到范九初凑了过来,叶桥左手施法,将汾阳鼎缩小,给了范九初,他就像刚才那样,竟然又把鼎给塞回到袖子里去。许是察觉到了花溪看向他袖子的眼神,范九初笑着解释道,“我这是两仪袖,可以储藏万物,亦可以炼化妖魔。”
好厉害,花溪心里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