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软软睁开眼,听着声音慢慢走进,到了床边,举起手中的刀,倒地。
婴软软悠悠起身,看着倒在地下的人。
徐子收回剑,在旁边开口:“小姐,外面还有不少人。”
婴软软起身,清燕本来躲在柜子里也快速跑了出来,躲在婴软软身边。
婴软软借着月光问徐子:“那燕息呢?”
“还在他的屋子里。”
婴软软笑到:“该是吓得不清了。”
“带着他上路。”
徐子恭敬行礼到:“是。”
婴软软走进清燕,拍了拍她:“你可要救我啊,清燕。”
清燕一愣,不知什么意思。
婴软软拉上清燕,破窗而出。
清燕吓得紧紧抱住婴软软,眼睛紧闭,身体发抖,只知道风飒飒吹过的声音。
等身体落地站稳发现自己站在了屋顶上,清燕吓得腿软。
清燕觉得气氛比较奇怪,抬头一看,一群黑衣人手里提着剑,随时要攻上来。
清燕吓得拉住婴软软。
客栈里传出刀剑相碰的声音,还隐隐火光渐起。
屋檐上谁也没动,清燕发现自家王妃连个刀都没有,这怎么打?
再者清燕发现自家主上还是笑意盈盈的。
清燕还在想着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而婴软软一退,把她往后一拉,刀从身边划过。
她还来不及惊呼,又是一个旋转,婴软软左旋抬腿一踢,黑衣人掉下。
顷刻间从黑暗中出现好多黑衣人。
徐子御刀一档一进,开出条血路来到婴软软身边。
婴软软把清燕推给徐子,挡住刺来的一剑,巧劲夺下一剑。
剑臂一展,凑近婴软软的人都被她一剑封喉。
一时没人敢上来。
“走。带着他们两个走,十里城见。”
婴软软说完主动迎击。
徐子不敢违令,这一路上也知道王妃脾气,是说一不二的主。
即使担心,也还是带着已经吓懵的清燕逃出漩涡。
婴软软看有人要去拦截徐子。
婴软软眼神一凌,脚步踏的异常之快,剑花使得密不透风。
动作如风轻快,招式密集快速。
只见其影,不见其人,就像会隐身。
人剑所到之处黑衣人无不倒地。
婴软软剑尖点地,轻巧一跃,抵在了要拦截徐子他们的刺客面前。
婴软软滑步上前,一招一式间,来人纷纷倒底。
黑衣人有些害怕,暂无人上前。
风扬过,婴软软束起的长发随风落下,美艳绝伦。
婴软软轻蔑一笑:“让我猜猜,你们为什么要跟着我?”
“你快死了,猜了也没用。”为首的人终是开口说话。
婴软软笑了,很好,是个话多的。
“喔,那你告诉我?”婴软软身姿妖娆,身着晚袍,红色内外大袖仙气飘然,暗色中婴软软像是朵盛开的红色玫瑰,带刺又迷人。
“你不需要知道。”
婴软软自己缓缓到来:“先别急着杀我。”
“我帮你们理一理,你们是素素的人吧!你们当时要杀宴行,但是你们和那些死士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
那黑衣人恶狠狠的看着她说:“你。”想要动手。
婴软软就像没看到一样说起来:“现如今你们要杀我?是不想让我回京城,还是不想让我活着?或者你们知道我的身份,那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呢?”
为首的黑衣人看婴软软一个人自言自语。
提剑偷袭婴软软。
婴软软一动不动。
待剑离眉心一寸,黑衣人不可置信惊恐的倒下了。
婴软软缓缓取出黑衣人腹中的剑。
月光下剑散发着红色寒光。
婴软软起剑:“你们打不过我的,还要再来吗,我走出这里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黑衣人面面相觑,纷纷逃走了。
婴软软检查了黑衣人的身体。
没有水标记,不是那一批死士。
像是普通的侍卫。
楚婴普通侍卫学习的行军打仗,实地肉搏,剑,刀为武器。
力气大,技巧少。
若为死士,或是武林高手,行走江湖,他们都是以武功技巧为名的,并且轻功也要为上乘。
婴软软去拉马飞身骑上将走。
屋子里跑出那男仆。
跪到婴软软面前。
婴软软问:“何事?不去找你老板娘。”
“老板娘已死。”
婴软软连忙推干净:“这可不是我干的。”
“多谢小姐剑下留情。”
婴软软点头:“你是明白人。”
“你是奴隶?”
“是,失去主人,我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那你谢我何意?”
“奴是要死的,可也知小姐把我当人看待。”那男人并未对他下手,即使他拉到主人剑前,要替主人赴死。
“这是自然,你们主人派人杀人掠财,死不足惜,奴仆无大恶者,自不会取你性命。”
那男仆听完眼中泪水流出,低下头匕首出往腹部刺去。
婴软软不知道哪里来的石子,打到男仆手腕匕首掉落。
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纸,洋洋洒洒写了些字。
给那男仆交代“生命之可贵,望珍之。你往燕地走,到燕地找到胡源,你就自由了。如果没有也就是你命数了。”
说完御马转方向策马奔驰而去。
那男仆颤颤巍巍收好信。
生命吗?他的命不是主人的吗?
生命珍之?
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