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善后,烦了半夜,一边联系意大利的人控制消息传播,一边又安排人秘密接了横滨侦探社的晶子,来治疗九代目,治疗成功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第二天睡到十二点半才起床,收拾了自己,换了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白衬衫,牛仔裤,便出门觅食,误打误撞选的寿司店居然是纲吉他们的雨守家的,碰到了纲吉,和他们打了招呼,吃完饭,应付了打探消息的reborn,她又回到酒店,。
夕阳西下,当黑夜再次降临,几人再次聚集在并盛中学,看着躺板板的路斯利亚,奥罗拉的脸明显又黑了一度,想到自己葬身鱼腹的哥哥,周身黑气四溢。
纲吉几人来时看到的就是瓦里安几人站在一边,路斯利亚躺在病床上,奥罗拉站在病床旁冒黑气。
“姐姐,晚上好。”纲吉颤颤巍巍的对奥罗拉打了个招呼,奥罗拉看到他们,勉强收了收自己的黑气,“小纲,晚上好。”
无视瓦里安几人瞬间投过来的视线,她和对面的几人都打了招呼,视线兜了一圈,随后才对蠢蠢欲动的几人说,“八年前在门外顾问,首领带我来日本时用的假身份。”几人想到八年前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也是那时,几人背着她进行了叛变。三人都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连躺着的路斯利亚都偏开了头,可是贝尔可不管,那时他才八岁。
他咧开可以去做牙膏广告的牙,“嘻嘻嘻,奥拉姐,王子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弟弟啊。”他凑到奥罗拉身边,长高不少的男孩,将头搭在奥罗拉的肩膀上,双手环住奥罗拉,明明看不见眼睛,可是纲吉总觉得,贝尔已经在盘算要把他片成多少片了。
贝尔是八年前奥罗拉捡到瓦里安的,当年她还很小,每周末都要去见哥哥,一次在森林里看见了浑身血色的贝尔,小小的少年看上去没到十岁,躺倒在树下,奥罗拉看了看他的脸,不错,好可爱,带回去养吧。
奥罗拉无奈的笑笑,抬手揉了揉肩膀上的金色脑袋,“小贝尔可是我捡回来的,是我第一个弟弟哦。”两人都一致无视了对面暴跳如雷的狱寺隼人。
随后切尔贝罗出现,带来了依旧昏迷的蓝波,可怜的五岁幼童身上缠着雪白的绷带,躺在一位切尔贝罗的怀里,纲吉几人立即开口,表示不愿意让蓝波再上场,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奥罗拉的声音响起,“他这样也没有任何战斗力,我们这边也少了一个人。”在两队人的要求下,蓝波被迪诺的一位手下送回医院。
瓦里安的几人都很不屑,“又来了,对十岁以下孩子泛滥的爱心。”贝尔没有说话,只是更抱紧了奥罗拉。
在切尔贝罗的安排下,相对应的守护者,各自戴上手表,被带至各自的位置,奥罗拉观察着旁边的云雀恭弥时,感到手腕一阵刺痛,随即一阵热和令人站不稳的巨疼瞬间蔓延全身,脑袋也昏沉沉的。
可恶,偏偏是毒。
“可恶,偏偏是毒。”迪诺几人都知道,奥罗拉的耐药性很差,如果对别人来说是半个小时,奥罗拉大约不到二十分钟。此时纲吉和XANXUS已经打了起来。