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踢了踢腿,发现怎么也甩不掉。秦笺楠和在身上涂了502似的,牢牢挂在白渊左腿上。
"行,行啊,你不嫌丢人,老子就这么去监狱,让是面的人都好好认识认识你。"白渊咬牙切齿,拖着奏笺楠一瘸一拐地上了电梯。
成诚怀疑警长是神经病。
昨天扎两个小辨来,今天腿上挂个人来?
成诚收起惊恐的目光,吞了口口水,扭头和旁边专注摆弄那块陶泥的萧城野小声说:"萧哥,咱警长这是......"
"嗯。”萧城野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将面前的泥块细细雕琢,"你做你的,别说话,一会儿要验收了。"
"不是,你看警长..."成诚指了指前面.萧城野终于捕捉到了关键词,抬头,刚好看到在门口一闪而过,腿上挂着一个人的白渊。
"操,你妈的,要不要脸?"白渊耳尖通红,假装没看到周围异样的目光。两人都本着"我不丢人,你还嫌去人呢"的信念,谁也不肯认输。秦笺楠死死抱着白渊的腿:
"今天你要是不告诉我你到底和谁谈了,我就......"
话还没说完,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白渊的步代突然停了,秦笺楠抬头,看到一个十分有压迫感的男人。
萧城野挡着白渊,白渊往左他就往右,白渊往右他
就往左,不让白渊过去。
"早上好,警官。"萧城野勾起嘴角,目光下移,和秦笺楠对视上。"什么时候新弄的狗?还长得挺像个人。”
"你…...”
秦笺楠松开白渊,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想给萧城野一点压迫感,却发现自己好像比他矮。秦笺楠尴尬地咽了口口水,逼近萧城野:"怎么和你爹说话呢?"
“哦,原来是人啊。”萧城野故作惊讶,侧头笑了笑,"神志不清地抱着别人,还一身屎味,我还以为是狗呢。”
“一身屎味?!"秦笺楠瞪大了眼睛,第一次听到自己的茉莉味信息素被说成这个味道,"我还没说你一身苦味呢!死远点,别靠近我们白警长!”
听到“白警长”萧城野眼神变得凌厉,一步步向秦笺楠逼近。秦笺楠死死瞪着萧城野,挺直了背站在原地。
两人的肩撞在一起,大战一触及发。
“你俩有病是不是?"白渊忍无可忍,拉开马上要打起来的两人。
白渊把萧城野用力推开,对上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眼神:"别天天给我就麻烦,妈的……”
“嘁。”萧城野发出轻蔑的鼻音,看着面前的两人,点了点头,转身头也不用地离开了。秦笺楠看着萧城野的背影,幸灾乐祸地拍了白渊的肩膀:"兄弟,你更爱谁一下就看出来了。看来你不是重色轻友的人,我真的......咳,靠!”
白渊看着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的秦笺楠,揉了揉没红的拳头。
“闭嘴,你也没好到哪去。”
说完,白渊不管他的哀号,一个人大步向前走去,掀起一阵风。秦笺横打了个哆嗦,赶快爬起来去追白渊。
萧城野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看着面前精致的陶泥茶杯莫名出一股烦躁。
“咱警长腿上挂着的是谁?笑死我了。”成诚一边给他做的陶杯塑型一边把头往萧城野那边凑了凑,“萧哥,你有没有觉得警……卧槽!?”
萧城野一拳锤在成诚的陶杯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几乎所有人都顺着声音看过来。成诚一脸震惊地看着被萧诚野砸成饼的杯子,脸上闪过一万个欲欲哭无泪。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低头把那摊泥重新堆起来。
“你和刚刚那个人是不是搞上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秦笺楠坐在白渊办公桌对面,不停地摇晃他的桌子,“别装了,我闻出来了!"
白渊看着纸上因晃动而歪歪扭扭的字,心中升起一团怒火。他在心里做了几组深呼吸,抬头,冲秦笺楠微笑:
“其实我有对象了,但不是他。”
秦笺楠瞬间安静下来,放开了白渊的办公桌:“谁?在哪?”
“在楼下,你可以打开窗户看看。”白渊笑面如花,那暖洋洋的笑容越看越渗人,但秦笺楠吃瓜心切,根本没看出来。
白渊指了指一旁的窗户:“他就在楼下呢。”
秦笺楠从椅子上弹起来,朝窗边跑去。“在哪啊,我怎么看不到?”
秦笺楠把头探出窗外,“这楼下也没……啊啊啊啊啊!操,白渊,你他妈!!!”秦笺楠紧紧抓住窗边,才没有被白渊推下去。他把头伸回来,瞪着白渊,朝他扑过去:“老子差点摔死了!”
白渊被地扑倒在地上,但也不甘示弱,用力拧住他腰上的一块肉。两人像儿时一样扭打在地上。
“快,道歉!”
由于腰疼外加体力不支,白渊很快占了下风。秦笺楠抓住白渊的肩膀,把他牢牢按在地上。白渊扑腾了两下就被迫放弃了,干脆躺在地上大喘气。
喘着喘着,两人开始哈哈大笑,尤其是秦笺楠,小时候掐架他就没赢过白渊,如今获得了压倒性胜利,不由得笑得前仰后合:“兄弟,你也有今天啊!”
突然,“吱呀”一声,门开了。
两人同时向门口着去,萧城野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两人。
“打扰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